两唇相遇立时火花四射,不容佘美人退步黎诺早已锁住了她的纤腰封了她的后路,佘颜丽退无可退唯有承受那人如狂风暴雨似的侵袭。 ;
在美色的诱惑下,黎姑娘不由得甩了刚穿好的鞋,将怀里的女人推进房,勾起脚尖关上房门,将人抵在墙上,尽情享受唇齿间的甜蜜,鼻息渐浓。 ;
黎诺拥着妖精贴近自己,齿骨相蹭,热力不断攀升,此时佘颜丽的身子成了一块巨大的吸铁石,吸引着黎诺。
情难自控,欲火愈演愈烈,一双巧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入美人的睡裙中,细腻的肌肤似绸缎般,不仅令人手痒,更叫人心痒。 ;
眼瞅着战火就要烧到大腿根处,佘颜丽的两条腿也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愈加瘫软,借着自己神智还算清醒,佘美人伸手按住已探入自己底裤的魔爪。 ;
“黎诺,别……快来不及了……” ;
“来得及,我会抓紧时间,你也别说话,用心去享受”,说着话膝盖顶又将微拢的双腿顶开了些许同时指节也深入了几分,黏稠的液体瞬时浸润了指尖,沿江要塞失守,佘美人眼看自己节节败退,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立刻把体内的熊熊烈火扑灭了大半。 ;
“真的别,黎诺,我不习惯这样”,美人似噌似吟,非但没有令黎诺住手,愈发挑起潜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是不习惯,不是不喜欢对不对?如果有什么不舒服我立马停手……”说完舌尖直入敌方阵地没有给她说“不”的间隙。 ;
潮起潮涌,当情欲的潮水到达巅峰,一声惨叫响彻屋顶…… ;
若是你以为这惨叫声是妖精发出来的那你就错了。佘美人难耐喷涌的热浪一口就咬在了“小算盘”的肩膀上,入肩三分,透着丝丝血迹格外醒目,疼得黎诺牙齿直哆嗦。 ;
“疼……疼”,hold不住了,黎诺唯有求绕,见佘颜丽斜着眼睛觑向自己,咧着嘴就是不松口,知道这小女人是犟上了,只得挺直腰板让她咬。 ;
“你怎么不喊了?”黎诺这两眼一闭整一副慷慨赴死的德行,反倒叫人不好下口了,佘美人瞧着被自己个儿啃得血淋淋的伤口又觉着心疼。 ;
“不疼,不疼,只要你高兴,把这儿,这儿当鸭脖子啃都问题……”黎姑娘豪气,佘颜丽也不含糊张嘴又要啃下去,吓得黎诺刹白了脸。
这一嘴到底是没能咬下去,“别怕,我不会谋杀亲妇的。该干得,不该干得,你都干了,现在可以穿鞋回家了吧?”佘颜丽想拿扫帚赶人,反观黎诺却没有想逃的狼狈。 ;
“我有个主意,你想我回家陪爸妈,我又不想和你大过年的两地分居,干脆你和我一起回家,这样大家都开心……” ;‘
“那怎么行?” ;
“怎么不行,我再给一夜情两口子打个电话,让她们俩今晚一起去我家,那就一定没问题,就这么定了,你赶快去换衣服,把自己整得飘飘亮亮的回去见你婆婆”,黎诺这厢话还没说完那厢已经把号拨到了易家大小姐那儿。 ;
电话一通,黎诺听出那头大小姐的起床气比她的还大,要不是昨晚上江总整狠了,就是今儿早没整透儿,显然自个儿打得不是时候,没法只好长话短说,易烨卿竟然满口答应。原来江总前几天就给家里上上下下五六口人包了红包,放了年假,这会子偌大个宅子,就这一对狗女女,没人煮饭,没人收拾,两位家养的小姐,一下成了放养的,正愁这新年该怎么过,黎诺就抛来了橄榄枝还不赶紧接着,那就只能在家呆着饿肚子。 ;
易家的母女俩一口答应,佘颜丽也不好再推拒,只能依了黎诺,两人美美收拾打扮了一番才出门。两手空空地不好意思直接回家,不管怎么说都是回去见准婆婆和准公公,自古婆媳关系最难调和,基础打不好将来就更难相处,虽说这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可这一旦爱上一个人就得爱上她背后的一大家子人,她爱黎诺,就该像爱她一般爱她的家人。 ;
以前,佘颜丽大手大脚惯了,虽然如今是两口子过日子,可黎诺依然宠着她,只要美人高兴她勒紧裤腰带都没问题。
佘美人也算有自知之明,清楚这家要是自个儿当那就是月月光,所以只要一拿工资就上缴给组织。
黎经理属后勤部门,每月基本拿得是死工资,可佘经理不同,每月不仅有提成,还有回扣,江若尘对这女人一向是放纵的,只要不出乱子,怎么折腾都随她,所以虽然是缴了薪水,佘颜丽也有自己的私房钱,见黎诺喜欢却又舍不得买,她就做主替她买。
不仅给黎诺买,还给二老买,新衣新裤自是不必说,易爸爸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好照相机,听说家里有不少长枪短炮,佘颜丽就投其所好,买了不少新设备,这玩意儿烧钱,差点没把小算盘心疼坏了,提溜着两手的东西,黎诺还嘀咕着败家玩意。
两姑娘刚进小区,就瞅见同样提着大包小包下车的易家俩母女,两对佳人新年见面,少不了寒暄一阵,佘颜丽拉着江若尘走前头,黎诺拽着大小姐在后面说悄悄话,“昨晚你们干啥了,你没精打彩得,从我见你到这回已经打了三个哈气了……”
“有吗?阿……”正说着呢,易大小姐眼看又张大了嘴巴,赶紧把溢在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昨儿晚上没睡好……”
“呵,你们家江总果然体力惊人阿!”黎诺这话说得怪声怪调的,意有所指,急得大小姐忙解释道,“别胡说八道,昨晚那家伙哄我看鬼片害我一晚都没睡着,你还说别人你看看你们家妖精,啧啧,我刚才瞧她下车就不对,晃晃悠悠得,你再看虽然是她挽着若尘,但如果没有我们家尘尘做支点,恐怕早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黎诺不信,仔细一瞅,恰巧佘妖精穿着的十公分高跟鞋踩了个空,若不是一旁江若尘扶着险些就从台阶上摔下去。
眼见为实,经这么一出,黎诺再看前面那人,果然高跟鞋也没从前踩得那么得心应手了,步子也没那么优雅了,遥遥晃晃得跟柳树枝似的,心想莫不真是自己早上下手重了,把人给弄伤了。这般一寻思,也没闲功夫同易大小姐胡侃,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佘颜丽。 ;
老小区,楼梯本就不宽敞,最多也就只能容下两人并行,黎诺这一挤,就把人江总个挤兑下去。江女王脚下的鞋跟也不比佘美人的少几公分,经不起折腾,一下站立不稳,好在身后的易烨卿眼急手快,纵然如此也吓得大小姐冷汗直冒。 ;
“黎诺,你说你能不能别那么重色轻老板,你心疼你媳妇,也不能把人家的媳妇往楼下推阿!” ;
“老板可以换了再换,老婆一辈子可只有一个,你说对吧,哈尼?”,黎诺扶着美人的腰,也不怕恶心,青天白日地大秀恩爱。 ;
四人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门中央贴着个大“福”字,门框两边贴着副对联,还没等人看清对联上的字,门就自里面打开,自家门前突然出现四个俏丫头,老太太一时反应不过来。 ;
还是易大小姐反应最快,抛下手里的袋子,一个大大的拥抱,把黎老太太抱在怀里道,“干妈,你可想死我了!你又年轻了,刚开门那会儿,我差点都没认出来,还以为是诺诺她表姐呢!” ;
“就你的小嘴最甜;打小就跟抹了密似的,小丫头骗子!”黎妈一乐,拥着易烨卿就把几人让进了屋。 ;
进屋了这大小姐的嘴皮子也没闲着接着嚷嚷道,“我干爸呢?门口那字是我干爸写得吧,墨迹未干,笔法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书法名家,我说诺诺的字咋比她这人长得秀外慧中呢,原来都是遗传了干爸的优良基因!”
“小易,你个小滑头,你这张嘴真是一点都没变!”说着易爸爸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听小诺说你要到家来,特意让你干妈买的猪肘子,我的下得厨,一会儿咱爷俩喝一盅!哟这姑娘是?……”
江若尘是第一次到黎家,这该怎么介绍还真是难到其他三位,见没人啃声,只好自己开口道,“阿姨,我是黎诺的同事,叫我若尘就可以”,这一声阿姨算是江总自降身份,按辈分应与黎妈同辈,可按事实而论,她是易烨卿的内人,该随大小姐叫,这般错中复杂,怕是两人难以接受遂大家都不点破。
纵使如此,热心于实时八卦的黎妈还是看出了端倪,借着几人端盘子,端碗的功夫,拉着黎诺问出心中的疑惑,“这个若尘不会就是报纸杂志里说得那个独霸易家家产的江若尘吧?我看着这个眉毛眼睛像!不是说她跟小易水火不容,我怎么看她两都像是胶漆相融呢?……”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好没意思,除了吃吃,还是喝喝……压岁钱也没有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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