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只有我有他要的东西!”
“娘娘说的是。”我笑道:“我还真不知道你口里说的他要的是什么,我只知道他现在要我将盘子里的葡萄赶紧送过去。”
宓妃的视线又定在我盘子里的葡萄上,方才狰狞的脸色竟然平静了下来,她有些诡异的对我轻声道:“这是莲说要吃的?”
我点头,“自然。”
“好,很好。”她竟然笑出了声,“好一个安柯蓝。”
我回以一笑,“谢谢夸奖。娘娘,我先行一步,你慢慢逛。”我说完便不再看她,转身自顾自的离去。边还对她最后的转变感到疑惑,明明就是激动的不行,怎么后来变得那么平静?
诡异,着实诡异。
这个诡异在我对着贺莲臣的时候终于得到了解释,只因俊朗的男子一把将葡萄推到我的面前,头也不抬的道:“朕从来不吃这东西。”
“呃,你的意思是……”这是给我的?
“扔了也是可惜,赏给你了。”他漫不经心的道。
我对着那晶莹欲滴的葡萄无语了一阵,特意给我的就特意给我的,逞什么面子。我坐在桌子边扔了颗葡萄进嘴,不知是不是水土的差异这葡萄并没有以前那些个的水甜,我舔了舔嘴唇,最终决定不对这“御赐”的水果挑东拣西。我呷了呷嘴,托腮对着那埋头苦干的黄袍男子道:“贺莲臣,我刚才碰到你那青梅竹马了。”
贺莲臣语调不变,“恩?”
“我有些好奇,你和她是否真如她口中那般恩爱?”
他总算是放下了奏折,俊脸在夕阳的映射下更显英挺,他唇角含笑,金眸熠熠发亮,“你很有兴趣?”
我吐出口中的籽,“当做消遣也好。”
“朕和宓儿……”他单手支着下巴,“你不说朕都快忘了,朕和她认识竟有十二年。”
我咬咬葡萄肉,继续继续,我最爱听这些秘密啊往事啊之类的了。
他的嗓音如同大提琴声那般低沉悠缓,“朕幼时看不见东西,况且父皇对朕厌恶至极,所以没有任何兄弟或者妹妹愿意和朕一起玩耍。朕那时候只能躲在角落听着其他人玩耍嬉闹的声音,也试过上去和他们一起玩,可结果都是朕一个人被扔在了原地,而其他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六岁那年朕接住了一个在树上不小心掉落的女娃娃后才有了个玩伴。”
他有些沉浸到回忆,“朕那时候才体会到和人玩耍是多么的开心,她不会嫌弃朕是个瞎子,不会看不起朕受人冷落,亦不会故意将朕带到陌生的地方而离朕而去……朕那时候以为朕可以和宓儿一直下去,直到永远。”
“可十一岁时宓儿就被指给了皇弟,朕开始以为只是宓儿同朕开的玩笑,可后来才知道是真的。宓儿要定了亲,那男子却不是朕,而是皇弟。”他笑了一声,无奈而愤怒,“朕质问宓儿为何要嫁给皇弟,朕甚至冲到父皇面前说朕要娶宓儿,可父皇只是当做没听到似地走掉,任由朕在那里磕了几十个响头。”
“朕保不住宓儿,只因朕太弱小,朕只是个孩子。”他突然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张扬而霸道,“朕发誓要拿回朕应该有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了宓儿。”
“恩,祝贺你,你成功了。”我含糊不清的吃着葡萄道。
贺莲臣突然怅然一笑,“只是拿回了后才发现,或许朕并没有那么的在乎她,也或许朕在乎的,不是现在的这个她。”
我当然不会蠢到去问他,既然不在乎那你还娶她干嘛。贺莲臣娶宓妃自然是为了她口中“他想要的东西”,可到底贺莲臣要的是什么东西,叹气,她为毛不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呢。
这世道,太复杂了鸟。
“阿蓝。”贺莲臣俊目带笑,“你瞧朕可是什么都跟你说了,你可做好了一辈子留在朕身边的准备?”
我扯了扯耳朵,“皇上你刚才都和我说了什么?声音太小我都没听到。唔,这葡萄不够甜,有待加强。”
“……”贺莲臣的眼角抽了抽,继而无奈的一笑,“鬼丫头。”
贺莲臣啊贺莲臣,论鬼我可怎么比的上你。你做的这些事情可真是一举两得,由着我宠着我要我对你产生好感,另一方面还能刺激一直按兵不动的宓妃,你这一箭双雕之计还真不赖。
青梅竹马,前弟媳,最后再纳成妃子,宓妃身后的势力必定还未倒,这样就可以解释了她为何能在后宫之中被冷落还能无事,也能解释她为何能知晓我的身份。加上她信誓旦旦的自己拥有的东西……
隐匿在众多冷妃中的黑马,宓妃当之无愧。
有言云敌不动我不动,现在宓妃动了,你又待如何?
事实证明贺莲臣是个好猎手,宓妃是动了一下,可贺大爷还是按兵不动,依旧过着忙碌皇帝和偶尔调戏我的生活。日子就那样哗啦啦的流淌着,淌的我都懒得去思考这两人该怎么动时,终于有人动了。
这次动的还是宓妃,而且动的还是个人。而这个人呢,很不巧的,就是区区在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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