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到夜里十一点多,
我将截,拦两个动作一千下完成,双手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水浸透。
去小溪泡了泡澡回到屋子内,四瞳天师给了我一瓶药膏让我涂在手上,
那药膏效果还不错,第二天是红肿已经消退,破掉的水泡口也在愈合。
不过好是好不了了,第三天的练习依旧是用铁刀劈砍,刺,截,拦,斩,抹。
有了第二天的练习作为铺垫,第三天晚上就已经将这六个动作完成。
四瞳天师对此很是满意,于是第四天的时候又给我换了练习方式,
他让我拿着铁刀去砍木头,
没一会两胡道士就拉着一车的木头块过来,我光是看着手就开始疼了。
劈木头用刀可没斧头好使,一根木头桩子废了好几分钟才勉强劈开。
然后还有一车子呢。
结果就是到了晚上还有一小半没有劈完,我双臂已经酸疼的抬不起来。
看了眼月亮我咬了咬牙用纱布将刀与右手绑在一起,
两胡到时都看傻眼了:“我去,阿四你有必要这么拼吗?”
“不就剩那一点了,你明天起早一点不就好了,何必这么搞”
“再说劈木头有个鸟用啊,这东西要慢慢练习,急不得”。
我拿起一根木头桩子放在台子上:
“我不愿总是差一点,我的命好几次都是差一点没命,如今连练习都要差一点,那真是对不住自己这条命”。
两胡道士咂舌摇头,又找到一旁的四瞳天师唠嗑:“他这么练有用吗?”。
四瞳很直接果断:“没用,技巧不是能速成的,短时间能掌握的,只能是与技巧不断磨合,终有一天会蓦然发现技巧已经揉入了自己身体”。
“没用?那你还不喊住他?他那条手臂去了趟江溪刚好,这又这样练,真不怕把手练废呀”。
四瞳半迷半雾的说:“有时候挥刀不只为了练刀,像人结婚不只是为了繁衍,凑活”。
。。。。。。。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将那车木头砍完的,我只知道第五天手已经快抬不起来了。
这一天四瞳天师没有再让我去砍什么东西或者是挥刀,
而是让我在脑中设想自己挥刀练习的场面。
靠想象?很是让人捉摸不透,但也算是休息机会,
学着他的样子打坐冥想,想象也不是那么容易,没一会思绪都跑到其他方向去了,或者是昏昏欲睡。
这一天与其说是练刀,倒像是练习凝聚心神。
第六天四瞳天师既不让我碰刀,也没让我练凝想,就那样歇着等到了中午。
一个素人迈着富有节奏的脚步闯入了林子。
三瓣莲花胎记还是那般明显,而她眼中也多了些血丝。
最令我关注的当属是三花天师背后的紫檀金丝楠木盒子,
盒子的长度一米多,比人头窄一些的宽度,笔直贴合在三花天师背后。
我连忙倒了杯茶水递过去:“天师辛苦了”。
三花天师淡然瞧我一眼,接过茶水慢慢喝着与我的急切期待赫然不同,
喝完茶,她一只手伸到背后敲了下盒子,
只听。。。。。。。咔。。。悦耳的机关联动声,
一把淡绿青铜刀从盒子侧边如开衫般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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