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先后先帝相继逝去,十六岁的仁丰帝被架着登上皇位,帝后二人匆匆成婚带着刚出生的李彻在外戚专权的夹缝中生存,李彻于帝后而言更像是亲手养大的儿子。一直到李彻六岁的时候宫里才诞生第一个孩子,李襄宜从有记忆以来便是同李彻一起长大,李彻手把手地教她读书识字,两人既是叔侄又是兄妹。
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忽然有一天李彻就不告而别去了封地,甚至之后的几年连除夕团圆的日子都不见回来,每回不是封地公务繁忙就是边关战事吃紧脱不开身。
李襄宜是实打实地六年没见他了,偏生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坚定地站在她身后的人又是他。
她想同他生气,想质问他为什么六年不回来。
偏生她很清醒,她知道李彻是大楚的战神,是仁丰帝最信任的臣子和弟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肩上有沉甸甸的担子,不应该囿于亲情。
“不准提他!算了别按了,本宫要睡了。”
喜鹊只当李襄宜是头疼导致的心情烦躁,起身点了安神香便退了出去。
淡淡的香味在屋子中弥散开来,有了安神香的帮助,李襄宜很快便陷入沉睡。
李襄宜睁开眼看到的又是熟悉的宫殿和熟悉的床榻,这回脚上没有拴着那根金链,她急忙起身去衣橱中试图翻出一件衣裙,可惜翻了许久只有男子的服饰,只能随手扯了一件紫袍裹在身上。
穿好了衣裳李襄宜就想要逃出去,刚打开大门就撞上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男子身量极高,脸却好似蒙着一团雾根本看不清。李襄宜只将将到他的下巴,他步步逼近,她被逼后退,最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随后李襄宜被男子抱了起来扔回了床榻,她想跑,男子伸手扯着她的脚腕便拽了回来。
男子叹息道:“襄儿既然这般不乖一心只想着逃跑,那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他从怀中拿出一只脚环,脚环上还连着一根金链,
是那只掐丝金镶宝脚环!李襄宜意识到是之前戴在她脚腕上的脚环之后起身从一旁蹿出去,被男子手臂一勾揽进怀里。
“襄儿这是想跑到哪里去?”
男子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将李襄宜锁在怀中,握着她的脚腕便将脚环戴了上去,那脚环不知有什么机关戴上之后一捏便锁住了,李襄宜拔了许久都没能将脚环打开,倒是弄得脚环上的金玲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声。
“你是谁!你放开本宫!”
她拼命地想要褪下脚环,把脚腕处磨得一片红痕也没有将脚环褪下来。
“襄儿在说什么胡话,我是你的夫君。”
男子冷笑一声,强硬地握着李襄宜的手要他帮他解开衣裳,李襄宜自然是不肯,奈何她根本就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解了腰带将衣袍一件一件脱下。
衣衫褪下露出男子壮硕的胸膛,贲张的肌肉纹路分明,李襄宜急忙扭过头去不敢看他。
“襄儿又不是第一次看,何必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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