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裙黑衫的少女缓缓一人走在出云镇街道上,腰间所悬两枚精致的玉佩互相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精致的面容衬出周身清冷的美感,街道两旁的人,都不禁对这女子多瞧两眼。
这女子,正是尺树。
濮阳家奢华高大的檀木大门前,一个锦衣少年郎正当着圣草堂众喽啰的面,怒声呵斥一个黑色紧身衣,胸前绣红色花样纹路的中年人。
“废物!这点儿都办不好!养你何用?”
“是是是,少主教训的是,是属下无能。”
被锦衣少年郎训斥,这中年人面色卑微,不敢反驳,只是连连躬身低头,怯怯应声。
“哼,敢与圣草堂作对,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少年郎面色阴郁,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此人便是濮阳家少家主,濮阳长虹。而那中年人便是此前携人去往镇郊杨家,强抢杨雨晴的圣草堂护法,孙为。
“请问,这里是圣草堂吗?”
尺树佯装腼腆,朝着濮阳家门前这主仆两人怯声问道。
濮阳长虹抬眼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绝美女子,阴郁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他摆摆手,示意孙为暂且退下。
“少主。”孙为先双手呈递上一个香囊,而后朝着濮阳长虹恭声说道,“这是小女为您做的香囊。你腰间那个已是随身悬挂两月有余了,所以小女特地给您做了个新的。”
濮阳长虹看了眼自己腰间香囊,随意接下,又将孙为递来的那个重新系上。
“好了好了!先去忙你的吧!”
“哎!是!”
孙为看了一眼尺树,便先行一步离开了。
他并未回圣草堂,而是孤身一人来到了镇中一院。踏至台阶他左右观望一眼后,推门进入了院中,紧紧关上了房门。
只是他未看到,院门对面的一棵参天之树上,寸泓正目光森寒的看着这一幕。
“你是何人?”
濮阳长虹刻意将语调压低,朝着尺树正脸冷声问道。
和自己父亲濮阳沛荣不同,这濮阳长虹不慕女色,只将心思放在圣草堂的经营上。饶是尺树此等姿色,都不曾让他多瞧几眼。
尺树假意咳嗽了两声,而后朝濮阳长虹递出一个可怜的眼神:“小女子罹患喘鸣,多方求医问药无果。知出云镇濮阳家圣草堂藏百药,尤以堂主濮阳沛荣医术高超,传言其可医死人肉白骨。所以我想……“
尺树没再说下去,因为她看到提到濮阳沛荣时,濮阳长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愤恨。
这厌恶和愤恨并非针对尺树,而是针对濮阳沛荣。
看来杨帆说的没错,这濮阳家父子二人,果真是心有嫌隙。
“区区喘鸣,我亦可医!“
濮阳长虹冷哼一声,拂袖而走,待一脚踏过门槛,他回头朝尺树冷声喊道:“随我来!“
至于傅丞翊这边,安抚好杨帆父女二人,许诺此事交由他们四人解决以后。他便安排寸泓看顾应昕云,而他自己则去往了锁情山。
古有神农尝百草,试百药。都说医者仁心,可这濮阳沛荣以处子之身护己容颜不老,以无辜女子试药。背道而驰,倒反天罡,叫骂句人面兽心亦不为过。
傅丞翊不知,不说景阳朝,这濮阳沛荣在汜水倒小有名气。
汜水城主胡长秋,曾罹患风疾。
一城之主,地位何其崇高,可无论是城中名医,亦或是大帝医官,皆对此束手无策。彼时贩药于汜水的濮阳沛荣登门自荐,把脉烹药。历时两月有余,胡长秋便身康体健,恢复如初。
此事现如今扔在汜水广为流传,也因着此事,濮阳沛荣名声大显。
锁情山山高林盛,草药广袤,哺育了出云镇一代又一代人。起先这濮阳沛荣与镇人并无二般,平日仅靠替人瞧病,闲暇时贩卖些草药,维持生计。
可自汜水归来后,他便倚名自持,狗仗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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