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随着我的呼唤声,影像越来越远,渐渐消失不见,不禁大哭起来,感到有人大力的摇晃着我的肩膀,一串急急的叫声这时传入耳畔,
&ldo;欣儿醒来,欣儿醒来&rdo;
声音中蕴含着浓浓的恐惧和担忧,我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康熙焦急的脸庞,他一见我清醒过来,遂大声唤道:
&ldo;太医,太医,快传太医&rdo;
又低下头轻轻的道:
&ldo;欣儿,你怎么了,是梦魇了吗,你吓到朕了,你知道吗,你差点儿就吓死了朕。&rdo;
我仿佛从噩梦中初醒过来,想伸手安慰他,却发现使不出一点儿的力气,问道:
&ldo;我怎么了,怎地浑身无力?&rdo;
他抱起我道:
&ldo;你病了,朕被你的叫声惊醒了,你大喊着,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你要回那儿去,朕不许你离开朕,你快答应,你不离开,朕从一开始,就感觉你好像不属于这里似的,时常恐惧着你会回到你原来的世界中去,昨夜尤其的害怕,你不能离开朕,在你带给朕这么多的快乐和感动之后,朕绝不放开你的手。&rdo;
见他紧紧的搂抱着我,仿佛一松手我便会消失一样,我被这帝王深深的的qg意感动了,软软的道:
&ldo;皇上不要担忧,欣儿那儿也不去,欣儿陪着你,永远陪着你,直到发白齿摇,直到海枯石烂,欣儿爱你的心不会变。&rdo;
他听到我的告白,显然放心了不少,轻轻把我放在了chuáng上,这时就听帐外一片噪杂的脚步声,李德全的声音传了进来:
&ldo;禀皇上太医们到了,正侯在殿外&rdo;
康熙道:
&ldo;快传&rdo;
回身替我拉好锦被,亲手整理好chuáng帐,便坐在了chuáng边的锦凳上,紫鹃掀开帐子的一角,把我的手拉出帐外,盖上了锦帕,不一会儿,感觉几根苍老的手指,战战兢兢的按在我的手腕上,知道是太医正在请脉,心道:
真是封建的古代呀,连面都不能让医生见,这要是能药到病除,还真难为大夫了,片刻后,又进来个太医请脉,一连来了六位太医,轮流诊脉,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又互相嘀咕了一阵儿,才跪下对康熙奏道:
&ldo;禀皇上,从格格脉上看,格格是外感风寒,内伤湿滞,且忧思悲痛过甚,心脉赢弱,若不仔细调养恐,恐&rdo;
太医支吾半天不敢往下说。康熙沉声道:
&ldo;说,恐怎么样,&rdo;
太医这才连连叩头颤声道:
&ldo;皇上息怒,恐,恐难有大好之日&rdo;
我听到康熙倒吸了一口凉气冷声道:
&ldo;若格格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这群蠢材就等着死吧,还在这儿跪着gān嘛,还不快去,写方来看,&rdo;
我一听太医的话不禁大惊,暗道:
只是平常的感冒,怎么就如此严重了,难道我这清朝的身体真的不成了吗,昨夜我分明看到了我现代的亲人,难不成我就要穿回去了,这时才感到惧怕,才感到自己分外留恋这里的人qg事故,正想着,chuáng帐已经高高挽起,我不由用不舍的眼光,望着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岁的康熙,见他也正出神的望着我,眼眸中有着深深的忧伤和恐惧,遂安慰的冲他笑笑道:
&ldo;您不必这样,太医不是说了吗,若细心调养,很快就会痊愈的,&rdo;
虽是这么说,可我这次大病,不仅错过了,敏佳的出嫁,还使得整个皇宫乃至整个朝廷陷入了空前的恐慌之中,康熙的bào躁易怒,使得朝中大臣,和后宫的奴才们均小心翼翼,就怕我一但不成了,引起天子之怒,在这种紧张的氛围里,我却渐渐好了起来,在缠绵病榻一个月后的五月间,便能下chuáng走动了,康熙自然欣喜若狂,他大概以为我彻底痊愈了,这几日心qg分外欢畅,只有我还在暗暗心惊着,因为我越来越频繁的梦到现代的qg景,害怕这是我要回去的前兆,我不敢表现出来自己的担忧,只是越来越喜欢在园子里闲逛,感觉好像看一眼少一眼了。
这日午后我又逛到珍宝园,见栅栏中的各种珍奇动物正在暖暖的太阳下,或躺或卧着慵懒的晒着太阳,遂走过去逗着他们,突然见院门外进来了几个人,迎着刺眼的光线,只略略看到明huáng的衣襟,渐行渐近,以为是康熙,遂不以为意,可等他们走到身边才看出,是那位命运悲惨的太子胤礽,连忙收起随xg的态度,深深一福恭敬的道:
&ldo;太子爷吉祥&rdo;
一边行礼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他,见他紧紧的盯着我,并没有开口叫起,只是冲跟着的随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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