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甫曜应着,抱着晨晨进了餐厅。
乔可遇跟进去。
皇甫曜将晨晨搁在她的儿童专用座椅上,保姆在一边给她喂饭。
乔可遇与皇甫曜一起开动,中间夹杂着晨晨不时出现的小状况,画面却也和乐融融。
二十分钟后,皇甫曜回房去换衣服,保姆收拾桌子,乔可遇抱着晨晨在客厅玩。这时门外的铃声响起来,保姆赶紧从厨房出来,过去开门。
“请问你们是?”门外站了位七十岁左右的老人,身边由一位年轻人搀着。瞰园极少会有客人过来,她都比较意外。
“皇甫大少在吗?我们是从英国那边过来的。”搀着老人的年轻人道。
“英国?”保姆一脸茫然。
这时乔可遇听到对话抱着晨晨走过来,看了那老人一眼。因为听到英国这个敏感的字眼,所以仔细地看了看他,眉宇之间与皇甫曜颇像,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她敛了敛收神,对他们说:“请进吧。”转头对保姆说:“准备茶。”
保姆这才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将两人请进来,然后去准备茶点。
这时皇甫曜从房间里出来,他说:“小乔儿,准备好了没?我们该出发了。”话音刚落,就见跟在她身后走进来的两人。
那老人听到声音,目光一下子就盯住皇甫曜,死死地盯着,眸子里已经有些激动,问:“你是曜儿?”
皇甫曜开始有些意外,眼眸中有抹异样划过,但是面色很快恢复平静,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侧头将视线转向沙发的位置,说:“请坐吧。”
老人在颔首,在年轻人的搀扶下坐进沙发,皇甫曜也坐下来。乔可遇抱着晨晨坐得稍远一些,因为怕晨晨闹影响他们谈话。
这时保姆从厨房出来,送了两杯茶上来,又退了回去。
“我是皇甫玦的父亲。”老人很直接地介绍。
皇甫曜点点头,脸上并没有意外。
他这样平淡的反应,反而让老人接下来的话顿了顿,斟酌地说:“听说前不久,你曾去法国,调查过一些关于他的事。”老人接着说。
皇甫曜再次点点头。
老人看着他,他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更让人猜不透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前不久,我无意间听说有人在调查玦儿的事,我很诧异。毕竟玦儿已经走了十年了。”说到那个儿子,他眼中仍有伤痛。
亲人的逝去,不管多久,都是心中磨灭不掉的遗憾。何况他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么皇甫老先生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皇甫曜问,口吻间满是疏离。
老人怔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冷淡。他沉吟了一下,说:“我来时也调查过你,调查过报纸上报道的那件事,甚至拜访过你的母亲,所以我知道你是玦儿——”
“老先生。”皇甫曜截断他的话,他看着这位老人,眼中带了一丝犀利。他说:“我不管你的调查结果是什么,你又想怎么样。但是我只想说,我现在生活的很好,我很满意现在状态,并不想改变什么。”
老人似乎有些意外,他的意思是并不想认祖归宗?
毕竟他们皇甫家有法国的产业不小,平时来认亲的都不在少数,而他这话的意思竟是拒绝吗?
他与眼前这个有自己有着血缘的年轻人对视,他眼中只有坦荡,甚至有种急切抽身事外,不想与他们家沾上半点关糸的感觉。
皇甫曜也回望着他,他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白。
法国的皇甫家也是大家庭,他无意参与进去。他皇甫曜可以创立自己的事业王国,不需要觊觎别人的家产,而且他已经厌恶了那些家族争斗。
聪明的人,有时候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老人已经明白他的心思,也看出他自己的骄傲。
他叹了口气,说:“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认不认回都没有关糸。关键是他的玦儿留有骨血在这个世上,且过得很好。
“谢谢。”皇甫曜回答。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气氛似乎有些凝滞。只有晨晨嘴里发出的那些伊伊呀呀的声音,有时玩得很兴奋,有些也发小脾气,但是谁也听不出她说得什么。
“这是你的女儿吗?”老人的目光定在晨晨身上,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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