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枝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对着他说:“你放心,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地,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那个人听到裴云枝这样说,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再叫唤了。
“要怎么处理这几个人呢?”
裴云枝正思索着,就听到裴云朗的声音。
转头看去,他好像是在询问沈聿珩的意见。
“先让他们说明原由,然后再报官处理。只是此处位于荒郊野外,应当也是少有官府人员经过。”
如果他们要报官,那便要让人将他们押回京城,或是带着他们一路去到临昌县。
无论哪一种,都是一件麻烦事。
“唔唔唔……”
岑景口中的那个刘叔疯狂摇头,似乎是很害怕他们报官的样子。
“既然敢做便要敢当,你那么用力地摇头摇个什么劲啊?”
裴云枝睨了他一眼,直接随手用力地扯掉了塞在他嘴里的白布。
“所以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那人嘴巴的白布终于被扯走了,但是由于被白布堵了太久,闭合不上,只是张着嘴巴不住地喘息着。
其实他没想到裴云枝会让他开口说话,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你说啊,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出来,要是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就将白布给你塞回去了。”
说着,裴云枝抬起手就要将白布塞回他的嘴里。
那人连忙告饶:“我说,我说。好汉饶命,求几位公子不要报官。若是报了官,我们几位怕是没命能出那府衙的牢房了。”
裴云枝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若是谋害未遂的罪名,应当只是要被关进牢房几年,便可以出来了。
所以她觉得这人说的话有些夸张了。
只是若是有人暗中操作,确实可能一辈子都出不了府衙的牢房,或是没过多久就死在了牢里面。
不过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人心算计,裴云枝确实不懂。
“小人姓刘名渡,原是清水县安坪村人,这几位都是我本家的兄弟。”
“我们几个原本是普普通通、勤勤恳恳的庄稼人,自从前年我们村里来了个恶霸后,我们的田地都被他们侵占了。”
“我们几个都不服气,去找他们理论,但奈何他们人多势众,将我们几个都给打了一顿,然后将我们赶出了村子,我的右腿就是那个时候被打伤的。”
他说到这里,裴云枝才注意到了他的右腿,刚刚他走路的时候好像确实有些不太自然。
“后来我们几个便搬到了京城中的秀水街住下,我们在城中找了一些散活来干。我们几个人干了一年,攒了一些银钱,便租了个店面,开了一家客栈。”
“只是后来不小心得罪了京兆府尹的公子,他们便带人砸了我们的客栈,还将我们赶出来。”
“我们走投无路,才在此处住下。隔几日便去城中找些散活干,只是那些雇主一直拖欠银钱。我们没办法,才想起来做起了抢劫的生意。”
刘渡说得声泪俱下,实在是让人也跟着揪心。
那几个嘴里塞着白布的壮汉也跟着点头,嘴里发着“唔唔唔”的声音。
因着他们与京兆府尹的公子的矛盾,此时他们若是被抓去报了官,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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