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的说法,自然是因利州地广人稀,荒凉贫瘠,让李瑚去那儿好好反省反省。她和李瑚幼子留在京中,弥补李瑚的错处。
可太后打的什么主意?隔个两三年,李瑚在利州天高皇帝远,未必不能再招揽人马。她留在京中,也能为李瑚打探消息。
不过是缓兵之计。
可太后也没想到的是,李瑾早就把罪证和丁鹤龄带到了皇室宗亲面前公审,现在只怕京城大半的人,都知道李瑚为了争权夺利,做下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若不是他有所察觉,若不是李瑶冒险带回了罪证,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只怕战事将起,天下将乱。益州,就是第一个沦陷之地。
李瑾回想起来,也稍有些后怕。
他怎会容得李瑚,活着到利州?
孟濯缨并未抬头,便知李瑾的成算。
说来,李瑚与太后冥顽不灵,且无视社稷民生,甚至动摇国本,已经到了匪夷所思令人发指的地步。
非是这样狠厉手段,不能制裁这等贪心妄想的嗜权之辈!
“陛下既然来了,可知我是为一个人求情?”
李瑾略微颔首,面色依旧温和可亲。可心中却稍有些忐忑。
她虽恢复了女子身份,可言谈口吻,却还和昔年一样,把自己当做他的可信之臣。
如此说话,并不将自己摆在一个“闺中女子”的位置上。
那她究竟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又是否有抗拒?
李瑾险些失笑。她自然是抗拒。
可是,有多少抗拒?能否被自己一腔深情,所消磨掉?
李瑾试探着道:“如今你可不在大理寺了。”
孟濯缨一笑,嘴边酒窝若隐若现,语气明显亲昵了许多,仿似小姑娘与兄长耍赖:“陛下如此说,我可要反驳陛下一句,天下人管天下事?”
“陛下,您也知道,聂玉是我师傅。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我与他的关系吗?我岂能坐视不理?何况,那通州知府时隔二十年,仍然抓着这案子不放,此次必定是有备而来。”孟濯缨眸光愈亮,揶揄一笑,“陛下就不烦他?”
她声音又轻又柔,好像哄着一个别扭的,说不出真心话的孩子:“这些老家伙,可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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