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法圆自尽,丁鹤龄自己也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为信任的情人,顷刻间就将自己给“出卖”了。
孟濯缨道:“殿下来益州,我们两个的行踪虽然是保密,但恐怕也瞒不了许久。”
法圆死后,丁鹤龄找不到关键的账册证物,索性一把火烧了随心庵。目前,倒还能拖上一时半刻的。
李瑶点点头:“没错。天子身边也不是铁桶一块,不然,丁鹤龄就不会放弃庄善行了。”
孟濯缨道:“殿下是认为,丁鹤龄放弃庄善行,是为了拖延时间。难道,肃王已经决定,要背水一战了?”
李瑶冷笑一声:“太后自来偏心,最为偏疼的,就是她这幼子李瑚。其余的孩子,便连那个蠢笨的靳氏也能得到她一二分真情,偏偏对陛下不屑一顾。李瑚自幼被她宠惯的无法无天,自以为他哥哥的就是他的,他的还是他自己的,且自小做的就是皇帝梦。他怎么会放弃?”
孟濯缨道:“公主不必太过担心。陛下命我们先行京城,救出公主。处置这些叛臣的大军已经秘密驻扎在城外,便是为了以防万一。”
李瑶点点头:“陛下一向是有远见的。只是不知道,肃王到底打算干什么。”
当下最为要紧的,是要将这本能指证主使者肃王李瑚的册子,尽快送回京城。
李瑶思虑片刻:“去拿了那个小尼姑。将我一个属下易容成丁鹤龄的模样,郝应……”
李瑶揉了揉眉心:“谢大人,你会易容吗?”
谢无咎摇摇头。他和孟濯缨一样,只会一点皮毛。
李瑶遗憾道:“早知道,应该先让物尽其用,再杀郝应啊。”
谢无咎:……做公主的暗卫,还真是倒霉啊!
会易容的郝应跑了,不得智取,只能强攻。谢无咎当晚便动手,生擒丁鹤龄。
好在丁鹤龄因法圆突然死了,满怀心事都在法圆留下的孤女小尼身上,每日都来劝她还俗跟自己回丁府。当晚,谢无咎便在随心庵外面的密林之中,抓住了丁鹤龄。
李瑶与孟濯缨一起,先行押解丁鹤龄回京。
谢无咎与丁鹤龄身形相仿,换上丁鹤龄的衣裳,贴上胡须,大摇大摆摸进丁鹤龄的书房,支走了他好几个妻妾,浑水摸鱼,应付了一晚上。
一行人连夜出城,走了半夜,才停下来在一处林子歇息了半个时辰。虽是人困马乏,但此时也顾不上好好休整,马儿吃了些粮草,又继续前行。
孟濯缨与李瑶同乘一辆马车,看守被五花大绑的丁鹤龄:“殿下,过了前面的小鸽子山,就出了益州。便能放心些了。”
李瑶点点头,笑意盈盈,似乎不见半点疲乏。但紧握的拳头却暴露出她此时的紧张。
大约是为了松一松心头紧绷的弦,李瑶笑问:“孟大人一向与谢大人交好,可知道,谢大人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孟濯缨:“…………”什么样的?她能说,她这样的吗?
李瑶又问:“也许,谢大人有了喜欢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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