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屋子里很明亮,凌小小踏进门去,只见侍者的一条胳膊环绕冬雪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匕,直指冬雪的咽喉,冬雪正一动也不敢动的跪坐在地上。
见凌小小果然乖乖进来了,侍者满意的一笑,神情也略微缓和了些,但是握着匕的手却是更加用力,冬雪细嫩的脖子立马被割出了血痕。
凌小小见状心中一紧,但又不能表现的太在意,否则担心侍者会做出更激烈的举动来要挟她。
“呦?你还真进来啊?我以为这男的大不了就是一个夫侍而已,没想到你肯为了他冒这么大的麻烦!”他心中掂量着是不是自己把这男人的价值定的轻了些?看来自己要做些什么才是。
听着这语气,凌小小心中一突,自己能为冬雪身陷险境本身就是一种重视了,她瞥了一眼面带哀求的冬雪,嗤笑道:“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下人而已。”凌小小居高临下的睨着侍者,神色不屑“我倒是对你更感兴趣,是谁派你来的?”
冬雪瞳孔收缩,但却无法开口,匕离动脉很近,只要他微微一动,就能轻易的割断自己的血管,他自己的生死他可以不顾,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是主子的,是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现在他不可以死。
对于凌小小的的态度,侍者有些意外,现在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今天的事情或许有些冲动了,他有些拿不准这夫侍这凌小小眼里的价值。
“没人派我来,是我自己要来。”
“说真的,你这里还挺不好混进来呢。。。”
“你这夫侍可坚持不了多久了。”侍者感觉到冬雪的脉搏已经紊乱,这事情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但凌琅阁阁主岂是好像与的?如果自己表现出急迫的神情,或许就打听不到消息了。
凌小小抄在背后的双手因用力而关节泛白,但越是着急她面色越是悠闲。
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后,竟然扯过一旁的椅子舒舒服服的坐下了。
侍者心里“咯噔”一声。
凌小小不屑的瞧了眼跪坐在地上的二人,挖了挖耳朵,弹着手指道:“你可想好了!你现在手里能拿捏的也就是我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罢了,要是孩子真的没了,我也就顶多叹口气,道一句无缘,而你可是要陪葬的。”
又指了指门窗和屋顶,凌小小吓唬道:“只要我一声令下,外边的人就能瞬间冲进来,你连我一根汗毛都碰不到,到时候我定让你瞧着自己的那处变成脓血,然后灌你喝下去。”凌小小眼神邪恶的瞧着侍者的“人中”。
侍者忍不住夹了夹双腿,想象着那画面,觉得胃里翻腾,恶心至极,想不到这凌琅阁长得人中龙凤般,心肠却是如此狠毒!女尊社会里,男人的地位很低,想要得到重视,就要拼着生命危险生下后嗣,凌小小这样的威吓已经很严重了。
侍者没敢接话,怕暴露了自己的情绪,同时也在思考自己的退路。
一室寂静,安静的能够听到冬雪渐渐急促的呼吸。
冬雪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肚子隐隐有些坠痛,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失去孩子的,男子本来怀孕就极为艰难,前两个月更是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轻则孩子不保,重则终生不孕。
凌小小很细心的现冬雪面色白,额角有细密的汗水,心中焦急。
侍者更早的现了冬雪的状态,他其实更紧张,他现在身处虎穴,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终于,在凌小小开口之前,侍者稍稍松开握着匕的手,环顾四周,准备拖着冬雪往床上去。
他更加警惕的戒备着,怕凌小小会动手,毕竟人家都不怎么在意这个被打入冷宫的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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