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面楼里,棘手的是现在“白手套”挟持了沈琴。bookzun陆局了解沈琴的本事,若在平常,她反挟持的能力非常强,无需担心。但现在沈琴重伤在身,势必难以脱身了。目前只好先按兵不动,等待与“白手套”的谈判,且看晨光能否扭转局势了。
——
沈琴强忍着腰肋上的痛楚,微笑着对晨光说:“晨哥,你是神枪手,你又能看得见他,桌子抽屉里还有一把枪,快点解决他吧,他弄得我好痛。”
晨光看看沈琴,又看看将全身都隐在沈琴身体后面的“白手套”,摇摇头说:“他也是神枪手。”
“白手套”笑了:“嘿嘿,原来你已经认出我来了?”
晨光沉声说:“曲骏,你的枪法一直都比我强,只是你的心不静。”
“你们认识?!”沈琴愕然了。
“是的,”晨光说,“刚才我才认出来,他是我十多年前『射』击队的队友,曲骏。”
“白手套”忽然纵声大笑:“哈哈哈哈,曲骏早就死了,我叫聂云飞!”
聂云飞?!晨光惊异了,夕阳曾经跟他提到过这个名字,是她云州项目的主要投资商。
自称聂云飞的“白手套”继续说:“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对,我就是你老婆的投资商,不过不止是投资商,还是你老婆的情人,哈哈哈哈!”
沈琴听得怒不可遏,喝道:“住口!!你这个人渣,夕阳姐怎么可能和你……”
“哈哈哈哈……”聂云飞还在狂笑不止,“她怀孕了,但你们知道她怀的是谁的孩子吗?晨光,你老婆现在正怀着我的孩子,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七章4怀旧(上)
在聂云飞的狂笑声中,晨光静若止水,而沈琴却骤然发难了。她右臂一个肘锤撞向身后的聂云飞,聂云飞颇为机警,笑声不止的同时胸腹后缩。谁知沈琴这一击却是虚招,她的左手上已多了一副雪亮的手铐,右手一把抓住环扣在自己脖子的聂云飞的左臂,左手挥铐疾扣聂云飞左腕。聂云飞以为沈琴在重伤之余已经使不出什么凌厉的手段,而且自己有枪在手,是故并未严密提防,却不料闪开肘锤却被手铐扣住了左腕。他大惊之下,一瞬间不知该倒纵出去还是立即『射』杀沈琴,无论跃开还是开枪,都意味着失去了对人质的挟制,所以他竟然出现了些微迟滞。也就是这一点点迟滞,沈琴已将手铐的另一边扣在了自己的右腕上,将聂云飞和自己铐在了一起。
待聂云飞醒过神来,为时已晚,他和沈琴已经被牢不可破的警用手铐连在了一起。他气急败坏地用枪顶住沈琴的额头,大叫:“钥匙拿出来,否则我立刻打爆你的头!”
沈琴慢慢坐倒下去,脸『色』苍白,痛苦地喘着气,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留下来。她并不是胆怯害怕,而是刚才那一锤一抓一扣已让她肋部的骨伤牵扯得痛不可当,全身脱力。她抬起头迎着枪口,看着枪的上方,苍白的脸上绽出一丝笑意,说:“那你就开枪吧,你想带着我的尸体逃走吗?”说完,她就晕了过去,身体瘫倒在地。聂云飞被手铐拉扯着,不得已只好蹲了下来,枪口依然指着沈琴的头。
站在五米之外的晨光看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几乎惊呆了,他也没想到沈琴能在伤重如斯的情况下出手,那兔起鹘落的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他心想便是自己也未必能做得如此干净利落。此时沈琴依旧在聂云飞的挟制之下,晨光深悔自己反应迟钝,应该在刚才沈琴出手时也立即出手,便可一举制服聂云飞。
这个聂云飞正是夕阳云州项目的那个投资商聂云飞,也就是那个在一段时间内向夕阳示爱的潇洒英俊的绅士。但此时的他已全无那种略带忧郁的贵族气质了,而是脸如死灰、目『露』凶光,不过他已经开始恢复沉着,不再歇斯底里了。
晨光看着对面这个已改名为聂云飞的夕日队友曲骏,心里五味杂陈。加上刚才聂云飞说夕阳怀的是他的孩子,晨光虽然脸上不动声『色』,但内心却不能不被干扰,这也是他刚才没有及时配合沈琴的原因之一。他关切地看着昏『迷』的沈琴,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聂云飞说:“你要怎样?开价吧!”
聂云飞没有说话,回头向对面晨光家那面破碎的落地窗望了望,黑黢黢的什么也没看见,但他知道那黑暗中有狙击步枪的枪口正对着他的头。他站起身,左手抓住沈琴的右手,拖着她的身体离开了窗边,退到了左侧的墙边,然后坐在了地上,靠着墙。
晨光知道他是要躲开狙击枪的子弹,自己却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窗前,落地窗没有了玻璃,外面夜视望远镜和狙击手的瞄准镜里都能清楚地看到他。他又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快说吧。”
聂云飞笑了笑,说:“着什么急嘛,我们多年不见,今年虽然已经打过数次照面了,但你是今天才知道是我的,老朋友久别重逢,先一起怀怀旧嘛。你还记得亭亭吗?谢雨亭?”
——
一九八九年的夏天,晨光收到了警官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兴奋不已。这天下午,他正和几个同学汗流浃背地在打篮球,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是『射』击队的队友谢雨亭。他把球扔给同学,向谢雨亭跑了过去。阳光下,谢雨亭俏丽的脸上没有往日红润,而是代以一层严霜。刚刚满十八岁的晨光的笑容没有了,站在那里有点手足无措。
“你报考了警官大学?”谢雨亭问。
“是……是啊。”晨光嗫嚅着答道。
“那你为什么跟我说要去国家『射』击队?!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是去报考警官大学?!”谢雨亭突然声『色』俱厉地大声喝问起来,惹得球场里的同学都停下来望向他们,晨光更是难堪得手脚发麻。
晨光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地憋了半天,觉得在同学面前颜面扫地,终于拧着脖子说:“我,我报考什么大学关……关你什么事啊?!”
谢雨亭怒气勃勃的脸上立即涌上了红云,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咬着嘴唇想了想才说:“那你凭什么骗我说要去国家『射』击队啊?”
“没有骗你啊,本来是想去的,后来改主意了嘛。”晨光嘟囔着,但明显有点理亏强辩的味道了。
“改主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谢雨亭杏眼圆睁。
“这是我的事啊,难道还要跟你商量?”
“可你害得我选择了国家『射』击队!!!”
“……你不是就想去国家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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