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这些天忙死了,为了陆征的婚礼四处奔波忙里忙外,只恨不能多长几条腿几只手。焦头烂额的他大晚上的突然接到了陆征的电话:
“喂,陈伯吗?”
“大少爷?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额,麻烦你跟我爸说,我的婚礼要么取消,要么延期吧,我暂时结不了了。”
陈伯一愣,忙问道:“大少爷,这可开不了玩笑啊,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的陆征迟疑了片刻,大声说道:“我都被人关起来了,还结个屁啊!”
西塘区的警察局长王平今天特别的困,老早就上床梦周公了,睡得正酣突然一个烦人的电话把他给闹醒。
打电话来的是警局的执勤民警,他心想就算有天大的案子也不该吵醒自己,哪个不知好歹的新人这么没规矩!
“什么!”一听完民警的报告,朦朦胧胧的他顿时睡意全无,惊得从床上跳起来,同时把他老婆也惊醒了,“有人把警局给围了?!”
“很——很多人,他们都有武器——”
“这这这——还有王法吗!”王平大声叱喝道,“给老子顶住了,老子马上赶过去,他奶奶的!”
王平风风火火地来到警局,一下车就傻了眼:果然是有一大批人马把警局给围了,密密麻麻难以看清究竟有多少,在来的路上他还琢磨的手下说的“武器”无非是些刀棍之类的,没想到全是精良的高级制式枪械,比起堂堂的警察的枪都要好上千百倍!特警的装备与之相比都黯然失色。
要不是四周的街区都安静祥和,王平还真以为是打仗了呢,这群人不可能是黑社会,尼玛他们简直是军队啊。
王平当然不会傻到自爆身份去撞枪口,他回到车上掏出手机,给上司打了电话。
很不巧上司正在通话中,他放下手机开始思考解决办法,过来一会儿手机却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上司打来的,一定是看到了刚才的未接电话。
“喂,是我是我,王平。”王平接了电话迫不及待地说道,“我这边……”
“王八羔子!马上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警局,马上!立刻!”电话那头的上司像一头暴怒的凶兽,没等王平说明情况就劈头大骂,“混账东西,我真是被你害死了!我亲自过去,这事要是不能妥善解决,你我丢官是小,只怕脑袋都要落地!”说完手机里就只剩嘟嘟嘟的声音。
手机从王平的手足滑落,“啪”的一声掉在车里,王平感觉后背拔凉拔凉的。
陆征无意与警察局里的这些吃干饭的家伙计较,看到他们一个个脸色煞白不知所措,他已经很满意。
权力是个好东西,类似促使陈伯调用军队来威逼警察局这样的事情他没少干,而且屡试不爽,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找人送我的朋友回去。”陆征对陈伯说道,“外边站着的那些警察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情陈伯早已轻车熟路,他对陆征说道:“柳川市警察局长梁金请求见你一面,要不要传他过来?”
陆征摆摆手:“这种麻烦别扔给我,我说了,你自己看着办。”
陈伯点点头:“那我先派人送你回去。”
陆征满身酒气地回到家里,刚一进门就见到陆程在大厅里忙活。走近一看,原来是在帮他写请帖,桌面上已经堆了厚厚了两沓。
陆程注意到了陆征,抬起头来笑脸相迎:“哥,你快来看看有没有漏的,我们家和江家的亲戚我都写齐了,怕就怕你的那些同学和朋友可能有疏漏。”
陆征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没多大偏见,要不是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他和他本可以像别家的兄弟一样相处。现在陆征对他只能是冷处理,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恨,只要他不和他妈一起戳陆征的痛点,陆征可以当他是空气。
陆程比陆征小四岁,人长得和陆征一样白白净净的,但相貌却没几分相似。陆征看似斯文,但从内向外透着一种野性,而陆程则是不折不扣的清秀公子。陆征喜欢留长发,陆程则保持小平头十几年不变。陆征二十三岁已经是军人,陆程十九岁还是个大学一年级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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