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哥哥,你可要教我,我怕疼。”恋尘粉嫩的脸上,半启朱唇细细的呻吟着,因为脱衣之故,炎舞放了手,恋尘难受的扭动着身子,见炎舞还未弄好,不得不自己扶上那充血之物,狠命的揉搓着,因为不得要领,全身出了一层薄汗,“炎儿……求你……求你……要我……”“莫急”炎舞看着他那模样,心神早就出窍了,赶紧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伏上了那具曼妙的酮体,“啊……”两人皆是舒服的叹息,炎舞天生体寒贴上那燥热的身子,更增满足。
“啊……我……晤……”恋尘被炎舞咬住耳垂,接着是颈脖,尤其是那雕刻般的锁骨更得炎舞喜欢,反复的啃咬,引得恋尘一阵阵的颤抖,炎舞如同大赦般,在那具身子上来回的印下自己的印记,特别是那对樱桃,已被又含又咬的红肿不堪了。“下面,下面要炎……炎儿疼疼……”恋尘早因情欲没了羞耻之心,只希望炎舞能帮自己解脱,腿开的更大了,炎舞往下一看,那分身已经红的发紫,涨得很大了,顶上流出了不少的透明蜜液,心下不忍,赶忙用手帮他舒缓,冰凉的触感,让恋尘又一个激灵,口中细细密密的呻吟显得更加淫糜,炎舞上下努力的抽动,恋尘也随着抽动,向上挺着身子,嘴里更是越叫越大声:“快……快点……我……我快不行了……”抽送了好一会儿,恋尘一个上挺,突然浑身僵硬,猛地抽搐,抖得厉害,|乳白的汁液从顶上喷的炎舞一手“啊……炎儿……”恋尘双臂紧抓住炎舞的肩膀,弄得炎舞有些生疼。
整个幔帐之内,满是那汗水和污物以及百合香气混浊的味道,暖暖湿湿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发红,娇喘着,下身满是粘稠污物的男子,炎舞更觉得自己的下身湿的厉害了,于是拿被子擦了擦手,扶耳对恋尘说:“我让哥哥舒服了,哥哥是不是也教教我啊。”恋尘半抬那惑人的眼睛,满脸情欲,点了点头,缓缓爬起,开始自己舔弄炎舞的身子,从嘴唇到胸口,再到肚脐,动作很是熟练,炎舞却心酸不已,抱住赤裸的恋尘,口沫相融,恋尘把炎舞突地抬起,对准了自己的昂扬,送了下去,“疼……”炎舞在恋尘的口中含糊不清的喊道。
“啊……紧……”恋尘皱眉道,慢慢的,炎舞把恋尘推倒在床上,两人开始缓缓地动作,已泄过一次的恋尘格外的敏感,不停的来回扭动身子,闭着眼睛呻吟着,媚叫着,炎舞更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快感,从恋尘的引导到现在已是她为主导了,“尘哥哥,哥哥……哥哥好美……哥哥是我的……”炎舞脑袋里早就变成浆糊一团了,只知道要不停的占有身下的人儿,“我……我是炎儿……的……我是炎儿……的男人……”恋尘也早已喊哑了嗓子,却依旧附和着炎舞。
“啊……”几个冲刺,两人皆是抽搐不断,从那紧密地交合处,流出|乳白和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床铺,炎舞爬在恋尘身上缓着气,手还不停的在恋尘身上抚摸着,又白又滑的,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恋尘不但人美,身子也漂亮,往后都是自己的了,想想又怕他累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见恋尘抓住她,泪眼婆娑道:“再……再要我……再要我一回儿吧……我总觉不似真的。”炎舞本来就已是为他鼻酸,现更是被他这番话勾出泪来,两人含泪,再一次抵死纠缠,直到双方又达到高潮为止。
炎舞起身,早已过了午夜,暗叫自己粗心,可别让人抓了把柄,于是赶紧爬起,寻了自己的衣物,“你要进宫去了?”恋尘赤身趴在炎舞背上,满是疲倦,“嗯,已是太晚了,你累了,赶紧睡吧。”炎舞转身抱了抱恋尘的身子,恋尘吻吻了她的唇,歉疚的说道:“都怪我如此的放荡,竟然做出……做出勾引女子之事。”“你别自责,迟早的事,还是说,你不想嫁我?”炎舞估计眨着眼睛俏皮的看着他,“怎么会……我若没了你,真的就得死了!”恋尘瞪大星辰般亮泽的眼睛委屈的盯着炎舞,炎舞也知他脾气,若是真急起来,当真是要做下什么激进的事儿来,赶忙换了正经的模样,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我和你玩儿呢,你莫要恼我,我现在恨不得时时刻刻带着你,可那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界,你如此美貌,若是被人抢了去,恐怕我非把这朝叶弄个天翻地覆不可,倒时候,可真真的造孽了。”
“你这丫头,又在胡诌,快回去吧。”恋尘不顾自个儿身子虚软,裸着身子下床给炎舞穿戴好,免不得炎舞又是一番乱摸,弄得恋尘娇喘连连的,炎舞见恋尘身子上还有着污物,皮肤也凉了下去,便硬把他塞进被子里,不顾恋尘阻挠,出门叫来伺候恋尘的小厮准备热水,回房看见恋尘已羞得用被子盖住了脑袋,“出来吧,等会洗洗好睡。”炎舞笑他鸵鸟心态,“你这么一闹腾,明儿个该都知道这夜我们这羞事儿了,木伯伯那里我怎么抬头,本就是一不干净的,这下定是知道我勾搭你,可怎么是好。”恋尘在被子里有些哽咽道。
“莫怕,我爹爹早说你是我的人了,这也是应该的,等我把事儿完了,就娶你过门,我的正夫大人。”炎舞笑他做过了才知道后怕,赶紧把他从被子拉出来,捧着他的脸道。“我无所谓名分,只要你要我就好。”恋尘虽是傲然,但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这般身世,放在哪家不都是当那窑哥儿一般,哪像她这般疼爱,不嫌弃,如今还让他做她的正夫,本就是想着做小的,可那颗心却是真真的抽痛。
“好啦,这世上的男子皆不如你,我又不需那些个联姻达成什么目的,我爱娶谁便娶谁,我只有你一个放在心坎上疼得,不要拨了我的情意,可好?”炎舞知道这心结就算表面放下了,总也是个抹不去的影子,只能好生爱着,护着,这刚烈的性子,万一引得不好,可就永远的失去了,炎舞此刻想到那害人的严家,狠不得咬碎银牙,严家我要让你为恋尘付出代价。
恋尘早知她这冷性子,如今愿这般疼爱自己,也算是难得了,更不与她争辩,听见外面小厮说水准备好了,忙让她回去,自己则拉开被子,让小厮扶着入了水桶,看着那小厮暧昧的眼神,赶紧把他打发出去,轻轻用水洗着那满身的青紫,忽然想起从前,连连的趴在桶沿上干呕,赶忙转念想到他的炎儿和刚才的亲腻,又是满腔的甜蜜,也许,也许很快,那噩人的梦魇就能忘记了吧,炎儿阿……如今当真把心和身子都给了你了……连命也一并交出去了,真的只属于你了……恋尘嘴角露出迷人的淡笑。
同时,窗外一股红烟轻飘飘的消散了……
第四十九章
眼看天色见亮了,还好自己在屋里装睡,还打发伺候的宫人不许进屋,结果自己迷在温柔乡里了,想到那香嫩的身子,炎舞也不觉得身寒了,往后找个时候再回去看看吧。
“救命啊,救命……”飘过宫内的御花园,准备往自己的别院去的炎舞就听得花园中环宫湖边有一少年极力的呼喊,炎舞心想,不会又什么被人作践的事情吧,这皇宫本就是龌龊之地,虐死强暴死的不定多少呢,还是少管为妙,不然再碰上一个恋尘,可怎么得好,想到恋尘,心又开始摇摆了,若是他,定会去救吧,好歹也是条性命,他那么渴望孩子,算了,为他积福,望老天怜惜,给他一个孩子吧。
红烟一转,炎舞现形,急步往那呼喊之地,“不好啦,不好啦,太后掉水里了,救命啊……”那少年嘶声力竭的喊道,太后?那就是老男人了?可这太后为何晨时不休息,跑这湖边来做什么?还掉进湖里了?毕竟是上位者,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自己的计划怕是有变,一个纵身来到湖边,果然看见一个宫侍站在那里急得直落泪,另外一个正拿着树枝去勾那水中之人,炎舞眼见沉沉浮浮,怕是不好,顺手折下湖边的芭蕉叶,扔在水中,提气一点,顺水而行,形成一圈圈的涟漪,玉臂一提,拉起湖中那眼看要没顶之人,搂入怀中,脚腕一转,滑回岸边。
小心的把那太后放平,以为会是位年老之人,哪知,青丝滑过脸庞,一张因被湖水浸泡而显得惨白的玉面露了出来,一双眼眸紧闭,细长而微翘,一排如刷子般紧密地睫毛粘满了水珠,挺直而略尖的小巧鼻子,有些发紫的薄唇紧紧闭着,眉头稍稍皱着,好像很难受,炎舞叹息,这闭眼间已是病弱般的娇美,要是醒来怕也是这朝叶国中一大大的祸水。
人已是救上来了,让一旁的宫侍按压太后的腹部,几番咳呕,吐出不少水来,赶紧又让一人去叫太医,自己和另外一人抱着太后直奔临近的寝宫,安置好太后,炎舞准备从太后的房内出来,此时天色已亮,怕是那宫人要叫自己起身了,再者,弄了半天,自己也是女子,在这后宫怕是遭人非议,等待太医一来,自己是多少张嘴也难说清了,想罢,赶紧起身,却被人拉住了衣袖,炎舞一番拉扯,发现不知何时,袖子被那太后抓在手里,紧握不放,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草民只是路过花园,并无歹意,念在草民救驾及时,让草民回别院去吧,不然到时怕是对太后清誉有损。”炎舞压低声音在太后耳边说到,说完又去拉那衣袖。“本宫何时说放你走了?”磁性的声音缓缓而起,炎舞身形一颤,这声音因为虚弱显得很是棉软,“那太后有何吩咐?”炎舞有些急了,“你是哪个宫里的?”太后半开眼眸,顿时秋水澄波,似要勾人魂魄,妖孽!炎舞别开头心中暗叫,比自己还妖孽,此人竟然是六宫之首。“草民昨日受差于涟水别院,守着祭天楼。”炎舞只想赶紧回去,此人危险。
“呵呵,你到是老实,抬起头给本宫看看。”那太后虽然体弱,但精神好了许多,想要支起身子,炎舞赶紧上前扶住他,在后面放了个靠垫,“到是个会心疼人的主儿。”太后抬头瞧了瞧炎舞的模样,细眼闪过一丝亮色,轻笑道:“如此女生男相的,本宫到是第一次见。”“让太后见笑了。”炎舞只有搭腔,“你救了本宫,让本宫如何奖赏你啊?”那太后顺着炎舞的手臂,紧靠着她,还用自己的胳膊缠上炎舞的颈脖,炎舞明显能感觉他在微微发颤,身上都是湿的,那单薄的里衣贴在他身上,胸前的两点若隐若显,“太后请自重,太后的宫侍已是等待已久,要为太后更衣,想必太医也已经来了,太后如此动作,怕是不妥。”炎舞面无表情,这男子再惑人也没恋尘那般不得自拔,何况还危险的很,一般危险的东西,炎舞很懒的相处。
“呵呵,你真是会找借口。”脖上一松,那双臂垂下,稍稍结开自己的里衣,眼角还不停的往炎舞身上转,没过多一会儿,炎舞觉得袖子松了,站起身行了一礼,甩了甩袍子,躬身告退,也不等太后回话,旋身出去了。
“有意思。”太后半裸着身子爬在床上,冷白的芊指摸着自己的睫毛,满是媚色。“玉游?”“奴儿在。”刚才一直在外面的那个少年,跪在门口,“叫太医回去吧,给我碗姜汤即可,让玉仪进来给我更衣。”“是,太后。”外面一顿忙活,刚才喊得大声的少年走了进来,手脚麻利的给那太后更换了衣服,服侍他躺下,“仪儿,今儿个大鱼没钓上,反而来了条美人鱼,真真的惊喜啊。”那男子前胸大开,全身挡不住的性感,满是引人犯罪的气息,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奴儿明白,奴儿这就去帮您打听。”玉仪知道他的心思,嬉笑的出去了。 “看来又有好玩的了。”太后摊开手掌,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人身上的异香,醉人心底。
炎舞心里一通的叫骂,老早就知道管闲事不得好处,如今惹了那么大的麻烦,看这太后准是有什么心思,如今是撞枪口上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好容易遛进别院,就看那守门的宫人此刻却正打着瞌睡,顿时安了心,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了房间,假装安睡,满脑子还是昨夜那渐浓的百合香气。
本来就是假睡,哪知一沾枕头,就不知不觉得睡过去了,恐是昨日太累,炎舞吃完了午膳,便坐在书桌旁拿出那卷译文仔细的阅读,三月卷书,果然厉害,若不是莫家每代都有一人天生识得此文,怕是这世上再无人能得此能了,严家竟然用恋尘做那种用途,可谓蠢笨之极,还好恋尘的能力只有自己知道,亦涵虽是莫家的子孙,却无那种识文能力,这样也好,至少亦涵往后不用受那能力所迫,所有的一切就让自己和恋尘承担吧。
“姑娘安好,女皇陛下请姑娘移驾御书房。”外面的宫人细声细气的,若不是女尊,真怀疑他是太监,收好了译文,整了整身上的褶子,潇洒的甩了把阔袖,出门跟着那宫人前往御书房。
跟着这人七拐八拐的,大叹自己若成烟状早可直接穿过,何必如此费那脚力,正在苦恼,却见带路的宫人猛地跪地“叩见太后,太后万安。”炎舞苦味更浓,真是冤家路窄,抬手弯腰跟着行礼。“大胆,看见太后也不跪拜?”玉仪见她不跪,以为炎舞恃宠而骄,眼里只有女皇没有太后,忙大声斥责,炎舞刚想辩驳,就听那太后走到她跟前来,贴着她的身子道:“本宫不需那些个虚礼,甭跪了。”炎舞谢过,抬头看向这男子,却见这男子也望向自己,满眼的兴味,“谢太后,不过草民与陛下有约,不能迟了,望太后开恩。”炎舞恭恭敬敬的回话,完全不理会那男子在她身上来回的摩擦,那若有若无的香气,传进炎舞的鼻子里,炎舞诧异,而又心中了然,曼珠沙华阿,呵~好一朵彼岸花。
“你是在躲我吗?恩人?”耳边传来的嗬气搔的痒痒,不是本宫了,是我……狡猾阿,炎舞不留痕迹的推开太后,道:“望太后开恩。”“噢?那好,这次你欠本宫的,以后定要你补回来。”那男子眼波流璃,邪气的伸出舌头暧昧的舔舔唇角。炎舞慵懒一笑,仿佛完全不受影响,叫上那宫人,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主子,她不受所惑,可如何是好啊。”玉仪急急得跑到太后身边,仰起头,满脸的愁云,“不怕,此女年纪轻轻定力就如此的好,若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有佳人勾心。”太后修长的手指摸向玉仪的下巴,来回的抚摸,玉仪眯起眼睛,好似一只受宠的猫儿,“炎舞啊,呵呵,我们走着瞧。”
“草民叩见陛下,陛下万安。”炎舞最讨厌这虚礼,可非拜不可,真是麻烦,“呵呵,你来了啊,刚才皇姨还和朕说起你。”女皇双颊驼红,不知刚才说了什么,正在兴头上,“梦姑娘,本王和陛下提起我国四周都出现了内死的现象,而且好像真的有人因此病倒了,好在有姑娘在,本王想应该是会安然吧。”佩王神情自若的坐在一旁,口气虽是询问,实则威逼压迫,“草民领旨。”就等这个机会呢,可不能老呆在皇宫里,“这样吧,你出去没个一官半职的,也不好行事,朕就封你为户部紫阶,赐你小金牌一块,努力办事去吧。”真是个不大的官儿,不过无所谓了,接过金牌,谢了恩,却听得那女皇平淡的声音道:“为何你从不跪朕啊?”炎舞嫣笑“女子膝下有黄金,上只跪天,下只跪地,在家跪父亲,炎舞自认可以是万民之福,可助陛下解花族万难,如此,还需跪吗?”狂言一出,女皇愣了,不知该如此答话,佩王却哈哈乐了,上前拉住炎舞道:“不怪别人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古英雌出少女阿。”怎么听怎么奇怪,炎舞也不好吱声,只是拜了拜敷衍一下。
“那么往后可都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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