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的药来了。”小元子端着药碗在珠帘外,轻声的说道,生怕扰了此刻的清静。
“呃,拿进来吧。”压低声音吩咐小元子把药拿进来,怕把单昕毓吵醒。
用手臂将珠帘撩开,端了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小心的移开单昕毓放在腰上的手,然后撑起身子坐起来,伸手接过小元子手中的药碗,闭上眼睛把黑色的药汁灌入口中,然后将碗递回到小元子手中,伸手接过他另一只手中的蜜糖含入口中。
小元子接过药碗就退了出去,低头,看到单昕毓已经睁开双眼,笑着看她。
大手伸出,拉过冉梦露的手臂,她没有防备,被拉倒在他的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唇封了上来。
只觉得唇上一片绵软,片刻,一条湿滑的舌头启开她的唇瓣,叩开她的贝齿,如蛇一般灵活的溜了进去。
湿滑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渐渐地口中的苦味尽数散去,一颗糖在两人的舌头间来回滚动,逐渐化开,口腔里是满满的甜腻。
一颗蜜糖在两人的推挤下一点一点的化去,逐渐变小,渐渐地消失在两人的唇舌之中。
待甜味尽去,单昕毓才含笑起身,一只手臂撑起身子,目光深幽的看着面带红晕,眼神迷蒙,神态慌乱的她。
抬起迷蒙的双眼,看着上方俊逸中带着邪魅的男子,一阵娇羞。
嗔怪的看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臂,下了床。
“你做什么去?风寒还没好呢。”单昕毓急忙拉住她。
“毓哥哥,在床上躺了一日,实在是憋闷的狠。一会儿要用膳了,我想坐在外间用。然后你陪我出去逛一下,好吗?”略带乞求的声音,眼中含着浓浓的期许。
“好吧,不过现在已经入秋了,你穿厚一些。”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单昕毓很无奈的答应了。
“谢谢毓哥哥,你最好了。”眼中放出闪亮的光辉,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娇笑着跑开。
现在的冉梦露最怕的就是憋闷,感觉闲不住似的。那半年的记忆已经扎根在脑海深处,对孤独和寂寞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单昕毓半卧在床上,左手抚着被吻过的脸颊,那温热的感觉似乎还存留在上面,目光有些闪烁,里面蕴藏着说不清的情愫,褐色的瞳孔,深不见底……
“皇上,娘娘,是否现在传膳?”门外传来雪儿的问候声。
“嗯,传膳吧。”单昕毓慵懒的声音透过白色的纱帐,蓝色的珠帘,传出内殿。
“是。”不管里面的人是否看得见,依旧恭敬地屈膝,施礼,然后缓缓的退了出去。
古代每日两餐,分别是早膳和晚膳,早上用的比较晚,大概在巳时,也就是九点多。晚膳是在申时,也就是在下午三点多。
由于下午用膳较早,所以有钱人家都会在戌时或者亥时再用一些,叫做宵夜。
穷人家没有这个条件,所以夜半时分饿了,只有把腰间的裤腰带勒紧,以抵抗饥饿感。
所以人们通常说省钱是勒紧裤腰带,出处就来源于此。
将单昕毓拉起来,抚平他龙袍上的褶皱,整好衣领,为他挽发戴冠,侍奉他洗漱。
做着这些,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满心的甜蜜。
然后单昕毓为她挽了最简单轻便的发髻,拿过眉笔为她描眉。
相传,汉武帝时期。张敞是个才子,后来成了名臣。
他和他的太太感情很好,因为他的太太幼时受伤,眉角有了缺点,所以他每天要替他的太太画眉后,才去上朝,于是有人把这事告诉汉武帝。
一次,汉武帝在朝廷中当着很多大臣对张敞问起这件事。
张敞就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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