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上楼整理东西,明早送我离开。”泪水已哭干,岑雪绝望的站起身,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她已经情绪激动的甩门而去。
今天,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绝情。
夜,无比的苍凉,岑雪回到房间,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的所有的东西,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在林家,除了华丽的服饰,名贵的装扮,真正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只不过不足一个小包而已。
蹲在地上,用膝盖抵住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心头一片绝望,以后她要怎么办?
第一次失眠了一夜,她坐在窗边,呆呆望着天空,直到繁星沉沦,月落日升。
她的人生总是灰暗的,看不见一丝的曙光,即使她努力的去寻找,光明依旧不属于她,要一个平凡的生活,普通的爱情,单纯的温暖,真的就这么难吗?
门外,传来仆人的叩门声,催促她早点收拾准备,肖宇澈的车子已经在别墅外面等候了。
岑雪擦干了泪水,拎着行李,无精打采的下了楼。
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已经没有了林将文的身影,整间别墅里只剩下她跟那个女仆,而她马上要走,女仆也要回乡下种田了,这一切都将是空壳。
“老爷交代我给小姐准备一杯热牛奶,说您一夜没睡,要加强营养。”女仆叫住欲出门的岑雪,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端到她的面前。
记忆中,她上学的每天早上,爸爸都会在楼下客厅里看报纸,吩咐仆人为她准备好早餐,和她最喜欢的牛奶。
只是这一切永远也不会再有了,都回不去了,这杯牛奶,是最后一杯了吗?代表着他对她最后的一份仁慈跟关怀。
“我不想喝,拿去倒掉吧。”岑雪冷冷的说,眼中闪过一丝的恨意,既然他从一开始给她的就都是虚伪,这最后一份的虚假,她更不屑要。
“啊?!哦,是!”女仆吃了一惊,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依照小姐最后的吩咐办事。
林家别墅外面,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轿车在等着岑雪,罗豹穿着整齐的西装,毕恭毕敬的站在车门口,如此正式的排场,只因为要迎接林岑雪这位他们老大心目中的贵宾。
轿车里,肖宇澈一身黑衣沉稳的坐在轿车里,他半眯着眼中,眼底闪烁着深邃却又饱含期待的光泽,黑色的衬衫上只系了一粒扣子,古铜色的肌肤露在外面,和着他左耳湛蓝色的耳钉,有种说不出的邪魅。
仔细一看他此时的表情,其实可以发现他不羁的外表之下,此刻正透着几分的紧张与不安,虽然他与林将文已经谈妥了条件,但他还是担心林将文不会轻易的交出女儿,又或者岑雪不愿意答应他们之间的协议,心甘情愿的跟他走。
已经整整有一个多星期了,她都没有接他的电话,他去她家找她,她也是闭门不见,以前他还会担忧她是选择了其它的男人,可现在蓝依尘回国了,冷炎哲另娶了,她似乎已经别无选择的要跟他在一起,他不懂,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还是要逃避自己呢。
心中不安的揣测着种种的可能,直到那抹柔白色的倩影映入他的眼帘,宇澈才终于舒了口气,轻咳一声,示意车前的罗豹上前去接岑雪过来。
罗豹立刻会意,连忙大步迈上前去,接过岑雪的行李,恭敬的说:“林小姐,行李给我就行了,老大在车上等您。”
“嗯。”岑雪低应了一声,将仅有的一小包行李交到罗豹手上。
罗豹拿着行李,东张西望了半天,以为还有几大箱,谁知等了半天就这一个小包而已,他有些不敢相信,堂堂千金大小姐,就只有这么一小包行李吗?
“小姐,其它的东西在哪?需要我叫人帮忙去拿吗?”罗豹走上前,不放心的再次询问,他估计可能是有些大件的行李太重,岑雪搬不动。
“就只有这一包。”岑雪简单的说了一句,弯腰进入了车内。
除了属于她林岑雪的个人财物,她不会带走林家的一分钱,包括养父林将文曾经给她买的任何一件奢侈的服饰。
她现在两手空空,包包里已经没有一分钱了,除了寄居在肖宇澈的篱下,她,现在说白了就跟乞丐无异。
坐上肖宇澈的车,宇澈伸手要去扶她,她没有拒绝,他难以抑制对她的思念,将她搂进怀里,她也没有推开他,最后他直接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让他灼热的气息跟她交融在一起。
一路上,岑雪都没有说话,任由肖宇澈对她搂搂抱抱,在她的身上各处频繁的种着草莓,虽然她心里并不排斥他的触碰,但以这样的方式跟他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卑微,就像被卖身给他一样,一个妓女可以对雇主严生感情吗?她不知道。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宇澈见岑雪迟迟不愿意开口理他,终于忍受不住,有些急切的扳过她的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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