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
纪三洲跑进来,于几步之遥蹲下,和他保持在同一高度。
他看着alpha的双眼,“学长,冷静一点……”
“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我来帮你拿,没关系的,一切都没关系。”
“没关系的,一切都没关系。”
那个小小的beta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然后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只手心里用力晃了晃,“这样,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慈航双眼失焦,怔然望着他,心里的声音逐渐被beta的声音取代。
那声音好像来自久远的过去,又仿佛是近在咫尺的现在。
“学长,你只是快到易感期了,情绪很敏感,对不对?”纪三洲循循善诱,“我有什么能帮你的,或者,我也可以在这儿陪你坐一会儿。”
手指一松,玻璃应声滑落,那声脆响让慈航从梦魇中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多么可怕。
“好。”
纪三洲把慈航从地上扶起来,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情绪稍有缓和,慈航抱歉地请求纪三洲,“我的包里有抑制剂,但我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可以请你帮我打一针吗?”
见纪三洲略显犹豫,慈航挑了下眉,“没帮别人打过吗?”
“没有……”纪三洲麻利地去拿alpha的包,“所以你待会得告诉我要怎么打。”
“也没帮男朋友打过?”
纪三洲正在拆抑制剂便携针外的塑料包装,头都没抬,“没有。”
“哦,是你男朋友没有腺体……”
“真不是,”纪三洲泄气一样笑了几声,“我没有男朋友,忙着赚钱嘛。”
慈航伸出手,给他比了一个握针的手势,纪三洲抓着针剂,认真地模仿。
“对,待会找到我腺体的最中心,针头扎进皮肤大约三厘米,然后慢一点把液体推进去就好了。”alpha说着,顺手撕掉颈后的抑制贴。
曼陀罗的香气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霸道,张狂,摄人心魄。
然而beta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有些紧张,用力深呼吸一下,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在那块明显泛红的区域轻轻触碰。
“是这里吗?”
“嗯,”慈航干咽,“你的手指再往下半寸,就是中心了。”
“好。”纪三洲将手指下移,指尖冰凉,抚摸着慈航的腺体。
不知怎么,慈航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有点不光隐蔽,竟然还有点色情。
他感到细细的针头刺入皮肤,深度适中,不会刺痛,随即,微凉的液体进入腺体,胸腔里涌动的躁动终于平息……
纪三洲重重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好了。”
他将废弃的针管丢进垃圾桶,“学长,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慈航面颊发热,有些晕眩,因为腺体终于平静,也因为纪三洲触在他皮肤上的凉的指尖和烫的鼻息。
他从小就是这样的吗,还是长大了才变得这么勾人?慈航默默地想。
说好了要陪伴慈航,纪三洲便安安心心待在休息室里,过了一会儿,走去将窗户打开。
屋里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他的身上肯定也沾了一些,在气息淡去之前,他们都得待在一起。
“刚才吓到你了吧?”慈航瞥向身旁的beta,“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病会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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