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倦把人牵得离自己更近,说:“你会造今晚也是陪我。”
温山眠仰头笑起来:“好,陪您。”
随即继续询问秦倦说:“那您今晚想干什么?”
秦倦:“……”
他好笑地低头看了温山眠一眼。
温山眠起初还没想明白那目光是什么意思,后来发现先生的视线越来越露骨,温山眠才仓促地低下头:“……那个不行。”
秦倦笑了一下:“那你问什么?”
温山眠瘪嘴:“我没想往这个方向问……”
秦倦扯扯唇,放过了他,视线朝前看去,望向酒馆的方向。
巴尔干人已经热闹了足足一天一夜,整个城里能庆祝的东西几乎都被他们翻了出来。
广场上到处是人唱歌跳舞,酒馆内的酒壶也被他们堆砌成一个三角形,一瓶瓶灌着喝,最后散落成一地。
最开始的时候,人们确实是玩这些玩得最尽兴。
但眼下这么长时间过去,这些属于“体力活”范畴的娱乐已经被淘汰了。
剩下的巴尔干人都聚集在酒馆内的一个酒桌附近,开始玩起了另一种东西。
那是温山眠之前从山上下来时看见过的小薄片,当时也是酒馆附近的人在玩。
此时的场景和那时差不多,不过会更热闹一些。
只见那群巴尔干人一部分围站着,一部分坐着。坐着的手里拿着薄片,站着的人则隔三差五就兴奋地大叫。
看那样子好像没有赢过一样。
明后天才能去海湾,可秦倦对这群巴尔干人的吵闹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不愿意再空忍他们一个晚上了。
当着温山眠的面让巴尔干人消失也不现实,于是秦倦眯了眯眼,对温山眠说:“去那边。”
温山眠望过去:“……啊?去,去酒馆?”
“嗯。”
“去干什么?”温山眠有点惊讶,先生不是一直都最不喜欢巴尔干人的吵闹了吗?怎么现在还偏偏要往吵闹的正中心去?
远处有巴尔干人注意到两人的行动,还伸手热情地招呼他们:“哎!两位客人!我们这有木牌你们玩不玩呐!很好玩的咧!”
“这局正好还是张家做东!这小子赢了可多可多钱啦!客人快来!镇镇他!”
“客人会不会不会--”
“不会的运气最好了好嘛!一摸就是一条龙!哎老张你们等一等!两位客人出来啦!”
“……您要玩这个?”温山眠呆住了。
“嗯。”秦倦应声:“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你带的钱不够用。”
“这个能赚钱吗?”温山眠回想了一下刚刚巴尔干人的话音,发现好像是可以的,但是:“赚不了太多吧?”
在温山眠的世界观中,钱是和体力挂钩的,越费体力的事,才越值钱。
就好像血兽、完整的血兽、血仆、完整的血仆一样,越费事才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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