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
因为牟恬恬的上场戏为了抢太阳天光,她三四点就到剧组开始化妆了,好不容易拍完这场戏转眼已经上午十点了。
她来到休息室抱着胸靠在沙发背上睡的安稳。一条手臂自然的垂落在沙发的侧檐上,五指微曲差一点碰到地面。
嘴唇微微嘟起,显然已经熟睡,休息室静谧,可闻的只有空调制冷发出来的一点声音。
此时,自然静止的美好如同一幅画。
可是,忽而间,休息室的门被人轻轻地转动,一个体型修长,穿着冰湖蓝裱画绫织锦蟒袍,宝兰仙花纹腰带系在腰间的翩翩公子模样的男子轻步走进来,他低头饶有兴趣瞧了她一眼,唇角上斜,心里瞬间萌生出一个邪恶因子。
他走到对面的靠椅上坐下,抽了放在茶几上的一盒抽纸里的一张,rua了一个团。
接着一个轻纸团砸在牟恬恬的脸上。
睫毛像蝴蝶扑腾两下,还不待蝴蝶展翅高飞,便又歇了羽翼静静的躺着。
来人见没太大动静,他再抽了一张,rua成一团,又是一个轻纸团砸在了牟恬恬的脸上,这下靠在沙发上的人儿动静大了一些,眉头蹙起来,原本平稳的呼吸也乱了起来。
可能是前倾身子的动作让他感到不舒服,他干脆拿起纸盒放在旁边,重复着刚才抽纸rua团的动作,砸纸团的人锲而不舍,势必要把睡的安稳的人给砸醒。
很好,一个纸团不行,我就两个,两个不行我就三四五六七八个。
终于这些纷杂连续不断的纸团彻底把睡在沙发上的牟恬恬弄醒了。她烦躁且不耐的睁眼,睁眼的刹那,眼前又是一个纸团朝她直直飞来,她眼疾手快挥手打掉。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睁大后,终于也看见了朝她砸纸团的罪魁祸首。
一个穿着戏服,坐在她对面靠椅上的男子,他翘着二郎腿,用下方衣布盖住,另外一只手放在抽纸上,正蓄势待发。
古装头型,一头墨黑色的发丝,皓齿明眸,当真是风流倜傥。
见沙发上的牟恬恬终于醒来,邹析霖也停下了攻击,用那只向她砸纸团的手,随意的挥了挥。
“哟,外卖妹醒了哈,生时何必久睡,死后定会长眠。”
被人扰了清梦本就烦躁,更让她不爽的是看见了面前的这个人,还听着他变相弯酸着自己。
牟恬恬先是冷笑一声,接着捡起散落在周围的纸团,“邹扒皮,你一天无事生非有意思吗?”
邹析霖抵了抵后槽牙,笑得有些浮夸道:“常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果真如此啊!”
唯你大爷,傻逼邹析霖。
牟恬恬也跟着一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你是赤了还是黑了。”
说着,四五个纸团齐齐的朝着邹析霖的脸上砸去,和扔向她的轻飘飘的力道不同,她是泄愤的扔过去。
一扔一个准。
邹析霖未答,却敛了敛笑容补充了一句,”刚才那句话可不是我说的,这可是孔老夫子说的!”
看着纸团全砸在邹析霖的脸上,后者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不躲不避。
牟恬恬施施然拍拍手掌:“邹扒皮,这可是你自己没躲的啊。”
她起身,走到邹析霖身边,路上还顺带踢走了一个纸团。
牟恬恬在邹析霖面前站定,他才轻轻抬头,轻抿着薄唇,眯了眯眸子。
随后,他从地上捡起一个纸团,认真端详了一阵,薄唇轻启道:“我以为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呢?只可惜这是纸团。”
他将纸团握在大指姆和食指间,别有一番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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