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有点良心的人在做了一些错事之后,总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只有诸如叶雨欣和叶豹那种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会把折磨别人当成是一种乐趣。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地转身看向了房间里的叶雨欣。她还在一脸恶毒地盯着我,这一刻,她一滴眼泪都没再流了,取而代之的只是眼中那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的恨意。
刚才我的确有那么一点受到自己良心谴责的感觉,不过看看她此时的样子,我情不自禁地想到她这几天用鞭子把我当活靶子的情景,再想想蹲在精神病院角落的龙姐。
我心里的罪恶感顷刻间没了,反而再次激起心底的一股滔天怒火。我突然鬼使神差地转身走回去,捏着她的下巴,又把她的脸亲了一下。
她长得的确很好看,标准的韩国美女才有的那种圆圆的鹅蛋脸。如果不是自己浑身是伤,早已处在晕倒的边缘,说不定我还会蹂-躏她一下。否则难解心头之狠。
当我又走回来亲了她一下后,她看我的眼神更加毒了。
不过这好像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我似乎终于从中找到了一丝报仇的快-感。
我一脸得意地对她说:“我曾经过毒誓,要杀叶豹全家,不过今天你把我伺候的很爽,我就放你一马。你不是要想杀我吗,我等着。”
“唔……”叶雨欣盯着出一声脱得很长的闷哼声,我能看出她是在歇斯底里的怒吼,只是口中塞着毛巾,她不出那怒吼声罢了。
“哼哼……”我冷笑一声,转身一瘸一拐地走了,再也没看她一眼。
按照以前的毒誓,我应该杀了叶雨欣才对。其实我的确想过把她那个之后直接杀了,但正如之前刘天羽和林希说的那样,叫我对两个无辜的女人下手,我也下不了手。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相信下一次我如果再栽在叶豹和叶雨欣的手上,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
我走出房间后,看见刘天羽正靠在门口的走廊墙上抽烟。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只说了一一句:“走吧。”然后他就过来扶着我就朝楼下走去。
看见刘天羽好像有些不开心的样子,我突然问了一句:“羽哥,我那么做不对吗?”
“做都已经做了,非要去计较是非对错吗?这社会本来就是一个是非颠倒,黑白不分的扯淡社会,谁能分得清对与错,是与非。我老爸辛苦了大半辈子创办了一个公司,结果被一个混蛋骗的公司破产,家破人亡。
如果不是为了帮他还债,我又怎么会被逼的放弃好好的铁饭碗出来混社会。难道我爸有错吗?我觉得我也没错啊,百善孝为先,我老爸差点被债主逼的跳楼,我为了自己老爸出来赚钱,帮他还债,父债子还,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刘天羽说到这里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吧!至于是非对错,等着盖棺定论吧!你想想梁山水泊的那些好汉们,在当时那个年代,朝廷对他们的定义他们不也只是一些贼寇吗?可为什么世人都那么崇拜他们?因为他们不打家劫舍,只劫富济贫,他们不欺男霸女,只行侠仗义。”
刘天羽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扶着我走到了楼下。看到林希之后,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或许,他的话本来也就说完了。
我从他的话中,隐隐地感觉到,他是有些反对我那么对叶雨欣的。尤其是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他似乎是在暗示我,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人才是真正的贼寇,而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却不算。
再想想之前刘天羽和林希那番“杀女人下不了手”的对话,我心里突然开始有些后悔起来。
是啊,叶豹再坏,叶雨欣再坏,但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如何我也像他们那样以牙还牙,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我似乎早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可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想去做坏人。但就在十多分钟前,我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之后林希开车,我和刘天羽坐在后排座上,我们三个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事实上,当我全身都放松下来之后,我身上的疼痛马上如潮水般涌来。很快我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在一间没有一扇窗户的狭小房间里。
这不是病房,不过我却正在打点滴。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摆着一张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这次没有人坐在床边守着我。
这也难怪,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全都跑路了,现在还有谁会像他们那么在乎我。
这一刻,我居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方琳。想想上次受伤,一直是她在身边照顾我。也是此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和她的关系早已越了普通朋友,成为了比普通朋友要亲密很多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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