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的心促使他向大叔——将来的干爸——汇报:三哥又犯规了。他们老大没有,一个人乖乖躺在床上……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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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这么大代价就是为了跑跑,当以沫看到儿子惊喜的奔向自己,觉得无论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
两人脱了鞋子,一道玩占地面积达十平方的火车钻隧道游戏。跑跑说三叔叔临时有事,带他来七叔叔上班的地方。七叔叔派人买火车给他玩。他刚才自己一个人根据说明书上的图示把模型搭建成功了。
以沫觉得儿子太有才了,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发现?现在弥补是否来得及?
两人一边吃水果,一边玩。时间过得飞快。
突然,丁霂霆那股熟悉的气场压迫过来,以沫低声问跑跑:“是不是有人来了?”
跑跑抬头看了一眼:“是七叔叔。”
“跑跑,该去睡觉了。”丁霂霆叫仆人过来带走男孩。以沫想阻止,被他拦在中间。“沫沫,谢谢你让我品尝了麻醉弹的滋味。”今天刚弄到的麻醉枪,打算第二天打猎散心,不料竟让自己成了第一个猎物。
他恼的不是自己成了猎物,而是她冲自己开了枪,毫不犹豫!若是真枪,他可不就被她杀了!心狠手辣的女人!
他的心疼得要命,也恨得要命!
“麻醉弹一定是用来打兔子的吧。你醒得真快!”见跑跑挣扎着被带走,以沫愤怒的火焰在燃烧。她才和儿子待了多久?有一个小时吗?
许久未见的仇恨目光又出现在女孩的凤眼中。
丁霂霆却觉得很解恨。
“沫沫,别让我捉住你的尾巴,哪一天让我发现你勾结宏图帮的人我会让你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现在就让我生不如死!”以沫的身体在颤抖。“如果不是看在三哥的份上,我真想杀了你!杀了你!”随手将吃剩下个小核的苹果朝丁霂霆脸上砸去!
丁霂霆闪身,躲过苹果核,脚底却传来咔的一声——踩碎了跑跑的火车轨道。
见儿子辛辛苦苦搭建的火车轨道被踩烂了一截,以沫怒火更旺。“丁霂霆,你见不得别人快乐!你个小人!”
蹲下地正待察看还有没有办法补救,脖子被人拧住,接着唇上忽然一凉,这个男人冷冰冰的唇瓣就吻住了她。他的吻,却是火热的,带着一股凌厉的发泄的气势撞上她的牙齿,撞得她牙龈出血,满嘴楚痛,更将她撞翻在地毯上。
他像一只暴怒的野兽压在她身上,将她一只手别在身后,另一只手别在头顶。他身下的某物暴突而起,坚硬的顶住她的下腹。他利用自身的重力挤压她,撞击她。其实他极想撕碎她的衣衫,用他最具攻击力的凶器贯穿她,将她揉烂,震碎她柔嫩的肉体,也震碎她倔强的灵魂。他渴望听见她卑微的颤抖,听见她痛苦的呻吟……或者,他直接掐死她算了。此后,她再也别想令他发狂。
以沫惊恐又诧异地看着上方青筋突出、面目狰狞的男人,短暂的迷乱之后,嘲讽的笑了,“你在干什么?啊哈?你这个红眼睛的家伙!”她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一场可怕的危机正向自己迫近。权寂正在向严靳发送最新消息:“紧急命令信息部调查一个叫石杞的男人,三十五周岁。”
丁霂霆停止了一切动作,只是粗重的喘息着,与以沫的目光绞缠在一起,彼此用看不见的力量杀死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手。
他输了。
他逾矩了,极不冷静的跨越寂叔设定的雷池!可他还是忍住了,生生压抑了自己从未压抑过的欲望。
他似乎又赢了。
他是如此哀伤,满心满腹都在痛。他不断沉沦,他不断下陷……竟比看到一地的墓碑还绝望。
【都想要沫沫】
“老大!”严靳一进门便看见令人浮想联翩的爱情动作——男上女下——静态的,画面还挺唯美。
他自觉的背过身去:“老大,有急事。”
丁霂霆一撑地,起身离开。
以沫摊开四肢,随着身上压着的那块钢板的卸去,人轻松了,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唯独下腹部被他的凶器顶过的所在尚留一丝异感,说不上痛还是痒,恐惧还是紧张,只是突然被抵住时,超级震撼,引发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的那个东西于她而言是恶心,肮脏,丑陋,淫。秽的代名词,别说触碰到,仅想一下便要呕吐。
可她的大脑不听使唤的跳跃到那天晚上,清白如练的月色下,他逼迫自己偎在他怀里……他嚣张而狂妄的眼眸……他粗重的喘息……他带着咖啡香气的唇……他舌尖的热度……仅隔着几层薄布紧贴的腹部……月光下他令人生畏的巨大……
以为早忘了,却记得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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