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无比,扣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用力。她腕上几乎是瞬间淤青,之后指尖被他生生从另只手上掰下来,旁边那具昏迷的身体也被他一脚踢下床。
娇嫩的皮肤上满是青紫,他看似温柔的慢慢帮她褪下所有遮挡物。
“……不能这样,我们能不能好好商量……”赵宜终于哽咽出声,她明白这是现实中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凄惨绝望的妥协:“能不能不在这张床上,至少别在这……”
男人弯了弯唇角,眼里是一片她看不透的暗红色,他按着她的腿,在下一刻不由分说侵占进了她的身体。
肆意的,毫不怜惜的顶撞和搅动,他一边折磨她一边抬高她下巴,打开灯说:“看清你是在和谁做这种事,你还要把这张床留给谁?”
赵宜感觉到一阵溺水般的窒息,因为他像蛇一样紧紧缠着她,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她知道她最珍贵的东西没有了,她留了八年要献给于晨的东西,现在被另一个男人夺走了。
但是很奇怪,之前在梦里亲密过那么多次,现在才有了疼痛的感觉,好像这才是她的第一次。
可疼痛已经激不起她任何反应,她麻木的躺在床上,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整个身体随着起伏微微晃动,但是再也没有一丝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
她越麻木他的眼神越冷,莲华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以前做妖的时候,他把她翻过来,从后覆在她身上,不再看她的眼睛。
然后阴郁的一遍又一遍撞击她,双唇顺着她光洁的后背线条细密亲吻,最后咬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血印。
她嘴唇发白,额上的汗珠因为疼痛加剧顺着脸颊滴滴滚落。
床单湿了,空气里有血腥味,她知道自己的下面一定撕裂的很厉害,流了很多血。
但她不敢喊出声,她不确定这是否会激起他更残忍的对待,她的指甲陷进肉里,死死攥着手转移着这疼痛,意识渐渐模糊。
慢慢的,身后的男人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令他消了余怒,他从她身上抽身而退。赵宜在不甚清醒的时候感觉身体的疼痛在急剧消退,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但是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于晨了。
天快亮的时候,头顶一道阴影罩下来,那个人依旧低声轻语的在她耳边说话,“别让别人碰你,别触碰我的底线。”他给她盖上被子,一字一句的温柔说:“我才是你新婚的丈夫。”
……
天亮之后,于晨很晚才从床上醒来,他坐起身就看见赵宜坐在镜子面前,像是在发愣,又像是在看着什么。
于晨感觉身体一阵酸痛,但是他昨晚并没喝多少酒,却感觉有记忆断片了。
“怎么了,在想什么?”他从背后拥住赵宜,这才看清她的样子。
她的一双眼睛肿的像核桃,脸上擦了很厚的粉,穿上了高领的长袖和长裤,上半身还是像发冷似的哆嗦。
于晨心沉了一下,“发生什么了?”
他四处观察了下卧室,发现床单被换过了,而他昨夜却浑然不知。他觉得不对,正努力回想昨夜的记忆,怀里的人忽然站起来反抱住他,头埋进他怀里,声音哽咽,泪水沾湿了他胸前的睡衣,“你昨晚弄疼我了……”
于晨翻开她的衣袖和领口,发现了那些青紫淤痕和血印,他心疼的搂住她,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急的要脱她的衣服,“让我看看。”
赵宜缩在床上一直摇头,声音嘶哑的说:“我没事,已经不疼了,我们……我们可不可以暂时分房睡?”
于晨的眼睛红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这样伤害你。”
赵宜一看他自责内疚的深刻表情就忍不住崩溃,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忍着颤音说:“不关你的事。”
于晨抱着她,一双拳差点握碎,心疼的说:“好,我们暂时分房,我再也不会喝酒了。”
之后的日子,赵宜竭力的避免自己去想晚上的事情。
因为每个晚上,那个人都会在入夜后出现,像蛇一样紧密的缠着她,带着她在欲潮里沦陷。
莲华这两个字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她甚至摸清了他会有多久的前戏,最喜欢用什么方式接吻……他像一只狡猾的毒蛇,用尽各种方式寻找令她情动的缝隙,然后注射毒|药一样的给她铺设陷阱,最后耐着性子引诱她做回应。
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两个人都不会说话,他是沉溺,她是麻木。
但是做完后,他会抱着她一遍一遍的说他是谁。
莲华,龙王。
除了第一次的暴力惩罚外,她再也没被粗鲁的对待。
行事举止之间,好像他真的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但是赵宜越来越恨他,连同那一副被他略微引诱就诚实的给出生理反应的身体。
家里的人渐渐发现赵宜的异常,她常常无缘无故对着镜子流眼泪,在浴室泡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会在饭桌上突兀的问:“人可以杀死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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