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姝想了想,“还算可以吧!”
傅姚氏不停地躲避傅尧俞,她朝前爬去,傅尧俞却一把拖住了她,扣住她的腰身,他向来例无虚发,身上的枪和他手里的□□一样准,一戳之下,就入了巢,嘴里说着糙话,“别骗爷了,你也是想的,知不知道爷有多想你?”
“你就可怜可怜爷,爷都旱了这么久了!”
……
傅姚氏嘤嘤地哭,她只觉得肝儿都在颤,全身无一处不是点燃了烟花一般,灵魂都不受她控制,她只留了一丝理智,“侯爷,您还没有去给老夫人请安!”
她字不成句,也不知道傅尧俞到底听清楚了没,两手从身后环住了她,从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进了房,扔到床上开始,到现在,被他禁锢在床上,她不知道求了他多少遍了。
傅尧俞也懒得理她,不管她说了什么,流多少泪。他想了三年了,从前不觉得,这三年格外难熬。
汗水一滴滴从他钢铁浇铸的身躯上往下淌,脸通红,手上也不歇着,口里也不歇着,只觉得哪里哪里都不能满足,哪怕动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也依旧叫嚣得厉害。
傅姚氏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了,两条腿被傅尧俞禁锢着盘在他的腰上,脚尖儿勾着,全身一阵僵硬,紧接着就感觉到身体最深处,喷出一股水来,她顿时就羞得恨不得埋进了枕头里去。
屋外,传来了豆豆甜腻的声音,“爹爹,爹爹回来了!”
两岁半过了的小胖子,跌跌撞撞地朝房间跑来,傅姚氏吓得全身一阵哆嗦,她慌忙要起身,看到傅尧俞用手指沾了他胸前的水渍在尝,如人间美味。
傅姚氏就恨不得用腿去踢他。
恰在这时候,傅尧俞只觉得身体被什么绞着,他心神一荡,快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全身颤抖着,又动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稍微松了手。
傅姚氏已是迫不及待地从他身下钻了出来,身子疲得要命,可却不能不起身,拉了石榴裙围在身上,正要出去,却被傅尧俞一把拉住,塞到了身下,“慌什么,你躺会儿,我出去!”
他没有吃饱,脾气也不好。
傅尧俞才不怕臊,喊了人抬来水,他先把傅姚氏弄到水里洗干净了,还要埋下头去做些骚人的事,傅姚氏抵死不从,最后妥协下来,说是留到晚上,傅尧俞才肯放过她。
穿戴好了出来,豆豆已经快哭起来了,两只胖乎乎的手指头点着,看到傅尧俞山从母亲的房间里出来,山塔一般地立在他的面前,豆豆盯着傅尧俞看,只觉得这个人,看上去好怕怕!
“公子,这是侯爷,是您的爹爹!”乳母也感到了莫名的压力,在旁边小心地哄着。
“爹爹,你是我的爹爹吗?”豆豆歪着脑袋问,他还有些流口水,记忆中却是怎么也记不起这个爹爹了。
傅尧俞俯下身,一把抱起了自己小儿子,哈哈地大笑,“我不是你爹爹还能是谁?儿子,来,叫爹爹一声!”
傅尧俞“啵”地一下,就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抱着儿子就出去。
傅姚氏不敢在床上睡,她迈着酸软的步子跟在后面,一起朝庆云堂走去。傅尧俞听到了脚步声,缓了一下脚步,等她跟上了,问,“不是说了,让你多休息的吗?”
早知道精神这么好,刚才就不应该心疼了。
傅姚氏脸红得跟火烧一样,她理都不理傅尧俞,只低着头走。
傅尧俞知道她是羞得狠了,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上下,毫不避讳地打量她,末了,舔了舔唇,饿狠了没吃到口的样子,让人浮想联翩。
庆云堂里,老夫人拉着傅钰问了许久。傅钰的话不多,老夫人问一句,他简单地答一句,有些话避过也不提。
傅尧俞进来,把小儿子递给傅钰,傅钰接了过来,打量怀中的小人儿,流着口水,和他长得一样的眉眼也在盯着自己看。一种格外奇怪的感觉就涌上心头,血脉中,似乎有什么在牵扯着他,直到小家伙结结巴巴地喊出来,“哥……哥!”
傅钰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他不由得紧了紧手臂,把怀里的小家伙抱得更紧了一些,傅姚姝也过来,挨着傅钰坐,扯了豆豆的手,对哥哥说,“哥哥,豆豆很好玩儿的,一会儿你让他骑木马给你看,举着鞭子还喊,‘哥哥,打仗!’老是被钧哥儿笑话。”
钧哥儿已经六岁了,比镇哥儿和钟哥儿都要懂事了。
镇哥儿不知道姐姐在说他坏话,他记起了什么,扯着傅钰的袖子,“哥哥,骑马马,哥哥,骑马马!”
镇哥儿本来还有些认生,许是血缘的原因,傅尧俞和傅钰抱他,他一点都不认生。
傅尧俞给老夫人请了安,正在说话,镇哥儿的声音有些大,又要扯着傅钰出去,傅钰就起了身,顺着弟弟。这时候,老夫人脸色大变,她气得要死,好像这两年来,对傅姚氏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致,她猛地一拍桌子,对傅姚氏发火,“你平日里怎么教导镇哥儿的?大人在说正事,这在旁边吵吵嚷嚷的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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