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珍珍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勾的一旁的两人满心好奇,但对方明显不想多谈,她们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怪不得宋时落当初在季府如此维护农女冬冬,贬低书生陈旭,原来是与农女惺惺相惜,为自己抱不平呢。
切~
既然担心被抛弃,便不该妄想才是,一个商户之女如此不自知,竟还肖想麻雀变凤凰,也不照照镜子。
宋时落:你才是麻雀,你全家都是鸟人,怒骂……
李嫣然:“说来也奇怪,当初宋叶两家定亲并不顺遂,如今却一片祥和,宋时落好似也很满意。”
刘珍珍:“怎么个不顺遂?宋家使了计谋吗?”
李嫣然:“这倒不是。以前我家同宋家关系颇好,宋叶两家定亲之事,我也有耳闻,当时宋时落对这门婚事并不满意,执意拒婚来着,为此还大病了一场呢。
本以为这场婚事会取消,没想到病愈后的宋时落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竟然同意了这门亲事,对叶公子也改观不少。”
刘珍珍:“嗤~不过是欲迎还拒的把戏罢了。凭他一介商户女,能得这门亲事就该偷着乐才是。只是任凭她如何算计,终究是空欢喜一场。”
无论她如何算计,再这样执迷不悟,注定和农女冬冬一样的下场。
宋时落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茶楼来。仅仅因为曾经对话本子的几句评价,让刘珍珍产生如此多的内心戏。
她可能忘了这个朝代的话本子,丝毫不亚于前身的手机、网络,在这些千金小姐心中占据重要的地位。
李嫣然感受到刘珍珍对宋时落的厌恶和不满,不免沾沾自喜,她越讨厌宋时落,对自己越有利。
李嫣然:“刘小姐有所不知,我同宋时落相识多年,她是一个清高自傲,胸无点墨之人,不知晓科举背后的深意,嫌弃叶公子是个落魄秀才,配不上她,才会不应婚事,应当不知故作姿态。
只是最近她确实改变巨大,说判若两人都不为过,对这门婚事的态度也与之前截然不同,实在让人费解。
宋家如今发展势头正猛,我李家已不配同她来往,对她的近况也不甚了解了。”
李嫣然说完事情,还不忘给宋时落上点眼药,可谓一身茶味。
刘珍珍:“这有什么不理解的,定然是知道了叶公子以后的锦绣前程,才转变了态度。你刚刚说宋家借助季家关系将买卖往府城发展了。”
刘珍珍露出洞察一切的表情,想到李嫣然说的宋家攀上了悦来楼,心中了然。
自己果然没看错人,宋时落就是有目的的接触锦书,如此心机深沉,一定要提醒锦书小心此女才是。
李嫣然:“是的,同府城的悦来楼也签订了火锅和芽菜的供货契约。”
刘珍珍:“你说什么?火锅和芽菜?‘宋记’和宋家什么关系?”
江珍珍今日的心情可谓跌宕起伏,因为太过惊讶,不由得尖声惊问。
最近火遍全城的‘宋记’刘珍珍也是有所耳闻,还亲自去悦来楼品尝了火锅和芽菜。
记得当时自己怎么说的来着,“此菜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能制作出此菜的定是心灵手巧之人。”
此时想到这些,只觉恼怒,讨厌的人发明的菜竟然是自己爱吃的,心中憋闷不已。
李嫣然:“‘宋记’便是宋家的铺子,近日出尽风头的火锅和芽菜便是宋家所制。”
李嫣然的回答摧毁了刘珍珍最后一丝希望。若是如此,拆散宋家同季家合作之事也变得不可能了。
谁不知火锅这道菜让悦来楼生意蒸蒸日上,其他酒楼为此纷纷找到宋家,祈求合作,却统统被拒绝,只能干瞪眼羡慕起悦来楼。
直到此时,刘珍珍才意识到宋家并非自己认为的那般容易对付,甚至可能会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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