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敢”跟在我身边的就是我第一次遇到的那个怪物——现在看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女,但令我感到有些不安的是,她神态痴傻,说话结结巴巴,几乎毫无逻辑,她跟了我半天说了好些话,我愣是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走路动作也不是很连贯,就像个刚从修理厂推出来的机器人似的,僵硬呆板极了。
这也是我没有对一个没穿衣服的花季少女太过敏感的理由,如果她是一个正常人,我铁定是不敢去看她的。
她的脑子到底怎么了?其他人虽然动作仍有些僵硬不自然,但起码智力是正常的,话也是能说的,唯独这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女孩,脑子出了问题?
其他人不知怎么,虽然很感激我救出他们,但表现的并不是很亲近,我问他们是不是控心者,他们说是,我再问为什么会被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大都模模糊糊的掩饰过去,不告诉我,我隐约看得出来,他们都抱着某种忧虑,这种忧虑并不是来自于那些研究人员,也不是来自于他们自己的情况,而是。。。来自于不知名的远方。
来自于说不清道不明的某些东西。
我也没打算追问,当务之急是从这里出去,一路上我看到了不少士兵的尸体,表情都很狰狞,是被鬼物从里到外折磨而死的,但我们一行人却没遇到什么鬼物,难道说是因为我赶跑了那个厉鬼,所以这些鬼物都不敢来犯了?
可能吧,总之,没有阻碍总是件好事,不然要护送这百八十号人,又是件麻烦事,还可能出现伤亡,这就更不是我想看到的了。
我们走的很快,借助那些士兵们的死后馈赠——衣服,所有人都穿上了衣服,即使不大合身,但也勉勉强强够用了,我每走十来步,总是会回头看看那个跟屁虫,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痴痴的望着我,也不说什么,就是看着我,跟着我走,我慢一点,她也慢一点,我快一点,她也快一点,这么长的楼梯走下来,她的动作也熟练了很多,不复之前的僵硬,但说话的能力却恰恰相反,她之前还会咿咿呀呀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叫些什么,现在倒好,完全沉默了下来,只能从她扑棱的大眼睛那里看出,她其实还没有完全痴傻。
就在我思索着一会出去了该去哪的时候,走廊内的灯忽然全都亮了,那个小女孩顿时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贴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胳膊,我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我现在已经把她当成小孩子了,没什么心理负担。
“你不是地下研究所的人,你是谁?领头的那位小哥?”很是粗犷的声音从天花板角落传来,我扭头看了一眼,那里同时还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听他这话,他貌似也不是吧!说不定这奇怪的停电就是他,或者和他一伙的人搞出来的。
我回答道:“我是谁?几个小时前我是个试验品,不过现在不是了,你们又是何方神圣?停电就是你们搞出来的?”
大汉——我想象的这声音主人的形象,有些欣喜的说道:“我们是协会的人,身后那些人都是你救出来的?”
“是啊,协会是什么?”我心里一跳,嘴上依旧自然无比的说道。协会?自然现象研究协会?这里居然也有,仔细一想也是,不论我存不存在,先于我不知多少年就创立的协会,怎么会因为我的消失而消失?
看来,似乎有个去处了!
但随着那大汉继续出声,我却楞住了。
“我们是特联协的人,特联协全称特殊人士联合保护协会,看来你也有两把刷子啊,这里已经被我们占领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跟我们混吧!”
那大汉颇为激动的喊道,看来是个热心肠的人,不过我总感觉,他好像很需要我似的?
那种好像捡到了宝一样的语气,不过这不是我担心的事,我担心的是,那个我所熟悉的协会去哪了?
我装作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然后道:“好吧,反正我也没去处,加入就加入吧!对了,你听说过自然现象研究协会吗?”
“那是什么?没听过啊!”大汉奇怪道。
“好吧,那算了,给我们指路吧,你现在在监控室吧?告诉我们出去的路。”
“好嘞,你听好了,先左转。。。”
听着他的指挥,我们在这巨大无比的地下基地里快前进,向出口进,出乎我意料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不知为什么,突然大吼了一声,向我冲来,我此刻正在他身侧,所以用余光看到了他,看到他并没有什么敌意,想说什么,但又好像憋在肚子里,不敢说出来,此刻终于下定决心,跑到我身边,但。。。又不敢再说下去。
他的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此刻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脸上或带着阴沉,或带着愤怒,或带着悲哀,不过却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这个年轻人。。。和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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