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没搭理她,那个人也没在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靠下。
水都凉了,两人还在搓个不停,自己身上哪来的那么多灰,明明每天都洗的。李云洲觉得自己该醒了。
“兰兰,你说这个人脸上黑,怎么身上也这么黑?”
“你怎么那么多话,是不是不想走,想跟我一起?”兰兰清脆的声音响起。
“也不是不行,就怕这个少年不行。”那声音咯咯咯的笑着。
这话说的李云洲不舒服了,谁不行了,老子一个顶俩。
李云洲转了下脑袋,轻轻嗯了一声。便感觉一阵风吹过,门又“吱扭”一声关上了。
兰兰看他要醒,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了一会,他又没动作了,便急急忙忙把他扶床边,擦干身体,穿上了里裤。将他放躺在床上,并为他盖上了一层薄被。
李云洲紧绷的心神终于放松了点,看样子自己的身子是保住了。
就在李云洲放松心神的时候,感觉薄被掀开了一角,紧接着一个丰满娇软的身段就贴了上来,一只手也摸到了腹部上。
李云洲慢慢绷紧了身体,感觉那只手越来越靠下,终于忍耐不住,伸出手抓住了那只做坏的手。
等他睁开眼睛,就发现兰兰正瞪着她的卡姿兰大眼睛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吐气如兰。
李云洲不再克制,翻身将兰兰压在身下,一张大嘴堵住了樱桃小嘴。
唇舌纠缠间,李云洲空出一只手,悄悄捏碎了一个蜡丸。药香如兰,充斥在薄被之下。
渐渐的两人停止了动作,兰兰在兰香中,带着幸福的微笑沉沉睡去。
李云洲以极大的毅力翻身而下。胸膛起伏不定,半晌才稳定下来。给兰兰盖好被子,便在床边打起坐来。
直到东方渐白,他才慢慢收了功法。虽一夜没睡,修炼了整夜的长生诀,他却没有疲惫的感觉。
转头看到兰兰睡得正香,不禁苦笑一声。自己研制的安眠药,没想到会用在这里。
就这么走了,心里又有些不甘,望着那对高耸,哪里还能忍得住,一番摸索,手留余香。
……
……
当李云洲离开画舫的时候,柳红儿也来到了兰兰的房间。
兰兰姑娘正坐在梳妆台前,镜中一张俏脸布满红霞,眼中却有一丝幽怨。
“兰兰姑娘恭喜了,这面如桃花,眼含春水的……嗯?”柳红儿看兰兰拿眼瞪她,又转了话语,“吆!看这表情,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兰兰轻轻叹了口气,嘴里咕哝着:“那就是只笨蛋猴子。”
“猴子?什么猴子?”柳红儿满头雾水。
李云洲在岸上意外的碰到黄文三人。
三人都有些萎靡不振。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李云洲沿着河边溜达着,在街边的一个馄饨摊前停下了脚步。摆摊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皮肤白净,系着碎花围裙,笑容灿烂。
“来份馄饨。”李云洲找了个空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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