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出现的有些蹊跷,而且对我们总有种不放心的态度,胖叔做事当然留了个心眼,能说的跟能打的绝对分配均匀,而胖叔属于既能说又能打的类型,就把自己抛出在外了,“蔚蔚情况有些特殊,小冷,你就和她住路哥家,还有古刹,你和吕老九住在老大哥家里,韩晔就跟古歆住在这位小弟家,到村子后,我一个人再另想他法。”
古歆并不赞同胖叔的分配,指着我说:“还是我和她住一起吧。”
未等胖叔开口,冷木头拒绝道:“她的毒你解不了。”
古歆想起我的尸毒,心中大概也了解几分,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尸毒,只好作罢,于是我们大家坐到了牛车上,胖叔递给了他们几支烟,开始套近乎,“老大哥,我看这地方,交通不是很方便,天色这么晚了,您咋还没回家呢?”
“我们去县里买粮食,大路太远,只好绕小道过去了。”
胖叔指着我们来时的那条路,“那条路不是更近吗?”
他们连忙摆手,“哎!那条路可不敢走,山神老爷可难伺候着呢!”
“怎么说?”
“我们村子里不少人都在那里失踪了,而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据说是山神老爷给留住了,当然,你要是带些活鸡活鸭过去,把他老人家伺候好了,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回来,但回来后基本上也疯了。”
我估计那是吓得,胖叔接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有个十来年了吧,我们年轻时候这条路还好好地,太平着呢,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了这种事。”
吕老九打量着四周的风景,“哎!老大哥,我看你们这儿旅游景点也挺多哈,怎么这经济状况没上去?”
老大哥叹了口气,“富人越富。穷人越穷咯!”
胖叔感概了一番,忙给他们兜里一人又塞了三百块钱,他们脸上的怨气这才消了一半,就像胖叔加钱是理所应当一般。对谢谢两字基本上没有什么概念。
我心下有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这几个人的怨气太重了,不像是什么友善朴实的穷人,不给他们加钱,他们心中不乐意。一路上板着脸,给了他们钱,他们却丝毫不领情,脸色反而抬的更高了。
可眼下这里只有他们三辆牛车,好在我们人多,他们既然答应稍我们进村,绝对不敢半路反悔,进村的时候,胖叔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带着我们下车了。
他们凶道:“不去家里住了!”
见他们对这些背包虎视眈眈的样子。胖叔忙赔笑说:“不了,不了,我突然想起几位朋友也在这村子里,正好叙叙旧,就不劳烦几位老大哥了。”
“哼!”他们这才心有不甘的离开了,走远后,只见最后面的年轻小伙子冲着我们霹雳哗啦大骂了几句,最后四个字特别清晰,“什么东西!”
吕老九刚要骂回去,被胖叔拦住了。他不解的问:“难道他们知道咱是干啥的?”
胖叔摇摇头,“他是为着咱们背包的事,没去他们家住,有些不甘心。这村子的人贫富悬差太大,所以怨气特别重,在这里,花钱没必要这么大方,总之,咱们几个出手悠着点。免得招惹是非。”
“行,知道了。”
胖叔道:“按照我之前说的,咱们几个分开去敲敲家门,不要距离太远,相互有个照应,最好找个老头老太太家里。”
我们几个人在街道一边,最先敲门的是吕老九和古刹,不一会儿,一个凶神恶煞的中年人打开了街门,见他们是生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吕老九直呼自己敲错亲戚家门了,才躲过了一劫。
这时,冷木头带着我也准备要敲门,我忙拽住了他,“等等!让我心里先准备准备,你再敲。”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敲了几下,来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一眼,狐疑的问:“你们……做什么?”
里屋的男人见情况不对,也跟着出来了,“怎么了?”
我忙解释道:“大哥,大姐您好,我们是来着旅游的,因为天黑找不到旅馆,所以想在您家借宿一晚。”按照胖叔的提示,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先往他们手里塞了三百元。
他们这才松了口气,盯着我们身后的大包小包,还是不太放心,我指了指这些背包说:“我们两个人喜爱摄影,这次出远门旅游,四季的衣服都戴上了,带的东西也稍微多点。”
中年妇女本来打算让我们进去了,谁知那个男人突然拦住了我们,“不行,你们两个人,要加倍!”
想起胖叔的话,不要出手这么大方,免得引起他们对背包的兴趣,我假装愣了下,拽着他的胳膊装可怜道:“大哥,我们钱真的不多了,要不,我给您添两百?天色这么晚了,您就行行好吧。”
我尸毒刚下去,四肢才有知觉,突然手上传来啪的一声,手背上一下子就红了,只听中年妇女吼了一句:“敢勾引我男人!多少钱也不能住!”
我连忙摆手,顺便掺住了冷木头,“不是的,您误会了。”见情况不对,我又塞给了他们一百,“钱按大哥说的,我把最后一百补齐就是了。”
她们对视一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招呼我们进去,“这是我们闺女的房间,她去县城上学了,下个月才能回来,你们可以在这屋住两天。”
“谢谢大姐。”我连忙道谢把他们送到了客厅,才关上房门。
准备反锁时,现双手又开始变硬了,用了半天的力,手指头也打不上弯,冷木头关上房门后,一手扶着我,在我嘴前喂了几口血,才抱到了床上。
据说,冷木头的血就像唐僧肉一样,不论是人是粽子,还是怪物、虫子,天上飞的,水里游得,地上爬的都想喝,距我了解,人喝是为了解毒消炎止血,粽子喝的原因暂且不详,大概是因为喜欢这种味道,听古歆说,一条快旱死的鱼喝了他滴在水中的血,突然亢奋的活了过来,情况是否属实暂且放在一边,我只觉得她们大概和我一样,把他当神了。
我脸色稍微好转时,他从背包里翻出了几块面包递给了我,“先吃点东西。”
习惯了古歆的悉心照料,难得他还能记得给别人吃东西,我接过面包,“谢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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