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舒闻言,挑了挑眉,抬头看向哈达语气平淡的问道:“怎么,三皇子是想兴师问罪不成?我虽是大夫,但也不是任人随意欺负之人,这毒到底是不是我下的,三皇子尽管查便是。”
毒是她下的又怎样,他们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她。她下毒的手法还是师傅教的呢,当时无人能及。
“哈哈,本王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林姑娘不必当真。只是有些小人在本王身边进了些谗言罢了。”和达眼神闪了闪,故作爽朗的笑道。心里确实憋屈,他要是真有证据还能这样低声下气的求她们嘛。
林子舒嘴角勾了勾,转身向向外走去,就看到房元德迎面走来。
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林子舒,语气有些冷的问道:“和达三皇子什么意思?难不成又请别人为和雅公主医治吗?”
和达看到房元德,神情变得冷了下来,有些傲慢的道:“我皇妹已经昏迷三天了,房院首一直没有好办法,难不成还不准我另请高明吗?”
房元德听了,神色更冷了,看着林子舒,又看看和达,冷哼一声道:“和雅公主是身体太过虚弱,两种毒素在她体内向斗所致,过几天自然就会醒了。本院首行医二十几年了,还会骗你不成。契丹三皇子,我劝你还是慎重些,别找来庸医害你皇妹性命不保。”
林子舒被他意有所指的话逗笑了,看着房元德问道:“房院首,你是在说本姑娘不成?我虽然行医没您那么久,但是医术自问还是拿得出手的,您之前断言治不好的病人,区区不才,都被在下治好了呢。”
这狗东西,欺师灭祖就算了,还敢欺负她,真当她是软柿子不成。
房元德听了这话,脸色涨红,怒瞪着林子舒,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一样。
林子舒丝毫不惧,目光坦荡的看着房元德说道:“房院首,我敬你是太医院院首,对你一项礼让三分,但是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契丹三皇子之前说过,您查出和雅公主是中毒了,这毒只是让和雅公主疼痛几日,并不致命,过几日就会不药而愈。”
“房院首你却非要来个以毒攻毒,剂量又没把控好,才会让公主中毒昏迷不醒的,您非但不反省,还反过来污蔑我,这难道就是你的涵养吗?”
房元德只觉得此刻脸皮烧的厉害,看着林子舒怒极反笑的道:“哼,伶牙俐齿,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和雅公主体内两种毒素正在争斗,过几日就会消融的,公主的身体这几天好好修养,对她也没有大碍的。本院首自问在用毒方面还是可以的。”
“既然你们各说一次,不如再请一些大夫过来吧。来人,再去请一些太医和有名望的大夫过来。”两个人争执间,一道清亮温润的声音突然插了过来。
和达看到来人,本能的心中一凛,还是上前恭守道:“晋王殿下,幸会幸会,您是专程来看和雅的吗?”
楚瑾瑜的目光在林子舒脸上飞快的扫过,还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和达说道:“幸会,和达皇子,咱们又见面了。本王只是奉了皇命,来例行探望一下而已。听闻和雅公主病了,可曾痊愈?”
和达看到楚瑾瑜,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看着他道:“刚请了林姑娘来给皇妹看诊,相信很快就会药到病除的。”
楚瑾瑜故作好奇的看向林子舒笑着说道:“林姑娘的医术自然是极好的,相信很快就会药到病除的。怎么,你们也请了房院首吗?”
房元德听了,脸色更加难看,还是拱手道:“王爷,是契丹三皇子怪本院首医术不精,这才请了林姑娘过来,既然如此,老臣告退,”
楚瑾瑜点头道:“那好,房院首自便吧。不过,本王刚从宫里出来,听说皇后病了,可能要传召你,你快点去当值吧。”
房元德听了,弯腰施礼,转身走了出去,脚步明显加快了一些。
林子舒看他走了,也拱手道:“契丹皇子,王爷,我已经开了方子,明日再来针灸,告辞。”
楚瑾瑜对林子舒温润一笑道:“林姑娘等等。契丹三皇子,既然林姑娘已经为和雅公主看诊完毕,本王也告辞了。林姑娘,我们一起走吧,本王还有些事向您请教。”
林子舒点头,就跟着楚瑾瑜走了。
楚瑾瑜带林子舒去了一家茶馆,二楼雅间,林子舒眼神有些不善的看着他说道:“怎么?晋王殿下,刚闭门思过完三个月,就迫不及待的去看契丹公主,看来晋王殿下对契丹公主用情至深啊。”
楚瑾瑜赢了,忍不住对林子舒宠溺一笑,伸后揽过林子舒的纤细的腰肢问道:“怎么,舒儿吃错了?”
林子舒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由着他,难得小女儿情态的道:“我才不吃醋,我怎么会吃醋,顶多是把你这人打一顿,然后在找个更好的,”
楚瑾瑜听了,立刻双手紧紧地抱住她,语气轻柔又霸道的道:“舒儿,我不许,你这辈子休想抛下我。再说,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忍心对我使乱中弃。”
林子舒被楚瑾瑜抱着,闻着他身上的松柏香,一时有些紧张,听了楚瑾瑜的话,还是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他道:“王爷,您可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对你使乱终弃了,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
楚瑾瑜听了,宠溺的在林子舒唇上轻啄了一下,声音低沉又温柔的道:“你忘了,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而且此生只你一个。你休想抛下我找别人,否则。。”
林子舒被他羞的粉面含春,眼波似有盈盈水光,看着他笑着问道:“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把你藏起来,一辈子只能看着我一人”说完抱着林子舒的手又紧了紧。
林子舒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急忙小声道:“好了,快松开,腰要断了。”
楚瑾瑜看她脸红的快滴出血来,遂不再逗她,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走到桌前把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
林子舒整了整凌乱的衣服,恢复淡定从容的问道:“瑾瑜,你找我有事?还是矿山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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