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乎西奥多预料的是,在他这段话说完之后,帝懿竟然好一会儿没了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帝懿才低垂着眼眸开口:“听到那些话你难过吗?”
似乎没有想到帝懿的关注点是这个,西奥多一时间也愣住了,而后才瘪着嘴巴把自己的小脑袋埋到了男人的怀里。
闷闷的声音从胸口处传来:“难受,我好难受。我还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那么好!”
“嗯,是他们瞎了眼。”帝懿顺着西奥多柔顺的长发,一点一点摸着,好似这样也能把那些不高兴也顺走似得。
他明白,这种真心被辜负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西奥多本就纯真至极,没有体验过人间险恶的他初初尝到这样的滋味心里不好受是自然的。
“没关系,别人的想法我们控制不了,我们能控制得好永远只有自己。所以,不为不该伤心的人伤心。”
“难道你和那些人的关系很好吗?”
西奥多趴在帝懿的身上没有抬头,只是摇了摇头,乍一看像是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
“所以说,只是点头之交的人对你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影响,只要你不在乎他们,他们哪怕是说破天去了也碍不着你半分,真要是把你惹生气了,也不用上去理论,直接打上去,我给你兜着。”
温柔的声音渐渐抚平了西奥多的心潮,也让的情绪真正地平复了下来。
虽然帝懿说的话和陆一帆安慰的话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西奥多始终觉得还是帝懿的话听上去更顺耳,也更能安抚人。
埋在怀里的小脑袋上下点了点,过了几秒中就又抬了起来,明媚的脸上重新扬起了笑容。
“嗯!我知道了!我自己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
虽然话是那么说,但对于导致西奥多那么伤心的“罪魁祸首”,帝懿还是带着不满的。
本来西奥多就没有犯任何的错误,却因为一个人的偏见遭到这样的待遇,本就不公。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来到特管局的帝懿没有选择像往日一样出工,反而径直到了白泽的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伏首的白泽面色如常地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因为帝懿突如其来的到来表露出半分惊讶,反而像是早有预料般从旁边掏出了一块茶饼给帝懿泡沏了茶。
“为什么?”
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从面色冷峻的男人嘴里说了出来,但白泽却没有露出什么疑惑的神色,只是在静静地“表演”着茶艺。
行云流水的动作,热气云雾袅袅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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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真·茶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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