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以白转过头去,看着车子行驶在这几年来未曾回到这个城市的马路上,心中万分感慨,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有回来了,从那天开始,有四,五年了吧。
“你到底是谁?齐飞。”以白轻轻的问着,眼看着车子离开马路驶向东面的山上。
“就到这了,我先走了,你应该知道在哪吧?”齐飞在东山前面把以白放下车,轻声说着,待齐飞回到车内主内走时,以白追上去问:“你不上去?”
齐飞点点头,眼神暗伤的离开。
看着车子的影子渐去渐远,以白呼出一口气,抬头看着眼前多么熟悉的地方,小时候,父亲常常带她来这里玩,很多亲戚都住在这里附近,这一座山有一半部分是属于他们苏家的,历代的祖先都葬于此地,除了她的父亲,因为,根本找不到尸首,只留下了一些破了的衣物和物件,连骨骸都没有。
真真正正无影无踪无形的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以白很恨她的父亲,就算要离开这个世间,为什么连一点东西也不留给她?一点东西也没有,算什么,连痕迹也没有。
想着的时候,以白的眼睛已经模糊了,眼眶里溢满了了晶莹的泪水,却始终没有从眼袋那一层上流下去。
以白一步一个脚印,刻印在山上的泥路上。
这条路到底有多久没有清扫了?
以白走了一会儿,只见山前的一个寺院门口很多人忙碌的走来走去。
全体都是黑色严肃的正装,严肃的表情,以白看见了她的母亲,一个男人正牵着母亲的手,他们像是一对来参加丧礼的情侣。
“我来了。”以白上前一步,向着陈薇走去,始终没有叫她一声“妈妈”走过男子的时候,她嗅到一股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跟齐飞似乎用的是一个牌子的。
陈薇笑了笑,放开男人的手,拥抱住以白,轻轻拍着以白的后背,深情款款的对着以白说:“宝贝啊,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好想你啊。”
以白只是觉得陈薇的话让她的心理很不舒服,莫说不舒服了,就是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有些恶心,恶心到快要呕吐的地步了。
以白只是轻轻的回了一个微笑,没看男子也没有说话,转身向着祠堂走去。
耳后,母亲稍稍恶心的声音再次响起:“源,你看见了吗?我的以白。”
只觉得身后的男人大概莞尔一笑,答道:“还是逊色于你啊,宝贝。”
以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奶奶的丧礼上,他们竟然如此。。。。。。?到底有没有当家里人的存在!?一点也不尊重离去的奶奶,那个男人一定又是母亲新把来的马子。
这次丧礼,母亲怎会糊里糊涂的把这样子的男人带来这里,被这个男人迷昏了吗?脑子进水了?!
很多人都诧异的看着以白,有人上前凑近问了一句:“这里是苏氏祠堂,外人是不能随便进来的。请问你是?”以白睁着眼睛,沿着眼前的男人,此人正是表舅。这么些年了,表舅还是这样子,皮肤保养得那么好,一点痕迹都没有。
“舅,我是以白。”以白轻轻的笑着,回答说道。
表舅睁了睁眼,眼睛睁得大大的,又再揉了揉眼睛,大嚷道:“大伙儿,来看看啊,咱们的以白回来了。”表舅高兴的嚷着,声音中带着喜悦。
很多人都放下手上的活儿,围了上来,有人喊道:“白子,回来啦?”
丧礼未开始,人们却带着微笑。
“这些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二表哥对着以白说道,眼神一直打量着她。
以白说:“就那样啊,这年纪除了上大学之外,我还能干啥去?”
“呦呵,上大学啦?哪地方的名校啊,丫头。”
二表哥从兜里拿出一根烟一边点火一点问。
“哥,咱这学校说出来丢人啊,算了吧。”以白学着二表哥的声调调侃着,脸上时不时还泛起了微笑,很多年都没有的暖意就在瞬间涌上了心头,把以白的心填的满满的。
“说啊,丫头,最多哥不笑你就是了。”二表哥不害臊的说着嘴上依旧叼着烟,成熟的大男子主义气息萦绕在周围的空气中。
吐了一个烟圈,以白轻咳一声:“C大。”
话音刚落,二表哥叼着的烟掉了,周围的人全部呆若木鸡,有的人甚至嘴巴张得很大。
半晌,只看见二表哥的手拍了拍以白的肩膀,轻声道:“丫头,省市大学啊,俺们的骄傲。”
有人又嚷着:“俺们苏家出了这么一个白子,才女啊。”
大嗓门一处,众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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