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绷带怪人将你的香囊带走啦!”
一位小侍女蹦蹦跳跳的找到了房间中的杏儿,对着杏儿说道。
“好呀,我那小箱里还有不少的香囊,帮我拿出一个准备着。”杏儿正在拆卸妆容,无暇他顾,在墨林之中,面皮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小黄鹂,姐姐呀也没什么交给你的,不过在咱们这林子中你可要记好了。”杏儿收拾着自己的梳妆小柜子,转过头来,即使是没有妆容在脸上,杏儿依然还是好看的紧。
“咱们做这行,既要多情也要无情,多情呢,是演给客人看的,客人喜欢你了,你才有的赚,无情呢是要时刻放在心里的,你若是有情,那只会害了你自己。”
杏儿的身姿妖娆着转了过来。
“客人们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什么话愿意和你聊一聊那是万万不能太往心里去的,而你能接住客人的话,那是本分。”
小黄鹂一脸的天真,她还太小,虽然在墨林之中长大,但是还只能干些打扫卫生的活计,并不是很能听得懂这些门道,只是疑惑的开口问道:“可是杏儿姐姐你早上回来的时候,自己发了好久的呆呀?”
噗嗤——
杏儿笑出了声,随后淡淡地止住了笑意,看着小黄鹂,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半个字。四下无人,杏儿的嘴角再次咧开从轻笑转为放肆的笑,看的小黄鹂越发的疑惑。
“姐姐这些年攒了不少的钱,要不要姐姐送你出去看看呀~”杏儿起身来到了小黄鹂身边,摸了摸小黄鹂的脑瓜,墨林之中有不少是从小养到大的女子,杏儿也是其中之一,年轻的前半生也许都要在这林中度日,年岁大了带着钱财被赶出墨林,那时的生活会如何没人知道。
“我不要,杏儿姐姐对我好,我要陪着杏儿姐姐。”小黄鹂的脑袋瓜摇的像拨浪鼓一般,杏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慢慢的抚着小黄鹂的头发,墨林之中俨然一个小世界,外面的阳光都很少能照射进来,这里有这里的规矩,曾经有人打破了规矩,但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先例,所以其他人才更不会随便破坏规矩。
“姐姐是在利用你,戏子最是无情呢。。。。。。”
。。。。。。
斐鄂只身来到了祈州大酒楼,此时的厅堂之内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只有一些更换过的桌椅和装饰,才能说明当初这酒楼之内确实曾发生过一些冲突。
厅堂之内一如既往的座无虚席觥筹交错,整个世界的悲苦似乎都被隔绝在了那扇大门之外。斐鄂在厅堂门口发愣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来到了他的身边,正是那日的小厮模样的人。
“斐公子?”小厮看斐鄂正出神,只是小声的叫了一声。斐鄂回过神来,看到了小厮自然是认的出来,朝着他点了点头。
“请随在下到后面来。”小厮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就在前面带着路,斐鄂也跟着穿过了酒气盎然的厅堂。
几番拐绕之后,斐鄂感觉虽然祈州大酒楼很大很大,有城中村的意味,但是跟着小厮他好像走了太远了,已经出了祈州大酒楼的范围了。
终于,在一扇金雕玉砌的大门前,小厮停下了脚步,随后在大门的一旁的墙上摸索着找到了一处看起来与墙面无异的地方,轻敲一下,那处墙面竟然是一处暗格,缓缓打开。
小厮伸手进去,似乎用力的拽了一下什么,待他抽手出来时,暗格也缓缓关闭了。
“还请斐公子稍等片刻,接收到里面的消息我们才能进去这扇门。”稍微和斐鄂解释了一番,小厮此时彬彬有礼的模样,像一位有成的管家更胜过一位跑堂的门脸伙计,到了这个地方就算是第一富商贾钱真正的地盘了,“有钱”两个字从这扇大门开始无时无刻不被刻在门后的一切之上,而小厮也是其中之一,与有荣焉。
没有多等片刻,大门缓缓打开,并没有人推门,而是有机关术在内部操控,这样的工程几乎比的上前朝宝藏地宫之中的水准了,因为这扇大门很大,很重,很华丽,横向开门的机关技术,相比于上下开门,要难了不止一个档次。
大门之后,是灯光闪耀的长廊,没错就是灯光闪耀,这长廊之中遍布的灯球,并不是烛火炭火,而是取光折射进入的,也许在这座大殿之下,就有无数的炭火在不断的投入燃烧着,灯球中不时闪烁着流动的光芒,将这长廊之上填抹了一些迷幻的色彩。
“请。”小厮依然在前面带路,长廊上不知铺着什么动物的毛皮,软软的却不会落空,干净的皮毛似乎不时的会有人进行打扫。大殿的两旁是玉壁和不同颜色的水晶装饰着墙壁,不断的反射着灯球之内的光芒,连斐鄂的脸上都呈现着不同的色彩。
长廊之中除了带路的小厮和斐鄂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好像因为斐鄂的到来,其他人都隐藏了起来,也看不出有什么其他出入口,斐鄂一边打量着长廊中的装饰,一边跟着小厮向着深处走去,直到走到了下一扇大门前,这次大门没有需要小厮拉什么机关,而是在二人到了门前的时候自动打开了。
入了大门之后,斐鄂感觉来到了另外一处祈州大酒楼,依旧是火爆的场面,依旧是觥筹交错的酒气纵横,只是这里的装饰即使是不懂的斐鄂看来,也要远超祈州大酒楼的纷华靡丽,这里的大人物都带着半扇面具,除了各个圈子的相识之人,很难认出其他人都是什么身份,这里的女子样貌妆容比之墨林都要艳丽,游走于各酒桌之间,推杯助盏,被哪个大人物拉住了,借势就会坐到其腿上喂上一小杯酒,各种花样喂酒的方式看的斐鄂直脸红。
小厮给了斐鄂充足的时间观看这内楼之内的场面后,才带着他继续往后走,随着越走越深,奢靡的装饰也慢慢变少,直到走到了头,斐鄂见到了一间像是茅草屋一般的小房屋,斐鄂想了想,这屋子怕是只有他游历时经过的荒村才能比拟其破烂不堪的程度。
小厮站在了破旧的木门边上,不再带路,而是比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斐公子,大老板在里面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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