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王殿内并非像殿外那么廖无人烟,早早等在那里的一道人影身材颀长,气质从容,若不是手中握有一把带鞘的利刃,恐怕直接被当做清贵公子也不会有人意外。
可巧,咕哒子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他了,表情瞬间变得特别复杂,她倒是没有因为对方公子哥般的气质怦然心动,她的左眼写着烦,右眼写着死,在捏死他和不捏死他之间犹豫不决。
好麻烦啊,打死了算我的可以吗?
这货可是拿走了我家鹤丸!!!
“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怕是不要命了。”咕哒子阴森森的说道,行为上却采取了按兵不动的模式。
都说了鹤丸在他手里了!好恨不能一手干死他啊!
如同感觉不到从咕哒子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他从容自若的转过身,僧侣还是僧侣的打扮,禅杖在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神态舒缓,目光平静玩味,拿着白鞘太刀,就像是握住咕哒子的整个命门。
“距离上一次碰面,母亲您的神态焦躁了不少,看样子最近以来的经历带给您不小的打击。”
咕哒子磨牙:“都说了别叫我母亲,我没你这么大儿子!”
僧侣轻笑,非常遗憾的说道:“您到现在还适应不了神明的身份吗?真是残酷,分明上前一步就有至高无上的王权霸业,可您却偏偏视若无睹,学着那些一无是处的凡人处事,如今甚至不原因认下您的孩子。”
“要抱怨的话,把鹤丸还给我再说!”咕哒子咬牙切齿,狠狠的瞪着他,“虽然搞不懂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你不怀好意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怎么警惕你都是应该的!最后再说一次,把鹤丸还我!”
“你是在说这个?”僧侣眼中划过一丝轻慢,好笑的举起手中的白鞘太刀,“传说中它是您的斩魄刀,本该是灵王灵魂的一部分所制,然而当我将它从虚圈取回,却遗憾的发现这等言谈分明是谬论,这不过是一把武器罢了,随时可以更换替代。”
咕哒子死死瞪着他:“我——说——还我!”
僧侣对她的怒火置若罔闻,自顾自评价道:“为什么?您一直以来也并未多么重视这把刀不是吗?丢弃它上千年,如今落到我手中才显得急迫起来,不觉得更像是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吗?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何妨成熟一些?”
“我成熟不成熟管你屁事?”咕哒子终于被激怒了,她原本就没多好脾气,冷言冷语的嗤道:“你知道什么?我要不是为了拿回鹤丸和一期,我会主动跑来尸魂界?费心思去和黄泉女神交涉,还不是为了他们?灵王这个破位置除了批的头毛掉光的繁重事务就没有别的好事,你想要对吧?把鹤丸给我我就让你当灵王!”
“此话当真?”
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谦让灵王位置的僧侣笑意微僵,语气莫名的再次问道:“你认真的?”
咕哒子扬起下巴:“当然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僧侣微微笑了起来:“如果是别人,我当然不会相信,可若是您,我绝对不会怀抱一丝一毫的怀疑。”
咕哒子槽道:“搞不懂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瞧您说的,”僧侣渐渐向她靠近,唇角含笑:“没有人比我更爱您了。”
嘴角一抽,咕哒子不寒而栗,身上打了个抖,连忙阻止道:“别介,你这话说的怪膈应人的。”
“被自己的创造主如此嫌弃,我可是要伤心了。”
这时僧侣已经来到咕哒子面前,高大的身材与瘦小的少女形成鲜明对比。
他笑着道:“我伤心的样子是很可怕的。”
为了与他对话,咕哒子只能抬起头,将注意力放到他的一双眼睛上,温润的茶色眼眸比任何颜色都要无害,再加上一直以来的接触中从未和她动过手,所以咕哒子其实很难对他生出恶意。
虽然他弄出了不少陷阱让咕哒子去跳,但大多时候避战为先的行动并没有实际意义上伤害到咕哒子和她身边的人。
仔细想来,无论是茨木童子,还是元宫茜等人都更像是打乱了他的计划,正是他阴谋中的不速之客。
当然他该坏还是坏,和咕哒子根本不是一路人,可如此行动起码能证明他对咕哒子并未怀抱敌意,如此就很难让咕哒子对他生出杀意。
也就是这样,这两人的对话一直挺和平的,立场上虽然相互对立,但咕哒子退让一步,把灵王交给他,这种怪异的敌对关系应该可以解除了。
正因为怀抱这样的想法,咕哒子此时呲呲牙,故意道:“哦,你不会哭出来吧?那样是很可怕。”
结果她刚说完,刀锋穿透她的身体,肌肉撕裂的声音一度令她反应不过来。
面前的男人笑容和煦,神情温和的用力转了转刀柄,让刀刃破坏更多的内脏,温和的语调轻柔的在她耳旁响起。
“是很可怕吧?”
咕哒子紧紧皱起眉头,抓紧鹤丸国永的刀刃,一滴滴鲜血流出来,在大理石的地面溅出一蓬蓬血花……
几天之前。
潭水中的月光已经彻底转化为了血色,隐隐约约的水纹中也只剩下一口刀沉在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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