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刘医生也太凶了。”
面对弹药火炮林志斌都没这么紧张,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却把他训得跟小学生似的,毫无还嘴之力。
聂铭颙怒其不争的看了他一眼,不就一个女医生,有什么好怕的,这家伙还是见识的少,应该学学自己,这世上只有他媳妇一个女人能让他紧张,其他女人跟路边的花草树木一样无关紧要。
林志斌打开保温盒照顾队长吃饭,他刚手术,吃不了荤腥,这是托人熬的小米粥,粥里还放了个顶个大的红枣,人家都说红枣是补血的。
“那几个挑事的不经审,已经招的差不多了,咱们的任务到这里就算完成,接下来移交给地方处理就行。”
林志斌知道队长肯定关心这事,报备了队里的情况,聂铭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如果没受伤,他现在还能在队里处理些后续的事情,现在躺在医院里,也是鞭长莫及。
“那就移交吧,对了,咱们队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受伤了,情况怎么样?”
“都是轻伤,养养就行,您反而是这次受伤最重的。”
“那就好,你抽空去关心一下受伤的战友,我这里熬过三天的观察期就出院。”
作为队长,每次队员们出现伤亡情况他都非常难过,恨不得自己替了。
首都,路婉心神不宁了一整天,临下班的时候才好些,她把手里的工作干完也不想加班了。
公交车上,她看着窗外的街景,有奔跑的孩童,成双成对的情侣,还有朋友、亲人,尽管穿着打扮各不相同,脸上却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让路婉分外羡慕起来,如果现在聂铭颙在她身边多好。
路婉婚后第一次主动打了电话回大院,因为担心丈夫的安危,她一整晚没有睡好,第二天清晨就打了这通电话。
“聂叔叔,我是路婉。”
聂毅韦接到这个电话是很诧异的,特别是听到路婉叫他“聂叔叔”,按道理,她跟儿子结婚了应该叫他一声“爸爸”,但他们的婚礼确实少了“改口”这个环节,叫“聂叔叔”也说的过去。
路婉说了自己的担忧,希望聂毅韦能通过自己在部队的人脉帮她问问聂铭颙的情况。
“铭颙的安全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很关切,不过我也不能立刻给你答复,还是等我了解了情况再说。”
“好,谢谢聂叔叔,我等您的电话。”
聂毅韦挂上电话后,叶丽萍问他是不是路婉打过来的。
“是,担心铭颙的安全,托我找他们部队的领导问问。”
“那你怎么想的?”
“问问吧,他这一去两个月,我也挺担心的。”
聂铭颙是他唯一的儿子,就算父子两因为一些问题产生了隔阂,但父子就是父子。
“没想到这丫头还有主动打电话回来的一天,我还以为她得硬气成什么样呢。”
“我也很意外啊,不过这样好,一家人闹成那样也确实不像话。”
叶丽萍闻言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做长辈的,对孩子们还是要宽容一些。”
她帮聂毅韦整理好军装,目送他出门上车,这才回了客厅。
下午聂毅韦的电话打到医院,告诉路婉聂铭颙受伤的消息,但同时也强调,不是大问题,手术后正在当地军区医院修养,很快就能回来了。
听到聂铭颙受伤路婉哪里还能坐得住啊,当即就跟导师请了十天的假,导师知道情况后痛快的给她批了假。
“你一个年轻姑娘,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到了地方记得打电话回来跟我们说一声。”
“谢谢老师,我会注意的,那我就走了,我手里还有一些工作……”
导师摆摆手,让她不用担心这些,“去忙你的吧,这些我会安排的。”
为了赶时间,路婉没有坐火车,而是买了最快的航班起飞了,当天夜里九点多钟就到了西部机场,她请求航空公司给她安排了一辆车,送她到了军区医院。
病房里,刘依敏正在完成休息前的例行检查,看了聂铭颙的伤口,恢复情况不错。
“你身体素质不错,这样的伤口两天时间就愈合的差不多了。”
提到这个,聂铭颙还是挺得意的,当初就是凭借着这样逆天的身体素质才能进入特种部队。
“那是,刘医生,既然我恢复的差不多了,那我是不是明天就能出院了?”
刘依敏合上病例,将钢笔放回衣兜里,严肃的看着聂铭颙说,“聂同志,请你端正自己的态度,你现在是病人,病人就该好好休息,别总想着出院的事行吗?你虽然恢复的不错,但这只是表象,还是要给身体多一些休息时间,不能因为自己身体素质好就玩命的透支自己的健康吧,这样等你老了会后悔的。”
聂铭颙撸了撸头发,不明白自己一句话怎么惹了对方这么多话出来,但他除了对自家媳妇外,并不擅长应对女同志,只能偃旗息鼓,暂缓出院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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