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号的票票有点儿惨淡啊,抽奖神马的简直让人忧伤。这些天为了存稿我可是奋斗得手指头都颤了,今天二号了,有已经攒到月票的亲吗?来,摸摸我,抱抱我,亲亲我吧争取能完成那几天的任务,不造成空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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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轻歌嘟囔了一声,闭着眼睛,困倦地道,“以前我一直觉得世上再没有人比主子和言宸哥哥更般配的一对了。可惜啊……”
桦伯连忙点头,端了水,扒了初迟的血衣,给他清洗伤口包扎。再这么流血下去,这个人会血流而死。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刀剑的伤口,最重的一处伤在肋下。怪不得被擒住一动不动了。不过到现在眉头都没皱一下,虽然身躯瘦弱,可用看出骨子里是个冷硬的人。他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问,“言宸公子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可真是长了一双好眼睛。这眸子跟我家主子的眸子一样漂亮。”弦歌又闭上眼睛,对愣在一旁的桦伯道,“桦伯,你快点儿,将他洗吧洗吧,包扎好了,然后关去内室里。”话落,“唔”了一声,“我得睡一会儿。抓了他来,等四皇子找上门,估计不省心。我得养精蓄锐。帮着主子对付敌人。”话落,又叹了口气,“若是言宸哥哥在就好了,我也不用跟着主子整日里提心吊胆。哎,觉也睡不好。”
初迟仿佛没听见。
“那日晚上,是你打伤了我们主子,从她手里救出了四皇子?”轻歌本来闭上了眼睛,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然后仔细地看了初迟的眼睛一眼,恍然大悟道。
初迟嘲讽地哼了一声,不再言声。
轻歌认真地看了初迟一眼,从他眉目到他的脸庞,看过之后,打了个哈欠,“没听过。”
“我的名字!”初迟道。
“初迟?”轻歌看着他。
初迟的脸更冷了,须臾,木然地吐出两个字,“初迟!”
桦伯着实愣了一下。
轻歌也不恼,呵地一笑,对桦伯道,“你管他是谁呢?你就当主子看上他了。长得这么一副容貌,月娘都想为了他开个清倌楼呢。”
初迟冷冷地看了轻歌一眼,不答他的话。
轻歌撇撇嘴,“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主子说留了就留了。”话落,问被扔在地上控制了穴道的初迟,“喂,你是谁?报上名来!”
这个人自然是让他意外的!
言外之意,谢芳华的剑出手,从来手下没留过活人。
桦伯应了一声,扔了锄头,进了小楼内。只见地上躺了个浑身是血的人,除了一张脸没沾染血,全身几乎无一处有好样子。他唏嘘了一声,嘟囔道,“这个人是谁?主子从来没有杀不死的人。如今这个人怎么被折腾成了这副样子留了下来?”
“进来给这个人包扎一下,别让他死了。主子留着有用。”轻歌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
“轻歌公子!”一个老者从花影深处拿着锄头露出头来。
进入了小楼里面的房间后,轻歌随手将初迟往地上一扔,喊了一声,“桦伯!”
轻歌将初迟带到了小楼,这一所小楼是往常谢芳华来落脚的地方,曾经被言宸和谢芳华合力布置了机关。花树深影,小楼看着无闲杂人,静谧安宁,但只有进入的人才知道,这里机关重重,若是稍有不慎,不死即伤。
月娘也跃出了墙头,出了胭脂楼的后院。
秋月点点头。
月娘站在原地想了想,对秋月道,“你和春花守好胭脂楼,看顾好主子和铮二公子,再不准出丝毫纰漏,看来如今不比以前了,今日是我大意了,使得胭脂楼竟然混进了这么多人。这件事情没完!我跟去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月娘见这些人离开,轻轻打了一个轻哨,胭脂楼四处有十多个人影从暗处出来,轻飘飘地翻墙而过,沿着那几个人离开的踪迹追了出去。
只能回去重头想对策。
他们如今既然抓了人,哪怕是用他们换不回人,也不能就此放了人。
那几名押着程铭等人的黑衣人对看一眼,知道换不回初迟,其中那黑衣头目一咬牙,对身侧几人摆摆手,低喝了一声“走”,几人齐齐带着程铭等人跃下墙头,离开了胭脂楼的范围。
轻歌带着初迟走了下去。
不多时,谢芳华和秦铮便进了胭脂楼,花丛疏影廊桥遮掩住,走得没了踪影。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不知为谁!
这个的秦铮,显然已经拴住了主子。
论容貌,气度,风采,家世,身份,手段。秦铮自然是一等一的贵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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