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放下笔,将信纸举到阳光下,白色的信纸被热乎乎的太阳烘成淡金色。
看着上面自己写下的字,她嫌弃地撇了撇嘴,“写的真像个傻子。”
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将信纸折成一只纸飞机,对着机头哈了口气,向前一丢。
啪嗒,纸飞机撞到几近透明的玻璃上,垂直坠毁。
“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傻就傻吧。”
岳宴溪趴在桌子上,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外面的小鸟飞过,一张没怎么吃过苦的小脸上,头一次展现出深深的愁容。
禾谨舟出国了,这意味着她们以后在学校偶遇的机会都没有。
只要她想,也可以立即去跟禾谨舟同样的城市,可那样有什么意义呢?只会被禾谨舟当成一个靠家里关系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吧。
岳宴溪无意识地用手指在桌子上写着“禾舟”两个字,她想要的,是禾谨舟看到一个可以比肩站在一起的岳宴溪。
应该,要更加努力一点才行吧。
禾谨舟和岳老爷子坐在船头绑鱼线,岳宴溪用一只手支着头,在后面不远处看着,她对钓鱼兴趣不大,以往不管爷爷怎么威逼利诱,她大都是一口回绝的。
“岳总,眼睛都看直了吧?”孙特助从船舱里走出来,眼镜下是充满调侃的眼神。
“我最近是不是越来越不像个资本家了?”岳宴溪说,说话的时候,目光没有因此而从船头钓鱼的那两个人身上移开。
孙特助挠挠头,“这话怎么说?”
岳宴溪:“敢开我的玩笑,是不怕我公报私仇剥削你了?”
孙特助:“nonono!反正不管怎么着我都是被剥削的那一个,怎么就不能做点刺激的事,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了?”
岳宴溪这才抬头看了孙特助一眼:“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
孙特助委屈巴巴地说:“我这不是看最近老板你心情不好,想解解闷吗?”
岳宴溪重新将目光投向禾谨舟,半晌,才回孙特助说:“谁告诉过你我心情不好?我心情好得很。”
孙特助在心里默默吐槽:“行吧行吧,我们的岳总面子千斤重。”
船头。
岳老爷子一边缠线,一边用余光打量禾家丫头,冷不丁开口道:“我怎么看着小禾心不在焉的,是有心事啊,还是不想跟我这个老头子一起钓鱼啊?”
禾谨舟回道:“没有的事,只是不经常钓鱼,怕缠不好线做了无用功。”
实则原因是她在这里顶着太阳跟岳老爷子忙活,有些人就躲在后面乘凉,倒是很清闲,这么想着,便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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