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吧,外科大夫,为了医院效益,一定要会打架!”
“什么逻辑!”
“否则医院病人会少很多!”
“……”敢情大部分病人都是你们大夫殴进医院的啊!简直是打人和治疗一体化!这样创收是不是太无良了?真是个暴力无良大夫!不过幸好武大夫自认为是外科医生而非精神医生和整容医生,否则以他的观点,还不敬业地天天刺激几个人成精神病人?或者毁了几个人的容?不管怎么说,照谁的拳头硬谁说话的标准来看,我以后在这家里也没啥发言权。张文,我第一次对你产生了相惜之情!
晚上洗澡后,照例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整容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极为期待鼻子垫高后的模样,却隐隐感觉事情蹊跷复杂。无论如何,从今天起,我就要和舞蹈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了,不过却是以他妹妹的身份。命运和我开了个残酷而美丽的玩笑,使我的幸福因此而变了味道。我想恨舞蹈,可他又是个让人无法去恨的男人!身上是沐浴后的芬芳,盖着软软的被子,望着眼前这由舞蹈一手布置的房间,突然有种被他的味道包围的感觉,香香的,暖暖的,可是,心,却又是说不出的悲伤……
神秘女郎
星期日,不象以往那般睡到日上三竿,八点刚过便醒了。见到舞蹈时,他果然挂彩了,我有几分心疼,关切地问他:“伤得严重吗?”舞蹈的眼眸微微一亮,我随即意识到不妥,连忙又接了句:“二……哥!”为了避嫌,我竟然喊了他二哥!
舞蹈冷哼一声,“你大哥比我好不了多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刚才那一瞬间,我竟从舞蹈的眼中看出一丝失落。舞蹈随后又说:“表妹会在今早十点钟过来,你还是做好思想准备吧!”为什么要做思想准备?这位性感女神到底是谁?我翘首期盼她的到来。
十点钟门铃准时响起,我去应门。门一打开,谁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她——贾画!
我呆立当场,贾画主动向我打招呼,“HI,尤蓉!”我探出头又朝贾画背后望了望,确实不见其他人。贾画进来后,也不和三兄弟打招呼,便直接去了武妈妈的房间。“大姨,您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小画啊!”武妈妈坐起身,向贾画介绍我:“这是尤蓉,你表姐,前几日和你提过的!”贾画爽朗地脆声喊我:“表姐好!”我被她喊得怔住,生硬地点了下头。武妈妈见我反应冷淡,向贾画解释:“尤蓉这孩子不象你,她比较害羞,不太爱说话!”咦?说我吗?我觉得这两条我哪条都不占啊!倒是贾画,她才是典型的寡言内向型吧。
随后武妈妈和贾画聊了一些时候,贾画的脸上始终挂着开朗的笑容,也很健谈,与平日判若两人,着实让我怀疑她性格分裂。
中饭时,武妈妈不知想起什么,问贾画和我:“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喜欢的对象了?”
我正喝着汤,被武妈妈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到,眼看就喷出汤来了,我及时地侧过头。身边的舞蹈倒了霉,可他却以极快的速度用衣服挡住,然后边用餐巾纸擦边说:“幸好大家都练过!”
我正窘迫,却听贾画正色宣布:“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被她的话又呛了下,舞蹈眼疾手快地抄起一个碗,扣在了我的嘴上,教育我:“在这里生活,一定要学会泰山压顶不变色。慢慢习惯吧!”
“是吗?哪里的?”武妈妈特别开心,追问贾画。
“大学同学!”贾画回答时,竟直直地望着武大夫。武大夫视而不见地继续夹着菜。
“谁?我认识吗?”我兴趣盎然地加入追问行列,贾画却置若罔闻地继续吃饭。武妈妈叹了口气,羡慕地说:“还是姑娘好,你看看我们家这些秃小子,都这么大了,没一个带过女朋友回家的!去相亲最后也都没了结果。哎,现在我只能指望我家小蓉了!”说着转向我,“小蓉也有对象了吧?”
武妈妈的这句话,顿时使得在场几位都停下动作,齐刷刷地望向我。武大夫看了我一眼,随即暧昧地瞄向舞蹈,舞蹈则眯着眼睛愤恨地斜睨着武大夫,贾画不动声色地观望着武大夫和舞蹈,张文在一边看得一脸糊涂。我愣了半天,不知如何作答。这时,武大夫老奸巨滑地说:“她还没找到!”我望了眼舞蹈,不知为何突然心生几分不甘,于是大声说道:“我有喜欢的人!”舞蹈的眼眸霎时闪亮异常,充满着期待和不可思议,仿佛要从我的眼中寻找什么答案。我心头一酸,又沮丧地说:“不过我刚刚失恋了!”
武大夫离开座位,从身后抱住我,饱含深情地说:“别伤心,小蓉,我会用我宽阔的胸膛抚慰你受伤的心的!”不用了,你不欺负我,我就烧高香了!你的温柔我没命承受!这句话等同于,承受了就会没命!
身边的舞蹈冷眼挑向武大夫,好似蓄积着怒气,不知此时身后的武大夫是何神情,不过可以断定的是,他成功气到了舞蹈。张文暗自嘀咕:“我这么英俊潇洒,不还单着呢嘛,就凭她,怎么可能!如果真找到,那不是缺脑仁,就是审美严重扭曲!”我刚要瞪向张文,却见他疼得脸皱成一团,死瞪着舞蹈。舞蹈却已悠闲地低头继续吃饭了。
武妈妈看得有些迷惑,劝解我:“小蓉,你还年轻,很快就会再找到了。找到了,一定先带家里来给妈妈看看哦!”
“恩!”我闷声答应,心中却是愁肠百转。
饭后,贾画又和武妈妈聊了许久,她们谈得很投机,有很多共同话题,而我则很难插上话,贾画比起我更象是武妈妈的女儿。什么性感女郎,简直是百变女郎!看来和这个家沾上关系的,除了武妈妈,就没特别正常的!
贾画扶武妈妈去休息后,便离开了。待她走后,武大夫向我解释说,我走失后武妈妈伤心过度,健康每况愈下,于是贾画的妈妈,也就是武妈妈的妹妹,便将贾画寄养在他家两年之久。这就对了,贾画精神分裂终于找到了根本原因,一定是早些年没少在这个禽兽之家遭迫害。
不久,舞蹈将吃饭时被我喷脏的衣服递给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你给我洗一下,是不是应该的啊?”
我没有辩解,默默接过,心里竟感到一丝欣喜。刚拿着舞蹈的衣服感动,面前突然出现堆积如山的衣服,原来是武大夫和张文也闻声而至。既然要洗,索性就将自己的衣服一并洗了。虽然我从未洗过衣服,但用洗衣机我总是会的,更何况是全自动滚筒洗衣机。可是折腾了半天,就是不见洗衣机工作。武大夫三人此时都已分别回了房间。考虑过后,决定去求助武大夫。看到他门上写的“请勿敲门”后,我犹豫再三,决定推门而入。谁知门打开的那一刻,赫然看到迎面的墙上写着更为巨大的几个字——“直接推门而入者抽血!”我大惊,瞥了眼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武大夫,匆忙退了出去。等了一会,定了定心神,才敲了门,得到武大夫应允后方才进去。武大夫示意我随手关门,我这一关门,才发现门的另一面上写着更为令人心惊肉跳的“敲门者解剖”!昏厥!武大夫阴森森的表情,让我浑身一哆嗦。我迅速用眼扫过墙上挂着的各种标本,顿时感觉一阵阵阴风吹过后颈。视线再移到床头那把闪亮的手术刀时,我尖叫出声。这时,就听一声巨响,门被人一脚踢开,可怜的我还在门前站着呢,就这么象煤灰饼似的被贴到了墙上。鼻子一痛,随即感觉热乎乎的液体从鼻中流出。未等我反应,武大夫已经蹿到我面前,用玻璃杯给我接鼻血了。他将我扶到床上坐下,说着风凉话:“本来我是不忍心抽你血的,不过武二这下替我解决了!”
舞蹈斜靠在门口,冷嘲道:“连张三一般都不敢进他的房间,你的胆子还真大呢!”我心惊胆颤地又瞅了眼床头的手术刀,趁舞蹈在,壮了壮胆,问道:“大哥,你怎么放手术刀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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