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一抬头,就看见那乞丐似的人倚靠在门框旁,他挥了几下菜刀,又往门上轻轻划了一下,直接将合金制成的门切豆腐似的贯穿了。
他点了点头,“好刀!”
然后他头一偏,朝黄泽看了过来。
在昏暗没有开灯的环境下,刹那间黄泽背后一阵发凉,冷汗直出。
“你刚刚那些话……我……不喜欢。”
宁煜珩手腕一翻转,泛着寒光的刀身凛凛,仿佛下一秒就要重重一掷,让黄泽人首分离。
黄泽打起了哆嗦,手臂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然后他看见宁煜珩朝自己走了过来。
长发披散,走路姿势非常不自然,像极了丧尸片里的丧尸,然后在离他二十几厘米的时候,突然抬头,异色的眼睛里仿佛嗜血般肃杀!
“我……想……砍……”
“啊啊啊啊!别砍我!!我错了!大哥!我错了!”
黄泽被吓得屁滚尿流,当即滚出了房间,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宁煜珩往后撩了撩头发,疑惑道:“我……我就想让你帮我看着点……我想用这刀……砍头发呀……”
没有人帮自己看着他怕自己砍头发砍残,把自己头发砍秃噜了,所以就只好作罢。
把黄泽行李都踢出门外之后就坐在了闻宴的床上。
像只小狗一样嗅着床单和被子的味道——香香的柠檬味道,和晏晏身上一样的。
不,不行。自己身上太脏了。
要赶紧起来。
晏晏会不高兴的。
所以宁煜珩强迫自己离开了晏晏的床,盘腿坐在了地上。
闲的无聊又开始捣鼓自己的头发。
结果头发越绊越乱,越来越乱,闻宴进来的时候,宁煜珩都快“自缚作茧”把自己脑壳缠进头发里出不来了。
真是有够蠢的。
闻宴心道,他手里拿着向女佣借来的梳子,一步步朝宁煜珩走去。
还离得很远,宁煜珩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明明整张脸都被自己的头发蒙住了却在听到他靠近的那一刹那立马高兴出声:
“晏晏,是你吗?”
闻宴已经接受了他喊自己晏晏的这件事了,“嗯。”
然后面前的人似乎笑了,张开了双臂,像是求拥抱。
闻宴也觉得自己快被他传染成疯子了,他居然没看清他脸就觉得他在笑。
于是他加快了步伐,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没有给他一个拥抱,只是敲了敲他的脑门,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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