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见斋脸色一沉,“你怎知道?”
“母亲常常被邱文武折磨,遍体鳞伤,所以她才不敢来看我,怕邱文武不高兴,王五叔叔是母亲的家奴,每次来寺庙探望,总会信誓旦旦说有一日他要拯救母亲……”刘弥秋说着,就不自觉的垂下眸,“我从小到大都在寺庙长大,母亲只会给我做糕点来,她畏惧邱文武的脸色,何曾真真实实关心我……”
“她很关心你。”
严见斋打断了她的话,将一封书信交给了她,“这是一封和离书,那日出游,刘丽钏已经和邱文武摊牌,她愿意舍弃所有陪嫁的嫁妆,和离后,她会将你接回府上。”
邱文武恼羞成怒,没有了刘家的支持他就是丧家之犬,故而发生了争执出意外。
刘弥秋从未意料过会有这样的结果,心脏就像是有一股麻绳,将她越勒越紧,痛不欲生的看着刘增,质问道,“我如今没有了母亲,却偏偏多了个罪籍的父亲是吗?”
刘增脸色难堪,刘弥秋踉跄着站了起来,她走向了刘增,从他那张饱经风霜的面庞里看出了愧疚自责,讽刺道,“你们刘家当初为何捡我回来?!还不如让我死算了。”
“弥秋,黄孝河终究是你的父亲……”刘增无可奈何,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可曾管过我?来看过我一次?母亲送我上寺庙时可曾有过一个人同情我?”刘弥秋冷笑着,看着面前早已位居副宰的刘增,讽刺道,“你教我君子正直,可邱家威胁你当年文府之乱,你胆怯而不敢说话。母亲被邱文武折磨这么多年,你却置若罔闻。如今眼见他高楼起,你偏偏要我认罪臣做父,我这一副清白之身,为何要承受这无端指责?”
她生不逢时,偏偏接受了海晏大家的十几年教育,以清白自命,断然不能接受此等侮辱,一时失理智,就要一头撞上柱子!
顾书亭连忙出声拽住她身后麻绳,这小娃娃,和那些古板迂腐书生如出一辙!
“黄孝河有什么罪过,他不过跟错了主子受到牵连,又非十恶不赦之人。”洛希看了一场戏,慢悠悠的出现在书房院门口。
她的身边还有陪同的菖蒲,以及另外一名头戴白纱帷帽的女子。
一股特殊的香气。
刘增觉得这思味似曾相识,似乎在何处闻到过,连严见斋也觉得不陌生的气息。
洛希看的出来顾书亭脸上是错愕,“不必那么惊讶,回来拿点东西,不做坏事。”
严见斋也知道千昕鹤出了门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洛希,可她平白无故再次出现在王府,不禁有一种,故意调虎离山的错觉。
洛希目光一沉,转过头对严见斋郑重说道,“严大人,如今酉时,我与王爷有谈过一笔交易,这位刘弥秋小姐,归我所有,您还记得吧?”
“记得。”
严见斋面色镇定的示意顾书亭将刘弥秋交给洛希,菖蒲一把就拽住了刘弥秋的麻绳,跟着洛希将她直接带进去书房,连同那位头戴帷幔纱帽的女子,最后关上了房门。
刘增满脸疑惑。
他看着顾书亭急切的要出门报信,却像是脚踩在棉花上摇摇欲坠,自己也觉得头昏脑涨,大家什么也没有做都开始倒地了……
“都昏倒了。”
菖蒲从门缝里冷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方才月丹身上特有的仵作防腐气味,让官衙之人觉得熟悉又迷惑,不自觉的深呼吸探明,自然忽略了早已掺杂其中的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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