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地下室的过道,向电梯走去。我试图辨认出“黄毛”手机中的号码,最终,我找到了。最后一个电话:邝。
这个身上带刺青的杂种所听到的最后声响是他的朋友倒地的声音。在我的左边,大厅的上面,我听见一声推门的声音。
我立刻转身,转过一个拐角,来到一条两边是褐色墙面的过道,顺着这条斑驳的水泥路,我走向一扇对开的门。我推开了这扇门。
门那边还是一条过道,通向一条交叉口。我继续走着,在我左边不远的地方,就是主电梯了。
我按了电梯的按钮。进去之后,我按了去6楼的按钮。为了找到多萝西和蒂姆,我会按照我的方法从上往下找。电梯开始往上走,但是一会儿就停住了。在一楼。
“该死的。”我沉重地呼吸着。在电梯门打开之际,我端起枪瞄准了外面。
一个男人看见了我,他的嘴张得很大,吃惊地倒退了几步。
“进来,丹。”我对他说。
丹·米苏拉没有动。而且,谢天谢地,他没有试图握我的手。
“进来!”我伸出手去,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进电梯。抓住他的衣服使我那被冻伤的左手又剧痛起来。我啪的一声按下了5楼的按钮,更改了我的计划。
“我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米苏拉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请别……”
“已经过了半夜,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觉得你和亚历克斯之间必然有什么事情。我发现他们所说的那个泄漏是个骗局……”
“什么泄漏?”
“傍晚有化学物质发生了泄漏。灾变应急部门的人都来了,但是……”
“没有什么东西泄漏。”我打断他,“他们需要清空这座大楼。是不是亚历克斯打电话给你的?”
“不是。”米苏拉大声说,“没有。我……”
“多萝西·张在什么地方?”
“谁?”
我把他推向电梯角。他重重地撞向墙壁,力量又弹回到我身上;我身上的肾上腺素帮助了我,当然还有我的愤怒。
“多萝西·张到底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米苏拉哀求道。
电梯停在了5楼,“出去!”他没有动,“滚出去!”我冲他喊道,把他推出电梯。
我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拿枪抵住他的后背,把他推进大厅。实验室就在我们的右手边,丹和亚历克斯的办公室在左边,“她在不在?”
“谁?”他的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着。
“亚历克斯,你这个白痴。”
“我没有——我想你在跟她共同做着某件事情。”
“你错了。”
米苏拉的门卡挂在脖子上,晃来晃去的。我一把把它扯了下来,在实验室门上刷了一下。咔的一声,门锁开了。“把门打开!”我说。
要知道现在我大体上还是相信丹·米苏拉的。见鬼,这人从我走进泰特拉公司的一开始就怀疑我。当“泄漏”事件发生、泰特拉公司被清空的时候,他肯定会对我更加警惕。所以我不能冒险相信他的话。
一排荧光灯远远地照着实验室,使整个房间沐浴在一片清冷的寒光里。我们走过细胞培养间,培养间里一盏紫外线灯照射着那个狭小的空问,紫色的轻雾透过硕大的玻璃窗渗出来。我们走过一个上面放满了瓶瓶罐罐试剂的工作台。一个人也没有,但是这里有另一种形式的运动:定轨摇床像跳舞似的旋转,热水水浴摇床前后晃动着。不知在哪里,传来了离心机的嘎嘎声。
在我们的左边是一个冷藏间,大约有10米长10米宽。一个设在门边的电子温度计显示室内温度为4摄氏度,大约为40华氏度。
我搜了搜米苏拉的口袋,找出两部手机。我把冷藏间的门打开,里面就像亚特兰大2月的温度一样。
“我不进去。”米苏拉抗议道。他的脸变得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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