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今天不营业。”柜台后面的女人对我们说,她看起来就像是刚从塑料制品装配线上完工的产品——修过的眉毛、浓妆以及夸张的笑容。
“我们找方伟研。”拉维说。
她眨眨眼,“对不起,你说找谁?”
她身后的地方像极了30分钟前我闯进的妓院:又长又窄的房间,靠墙摆着一排修指甲的桌子和修脚的椅子。我轻轻推了下拉维,他牢牢地盯着女人身后的门——门中间有一个猫眼。他几乎是叫人察觉不到地点了点头。
“我们是来找方医生的。”拉维告诉女店员。
“对不起,”她说,“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们是医疗器械公司的,”我说,“方医生订了一些热透治疗仪。”
“先生们,对不起,你们想必是找错了地方。”
“那就奇怪了,”我说,“今早我们还跟方医生通了电话。”
拉维掏出证件,“加利福尼亚卫生局。”
我想拉住他的膀子,捂住他的嘴。太快了,太快了,我几乎要叫了。
女店员的眼神闪烁不定,我看到她一只手悄悄滑到桌子下面。
就在此时,我已经走到房间的中央,向有猫眼的门靠近。“她按了警报器。”我大叫。
门锁着,我退后几步,然后用肩膀撞门。跟先前那扇纸板门相比,这该死的门硬得像花岗岩。我半边身体疼痛无比。
女店员大叫说警察随时会来。
“躲开!”拉维喊,他开始用220磅的身体撞门。他撞到门上,但是马上就像袋面粉似的弹回来,跌坐在地上。
我看到墙上有一个灭火器,就把它拽出来,用力砸向门把手。门把手弯了,但是门锁没有松。我又砸了一次,门锁仍纹丝不动。
“让我来。”拉维把我推到旁边,抓起灭火器,死命地砸门把手。
女店员尖叫着跑掉了。
我早该想到他们会有所防备。听着灭火器狂砸门把手的梆梆声,我感觉所有人都从这座建筑中溜掉了。
木板被敲烂,门把手弯了。妈的,拉维再次砸门。门把手掉到了地板上。
“好了吧?”他喘着粗气,扔掉灭火器。
“好了。”
他挤进门去,但门后的房间内没有人。
门内是一间装饰不错的洽谈室。白色的墙面,墙上挂着装饰画。地毯是灰色的,美容杂志摆放在黑色木质咖啡桌上,桌边是四把空椅子。墙上有个洞可以看到整个接待区。我把头伸进去。桌上有一筒笔和一部电话。一根笔记本电脑的电源线横在那里,什么也没连接。
显然,方伟研已经学聪明了。
这时我听见拉维大叫:“纳特!”
顺着过道有6扇门,右边3扇,左边两扇,还有一扇在尽头,正要关上。我冲过去,把脚夹在门缝中。
在我左边,我看见拉维·辛格像条湿面包似的跑过来。我尽管听不见他说什么,但是看他嘴唇动的样子,知道他骂了句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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