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是你要找的金医生。”不管怎样我找到了肯德尔·金——芝加哥的耳鼻喉科医生,多萝西·张的前夫,他们的儿子蒂姆的父亲——第一次电话就拨通了,这是个好兆头。“但我已有半年没跟多萝西联系了。”
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站在丹尼尔·张供职的律师事务所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写有肯德尔·金电话号码的打印纸。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我问。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
“纳撒尼尔·麦考密克。疾控中心的。”
“为什么疾控中心的人要找多萝西·张?”
“请恕我保密。”
“随你,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关心她在哪里。”
我有个感觉我踩了地雷,一宗乱糟糟的、神经敏感的离婚官司。然而,我还是继续加压。
“她有孩子的监护权?”
“是的,她有监护权。但她没让我去看儿子。”
“多久了?”
“半年了。”金叹气道,“你瞧,麦考密克医生,如果你还想继续谈论这件事,我想你最好是安排电话预约,传真过来你的证明文件。我无意要冒犯你,但是我确实很忙,再说我根本不想跟除了我的律师以外的任何人谈论这个话题。请你理解。”
他挂断电话。
然而我不理解。人怎么能够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呢?怎么能做到这样呢,还带着个孩子?
我找到了最近的一台自助取款机,从机器中取了200美元,我账户上还剩下2000美元。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我决定改变行动策略。
我给博尼塔·桑切斯打了电话。
“我希望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想向我汇报。”她说。
“呃,我这边的天气确实不错。”
“你在哪里?”
“想过来抓我?”
“如果我能的话。”
“好吧,我在凤凰城,我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我听到她在对什么人说着什么,“如果你打算追踪我的电话,我现在是在旧金山给你打手机。”
“你这家伙真能吹。”
“听说过一个叫多萝西·张的女人吗?”
“你先告诉我,我桌上怎么会多出一个u盘来。你从哪里弄到的?”
“保罗·墨菲给我的。”
“你之前没跟我提,别告诉我说只是疏忽了哦?”
“过去的事咱不提,关键是盘在你手上了。照片和你昨天得到的一样。你可以看见那上面有我的名字,这就是说u盘本来就是要给我的。”我继续道,“我只是想知道多萝西·张在哪里,”我又挥起了橄榄枝,“而且我想让你知道我找到了其中的一个病人。”
“在哪里?”
“米尔皮塔斯。公共卫生部门正在介人调查。”我告诉她病人就是这些照片中的一个,她死掉了,其他的我一无所知。圣克拉拉市和加利福尼亚州正在追踪此事。“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辛西娅·杨。”
“你在卫生部门的联络人是谁?”她想知道。
我给了她布鲁克和拉维的电话号码,“现在,我们是否可以谈谈多萝西·张?”
桑切斯叹了口气,“她过去是一名新闻主播
“还有她失踪了。这些我知道。有没有任何失踪人员报案登记和她有关呢?”
“没有。我们查过旧金山的户籍资料,没有失踪记录。可能是她没有失踪,也可能是她失踪了,而她的家人和朋友没有报告。”
“所以,那些人应该知道她在哪儿。”
桑切斯又叹了口气,“你看,麦考密克医生,我很感谢你提供的新线索,我会跟进调查。对于张的事情,我也会跟进,但我得告诉你人力是有限的。”
“有限的?”我想知道这话对一宗灭门惨案的调查来讲意味着什么,但她已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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