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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屋大维不再仅是凯撒的远房侄孙了。对罗马人而言,养子就等于亲生儿子一样。成为伟人凯撒的儿子并受他盛名的眷顾,屋大维占尽了旁人所预想不到的优势。自以为大权即将在握的安东尼,错估屋大维钢铁般的性格,竟离开罗马达一个月之久。

凯撒遇刺身亡的骇人消息,在两个星期之后才传抵阿波罗尼亚的军营。屋大维的母亲托一位已获自由的奴隶,迅速地渡海送信给屋大维。在信中,她道出一群由布鲁图(MarcusJunius Brutus)以及卡修斯(Gaius Cassius Longinus)所带领的*们,趁凯撒不备,竟将他乱刀刺死。她催促他即刻返回罗马。送信的人是在凯撒遇刺消息一经传出时,即已离开罗马,他对后来罗马的局势并不了解,但他告诉屋大维,任何凯撒的亲属都有受害的危险。

屋大维的密友阿格里帕劝他,召唤这六支正待出征安息的军团,带领他们回意大利,为凯撒的死复仇。他论道,这些军团对凯撒极度效忠,因此也会将这种忠诚转移到他的侄孙身上。其他性急的人也纷纷赞成,认为这是他们唯一可资遵循的道路。

然而,屋大维却认为,较佳的方式还是先了解国内目前局势。虽然他为所崇拜的英雄遇刺而痛恨不已,他却警觉出自己尚缺乏涉世经验,故决定一动不如一静。他接受母亲忠告,经海路返回意大利,随行的只有阿格里帕几个人。他也接受送信者的忠告,避开亚得里亚海岸的大港布朗迪西恩(Brundisium),以免被敌人盯梢。反之,他在港口南方二十英里以外的地方上岸。这里的村民告诉他,安东尼的葬礼演说已激怒起罗马民众,将那些阴谋者驱逐出罗马城了。

在此地,他首度感受到凯撒遗留给他的庞大遗产和盛名。屋大维现在觉得他可以冒险走路到布朗迪西恩了。如他所愿,驻扎在此要塞的士兵们都热诚欢迎凯撒的儿子。此时,他收到母亲的另一封信,恳求他直接到她乡下的别墅,他的继父也捎来一封信,要求他坚强地蛰伏着,放弃他危险的姓和继承。腓力普斯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他的建言充分反映出,这数十年来他在罗马所经历过的政治内讧是多么的可怕。他害怕年纪轻轻的屋大维,因卷入这场纷争而踏上不归路。

屋大维写信告诉他们,他要回到罗马,为养父之死复仇并讨回他的权力。任何体弱且欠缺政治经验的十八岁男孩,通常会对此处境感到绝望。但是,屋大维却坚决不负养父所望。这意味着他必须追随养父的步伐、信念和勇气。全罗马上下,只有他一人相信自己会成功。他拥有无比的智慧、耐力、意志力—— 和伟大凯撒的大名。

他慢慢游走到罗马,沿途广受凯撒旧属们的欢迎,他们迅即对凯撒这名字的魔力有所回应。很快他便拥有众多追随者了。当屋大维接近罗马城时,人们看见太阳四周呈现光环,这是古代皇族的象征。随后他以缅怀凯撒之名,出资举办各种公开竞赛活动。此外,彗星亦出现,照亮天空长达七日。观者莫不以为,此彗星必是凯撒化身而来的——但是,只有屋大维相信,此星是为他而诞生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奥古斯都大帝(6)

当安东尼返抵罗马,准备聚拢其权力时,他发现年轻的屋大维的归来,已然大大改变了罗马的政治气候。他发觉大敌当前了。

屋大维已逐渐发展出干练政治家所具备的智慧与自信。他不只举办十天的盛大活动以娱民众, 还酬庸凯撒的旧属们,并告诉他们,若不是安东尼自凯撒的遗孀处取走了大部分的财产,他可以付给他们更多钱。此外,他也变卖继承而来的产业,成立凯撒基金,以资助二十五万个贫穷的罗马家庭——每一户金额约超过当日劳工三个月的薪资所得。在每一场的演讲中,他都刻意提及凯撒为“我的父亲”,这使得民众们更喜爱他,而他的天真无邪又年轻的外貌,更吸引无数群众。为了表示他对凯撒的悲伤和悼念,他任他的髭须留长。

屋大维原以为凯撒最好的朋友兼得力助手——  安东尼——必然会拥抱他,和他并肩为凯撒复仇。但是,安东尼却因凯撒遴选这位力薄又无军事历练的亲戚为继承人而忿恨不平。他故意让屋大维等了很久才会见他,然后表现得颇具敌意,拒绝退还他所侵占的财产。这笔钱原该属于屋大维的,如今却已被安东尼花用殆尽。这使得屋大维痛苦地体会到,心目中的好 友随时都可能反目成仇。后来另一个令他失望的人,是有名的演说家兼共和国的中坚——西塞罗(Marcus Tullius Cicero)。他表面上对屋大维很友善,背地里却写信告诉同伴:“我们要赞美并利用这个年轻人,然后再伺机除掉他。”

安东尼和西塞罗绝对料不到,屋大维在追求个人目标时,竟是这么无情。其目标是:为凯撒复仇,并承继他的权力。而为了达成第二项目标,屋大维必须除掉此二人。

第三章:神之子

屋大维挟其凯撒之子的名号入罗马城,十五个月后,他要求成为执政官——罗马最高首长。这是个无礼的要求。合法的执政年龄是四十三岁,而他还不到二十岁呢!但是,犹豫不决的*院有鉴于凯撒旧部属和市民们对屋大维强烈的支持,于是同意举办一项特殊的选举。毫不意外,屋大维当选为执政官了。既然身为执政官,他便能和安东尼——前任执政官——平起平坐,共商国是。

安东尼再也不能小看这位政坛新星了。他尖酸批评这位处处仰赖凯撒威名的人。公元前四十三年初冬,他与屋大维和雷必达(Marcus Aemilius Lepidus)举行了一场秘密且戒备森严的会议。雷必达是安东尼的同袍,同为凯撒的僚属。两天后,这三人敲定数项讽刺的交易。延用凯撒、庞培和克拉苏第一次三头专政的模式,他们同意成立第二次三头专政(the Second Triumvirate)以“稳定共和国的秩序”。其实,这只是五年之内独揽政权的托辞罢了。

接着,他们面临财政的窘困。他们亟需资金。两位谋杀凯撒的首谋——布鲁图和卡修斯——已经带领二十个兵团逃到希腊了,使得富裕的东方行省不再定期缴纳奉献给罗马。过海*他们的代价又非常高昂。

安东尼和雷必达提议筹钱的方法,即数年前*官苏拉使用的有效方法:放逐有钱的敌人和次级官员。被放逐者的财产一律充公。放逐这些人除了可以提供远征军的资金外,还可以确保当三巨头不在国内时,其政敌不致在意大利境内制造不安。

起初,屋大维反对此提议,但是安东尼和雷必达指出,凯撒就是因为让太多敌人存活,才落得如此下场。而因为屋大维首要目的是消灭谋害凯撒的人,是故他克服先前的迟疑,成为精于算计的恐怖统治者,厉害之处,不逊于其二位合伙人。

奥古斯都大帝(7)

屋大维、安东尼和雷必达一当选为三巨头后,便立刻公布放逐名单。三百名*和两千名富裕商人被点名放逐。大部分的人皆能从容逃离出境,丢下其庞大家产,但是仍有很多人并未逃离此大屠杀。其中一名牺牲者乃是西塞罗。他是垂危共和体制最优秀的守护者,曾大胆批评安东尼和屋大维。他被安东尼的士兵逮捕并斩首,然后将其头颅和双手带回罗马,钉于古罗马广场的演说台上,西塞罗许多最耸动人心的演讲即发表于此地。安东尼的夫人——富尔维亚(Fulvia)——到此幸灾乐祸地看着其夫的旧敌首级,并且将一支镶上珠宝的针牢牢刺在西塞罗的利舌上。一位历史学家斯塔尔(Chester G.Starr)写道:“这种行为最足以象征罗马共和寿终正寢了。”

安东尼和屋大维的和解(至少是表面上和解)因屋大维与富尔维亚*克劳迪娅(Claudia)的婚姻而更加强。当时谣传这只是名义上的婚姻罢了,因为屋大维讨厌其邪恶的岳母,而无意于关爱她的女儿。这桩婚姻确实达到其政治目的,减缓了屋大维和安东尼的敌对关系。但是不久,此婚姻仍以离婚收场。

公元前四十二年一月,*院正式奉前任*官凯撒为神。现在,屋大维便能称呼自己为“圣神凯撒之子”了。这又为他带来另一项政治优势。罗马人皆尊敬许多神,爱屋及乌,亦会尊敬神之子。

同年年底,安东尼和屋大维带领由凯撒忠实的老兵所组成的二十个军团,抵达希腊西北方的菲利皮(Philippi)。布鲁图和卡修斯亦率领等数的军团守候于此。这是个大规模的战役——约有二十五万大军—— 然而,同谋者受困于通讯不良与军队的混乱无秩序,使得情势明显地往出征者这边倒。除此之外,布鲁图的领导能力亦有问题,因为布鲁图身受凯撒鬼魂的梦魇之苦,耳际一直萦绕着致命的钟响。依据当时参战的年轻罗马士兵——诗人贺拉斯(Horace)记载,同谋者的军队灰心丧志,纷纷弃甲归降,五体投地。最后,布鲁图和卡西乌皆自尽,而大部分的同谋者也丧命于沙场。他们的死也带走了恢复罗马共和的最后生机。

在菲利皮战役中,屋大维却旧病复发而享受不到战胜的光荣。谣言满天飞,说他在第一场战役期间都待在帐篷内,第二场战役时,当他的帐篷快倾倒时,他还藏身在沼泽里。后来在自传里,他为自己解释(也可以说是辩解),他听命御医的指示而离开总部,因这位御医做了一个灾难警示的梦。当然有可能是,医师看到病人发热又衰弱不堪,于是便利用催眠法来救他。在古代,人们很重视预言式的梦。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军事伙伴阿格里帕把他带到一个安全处所,让他迷迷糊糊地睡着。因为如果他被敌方杀害,于己方的军心士气将会大为不利。另外一种说法的可信度也很高:自幼即体弱多病的屋大维,此时更因病而虚弱不堪,如果他亲自与这些强悍的军团搏斗,他为自己规划好的前程便将立刻断送掉。

无论如何,安东尼知道其罗马的朋友们听说了,有关屋大维在战场上的不光彩行为等谣言。旧属们之所以仍对他忠心耿耿,并使他免于名誉扫地窘境,是因其父亲圣神凯撒之名。

谋害凯撒的人终于死了,而其过去两年的叛乱行径终尝报应。多年以后,当时间和成功冲淡了人们对菲利皮战役的回忆时,罗马大帝——屋大维——发表一份对自己角色的记述:“我将杀害我父亲的人驱除出境,报复他们的罪行。尔后,当他们为共和国发动战争时,我堂堂而战,并两度击退他们。”此时,他并不需提及安东尼的名字。安东尼曾凭借其优异的统御能力,成为菲利皮战役的真正赢家。但战争刚结束时,两造对实情都了然于胸。

获胜者将罗马帝国分为各自管辖的几个部分。安东尼领有东方最富裕的地方——文明的埃及、叙利亚、小亚细亚和希腊等行省。屋大维管辖比较*的西半部,包括意大利、高卢和西班牙。安东尼期望屋大维将无法负荷整治西方的重责大任,而使得他继最近的懦弱行径后,再度名誉扫地。三头中的第三人——雷必达——则无可谈之处,因为他并未参加战役,故对军团已丧失影响力了。最后,他被派为非洲一个小行省(现今突尼斯)的总督,远离政治的主流。

而骄矜自喜的安东尼,带着军团的较大部分,在小亚细亚诸罗马行省作盛大如皇室的*,并于内陆诸元首处收受奉献,自沿海诸城镇强索金钱。当他停留于其中一个城镇时,妖媚的埃及女王——克利奥帕特拉(Cleopatra)——亲率一艘黄金游艇恭迎这位罗马大将军。宛如六年前的凯撒一般,安东尼第一眼便被她的美色眩惑住了。凯撒曾与克利奥帕特拉同居一段时日,并养育一子,同样的安东尼亦接受克利奥帕特拉的邀请,在埃及亚历山大城内的皇宫与她过冬。

屋大维的进展则逊于安东尼了。他病重得几乎无法返回意大利。人们均谣传他离大去之期不远矣。当他好不容易抵达罗马时,脸色惨白如灰,身形更是骨瘦如柴。大部分人都相信——还有些人甚至期望——罗马的问题会把他整死。

腓特烈大帝(1)

第一章:国王和他的勇气

在一七六○年八月十四日,晴朗而暖和的傍晚时分,普鲁士(Prussia)国王腓特烈二世(FrederickⅡ)和其军队将领们坐在靠近西里西亚(Silesia)小镇里格尼茨(Liegnitz)〔即现在波兰(Poland)西南部的雷格尼卡(Legnica)〕的简陋军事帐篷中。在那炎夏的日子里,帐篷令国王和将领们都感到热不可当,而在帐篷外吃着口粮的士兵,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行军,也都已疲倦不堪。唯一打破日落时寂静气氛的,是士兵们的低声交谈,和拴在旁边的马匹偶尔发出的鼻嘶声。然而这宁静平和的情境都只是种假象,因为此时正是从一七五六年到一七六三年之七年战争(Seven Years’War)的第四年,当天晚上似乎注定了是腓特烈国王一生中最惨淡的一夜。

他当时年仅四十八岁,但其憔悴的外表却让他看起来老得多。一整个夏天,他都饱受牙痛、痛风和严重胃痛的折磨,连骑马也感到力不从心,而头发则早已灰白。在战争期间,他的病痛常迫使他不得不坐车赴战场,但还是免不了硬撑着爬到马背上远眺战场的情势。由于疾病缠身,他变得骨瘦如柴而且有些佝偻,蓝色的外套穿在他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然而从其淡蓝的眼珠中,仍透射出凶猛的光芒。当他听取将领们报告时,严肃的神情让部下们感觉到,虽然形势颇为不利,但他心中仍燃烧着无比的勇气。

根据将领们的战况报告,情况确实相当危急,士兵们均已体力透支无法再战,粮草也只够四天。而这时候,大批奥地利(Austria)和俄罗斯(Russia)的陆军正节节逼近,准备将腓特烈的弱小军队夹在中间彻底歼灭。普鲁士的士兵虽然知道战败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但表现仍很优秀,要不是对他们谑称为“老弗里茨”(old Fritz)的腓特烈国王誓死效忠,或许大部分人早已弃械逃亡了。

听了这些报告后,腓特烈感到万分沮丧,因为去年夏天俄罗斯入侵库纳斯多夫(Kunersdorf〔亦即是现在波兰西部的库诺维其(Kunowice)〕时,在惨烈的攻击中,他的军队已经折损了一半。而新征募的士兵则还太小,有些甚至只有十五岁,他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他们,然而说不定明天他们就会战死沙场。接下来,腓特烈兵败,而他本人则阵亡或被俘虏,让俄罗斯、法国、奥地利和瑞典享受战胜的果实。此时只有奇迹能挽回颓势,但腓特烈担心他早已用尽了所有奇迹。情势可以说已坏到极点,但他仍决不放弃,他的毅力仍坚不可破。

事实上,腓特烈并不想打这场仗,但情势所逼,种种原因让他不得不投入战争。在十八世纪,尚未形成今日为人所知的欧洲版图,现在的德国,大约就是当时日耳曼(German)诸邦组成的神圣罗马帝国(Holy Roman Empire) ,它又分成好几个王国,而七年战争便是起因于其中奥地利和普鲁士之间,因奥地利王位继承问题而起的争执,后来奥地利和法国、俄罗斯及瑞典结盟共同对抗普鲁士,而普鲁士和英国则早已有盟约,由于各国的加入才使战争逐渐扩大。

每一个参战的国家都各怀鬼胎。法王路易十五(Louis XV)长久以来便处心积虑要提升法国的势力,以掌控日耳曼语系国家(German…speaking nations),加上他曾听说腓特烈开过他无礼的玩笑而对其深感厌恶,再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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