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露一听这话,险些要昏过去,冬葵拽着她将她拽了出去,逮住了人,也算是能松一口气,不必整日提心吊胆的了。
去找王妈妈的路上,碧露忍不住哀求冬葵:“冬葵妹妹,你帮帮我吧,你现在已经是一等丫鬟了,在小姐跟前说得上话,我真的是一时财迷心窍了,我再也不敢了。”
冬葵目视前方,根本不接这话茬。
碧露继续哀求:“冬葵,看在咱们也曾一起做事的份儿上,你在小姐面前帮我求求情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若是真的被这样发卖出去,哪里还有大户人家愿意要我啊?”
冬葵皱着眉看她一眼,脚步不停,手也不松开:“一两银子,你为了一两银子害小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这个后果呢?你虽然不是一等丫鬟,但一个月也有四百五十文的月钱,吃穿住还都是府里管着的,你缺那一两银子吗?”
碧露不说话了,因为冬葵说的都是事实,碧露是被爹娘卖给牙行的,后来又被相府买了进来,封权虽然位高权重,但府内只有他和封堇蕙两个主子,需要的人也没那么多,所以真要算下来,相府的下人在京城权贵家中并不算太多。
封堇蕙院内有六个小丫鬟和红絮冬葵两个一等贴身丫鬟,再加上一个奶娘徐妈妈,但是徐妈妈现在已经不是奴籍了,只是一心记挂着封堇蕙,再加上封堇蕙也舍不得,所以才一直留在府里,封权院里除了广白,还有六个负责洒扫起居的下人,其余的都是负责府内各种事物。
用的人没那么多,封权便给每个人的月钱都要多一些,他认为只有这样,下人们才能用心为主子办事。
所以丞相府的三等洒扫丫鬟一个月也有四百五十文月钱,府内还将吃住穿都包了。
若是离开相府,怕是再难找到这样的主人家了。
青环给那一两银子对碧露来说真的不算太多,她只是想占小便宜罢了,而且她私心里认为这东西是害不死人的,青环都说只是让人不舒服罢了,所以她才敢这样做。
冬葵也不再和她说话,直接将人送到了王妈妈那里,说明了缘由,便离开了。
封权回来后知道此事,也是十分生气,直言不如打死了事,他虽是脾气不错,不愿苛待下人,但也不是说下人不论做什么他都能好脾气不在意。
但凡涉及到他这个亡妻留下的唯一的孩子的事情,封权都不会心慈手软,他到底也是一朝丞相,官高位显,怎么可能是软柿子任人揉捏?
吃饭的时候,封权提起了一件事:“蕙儿,半月后你姨母家的鸿卓表哥大婚,你姨母来信,说许久没有见你了,正好,你代我去一趟吧,到底是你娘那边的亲戚,你小时候你姨母对你也很是疼爱,于情于理都该去一趟的。”
“是,女儿知道了。”封堇蕙应下,刘家姨母对她确实不错,她七岁那年姨母来京小住,待她像是亲女儿一般。
“庆州离京城不算近,若要赶上,起码明日就要起程,到时让管家将路上所需都准备妥当,再加上庆州城外常有山匪出没,一定要带些家丁,小心为上,一定要走官道,不要贪图便利走小路。”若不是封权真的走不开,再加上刘家姨母确实是想念封堇蕙了,封权压根就不会让封堇蕙一个人去。
“爹爹放心吧,我们到时一定走官道,且尽量赶在白天过那里。”封堇蕙也很认真,要是真的遇上山匪,可不是闹着玩的。
吃完饭,封权又好一番交代,才起身去书房忙了,前两日舒州出了舞弊案,皇上将此事交给了封权来办,这件事不是小事,封权这两日正忙得焦头烂额呢。
回了院子,封堇蕙就让红絮和青环开始收拾东西,这一走来回估计得一个月,旁的不说,总要带些银钱衣物,再加上还要给刘家表哥准备新婚贺礼,封堇蕙是好一阵发愁,不知道该送些什么。
最后还是红絮提议:“小姐若是真不知送什么,干脆抬银子送去吧,表少爷想要什么,拿着银子买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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