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被小安一句话给呛死的任清也不再说什么,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跟上前面那两人。
正因为有小安的全力合作,使得这第一份药煎好端上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很久了,可小桂托盘里的两碗药,却让任峦楚很是迷惑。
而此时的任清正在紧张着,她老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仔细,看见他满脸的疑惑,忙解释到,“这其中有一碗是专门给哥调理身子的,据秦硕说里面加了助孕的药。”
任清说完却不敢看任峦楚的眼睛,只能转身端起属于自己的那碗真正的保健药,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任峦楚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虽说从结婚到现在也有些时候了,可说到这种话时还是会不由得的一阵脸红,也忙端起另一碗药喝下。
可那药刚一进口,任峦楚便忍不住全吐了出来,任清见了也忘了刚才的心慌,急忙扶住任峦楚的身子,轻拍着他的背,“哥,你怎么了?”
任峦楚将要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过小桂递来的手绢轻擦了擦嘴边的药汁,手轻摆着,让任清不用担心,“没什么,只是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听了任峦楚的话,任清心下也有些疑惑,话说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他基本上有半年是药不离手,这种药汤的苦他应该还是比较习惯的,即使药方有些不同,他的反应也不至于如此猛烈。想到这儿,任清伸手端起她老公的药浅尝了一口,舌头刚一碰到药汤,任清的眉头就皱得不行了,这药汤确实苦不堪言,比那些黄连什么的恐怕都要苦上十倍。
放下药碗,任清急忙端起一旁的茶水猛的漱口,连漱了几下才觉得口中缓过劲来,心里却在暗自猜测这难道是因为芃草的原因,而此后她的猜测也得到了秦硕的确认。
然而就在任清漱口兼发呆的间或,任峦楚这边又端起了药碗,将剩下的药喝了干净。
“哥,这药……”亲身体验过的人自然知道他喝下这碗药要有多大的勇气和毅力,看着他那秀气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堆,任清不心痛那是假的,难道他以后每天都要喝这药,受这苦吗?
“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了。”任峦楚放下药碗,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那个厉害阿,而且越写越没信心,心里憋得好难受~~~~~
“报应”
夏尽秋至,东去春来,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得很快,任清他们每年在霜降之后便回家过年,而现在已经是他们三进芃仙谷了。木兰的儿子已经从满地爬成长为满地跑了,小桂去年年底也生下了一个小丫头,只是任清她老公的肚子仍然没有动静。
可好似大家都已经淡忘了进谷来的真正目的,也没有人刻意去提起,而在谷中的生活也已经化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习惯,任清他们的生活仍旧悠闲舒适,这人就是天生的富贵命,从小到大无论在哪都能过得悠闲。在别人看来可能这谷中的生活单调无聊,可任清老能找到乐子,自娱自乐。每日里,她唯一的正事就是陪着她老公喝下她的三大碗药,早中晚各一碗,并同时给她老公端茶递水拿蜜饯,而其他的时间,她还很忙。她要忙着在厨房里转悠,心情好的时候就准备一大群人的饭,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只准备她跟她老公的,她还要忙着设计各种各样的花花衣服,反正她老爹不在,没人管得了她。还有呢,看着院子门前的那条小溪,任清心情舒畅得很,以前在月桂山庄的时候有个天然的小湖泊供她游泳,清楚庄园里却没有,这位憋屈了好久不识水滋味的人当再次看到能装下她的那么多水时,那兴奋劲就别提了,只是这小溪水浅,不适合游泳,可就让她成天的泡在水里她都乐意。
在第一次进谷时,秦硕在谷中待了三天便离开了,留下秦顼照顾着任清和任峦楚平日里的药,可她终究是不放心,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进谷来看一下,顺便送一大车药材进来。看着她那别扭样,任清好几次都忍不住开口让她直接留下来好了,现在她家帅哥基本已经对她免疫了,就连让她诊脉这种有身体接触的事情都能坦然面对。
只是还没等任清开口,就发现这人进谷的频率有所提高,也不像以前那样放下药材就走,绝对的一天一个来回,而现在基本上都会赖着住上两三天,再恋恋不舍的离开。
经任清观察,每次秦硕离开,还有个人更恋恋不舍,看来任清长期以来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可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任清倒放下心来,蹲在一旁慢慢看好戏,看这两个别扭的人能别扭到什么时候。
可那两人别扭了一年也没别扭出来个什么结果,任清最终是没忍住,悄悄的将此事透露给了那位真是偶尔来她家喝茶的恒王知道,于是就在去年过年的时候,一道圣旨终于将这位马上就要年满十六的六皇子潘那风嫁给了秦阁的嫡女秦硕。
就算是下了圣旨,那两人仍在那扭扭捏捏半天没吭声,可也没有反对,没反对就是默认,所以一过完年,一大群人就欢欢喜喜的将两人送进了洞房。
解决了那两个老大难问题,任清也算是松了口气,待到她再回到芃仙谷时身边总算是清静了一些,长的不指望,但她这儿至少可以安静半年。
可是看着小安曾经住过的空空的房间,任清却觉得心里一阵失落,虽说看着那小子就嫌人家烦,可当真正离开时却还是有些不舍,大家待在一起久了,早就把当了自己的亲弟弟。
只不过还好,现在身边还有一个秦顼陪着,还不至于一下冷清许多。秦顼本就爱粘任清,这跟着任清的一年多,更是唯任清的话是从,而现今已经十一岁的她更是一个翻版的少女任清。
那些胡闹和偷懒的功夫自是不用提了,而且能管得住她的人又不在身边,更是完全处于自由发展的状态,就连任清爱臭美,爱游泳,爱下厨房等诸多爱好也学得有模有样。
特别是对于下厨做饭这点,她更是较任清有过之而无不及,拿她六姐的话来说,她就别学医了,以后进那御膳房做个大厨得了,反正现在她家有小安在也算是有门路了。
自从前段时间回家过年之后,秦顼就不知受啥刺激迷上了做糕点,各种各样的小酥饼小蒸糕什么的,源源不断的从那早已被她霸占了的厨房里送出来,虽说她岁数不大,医术也不算多高明,可那做吃食的手艺确实是不容忽视,任清每日里都吃得眉开眼笑,却不知祸事也由此而起。
那日,秦顼又研制出一款新的素蒸糕,任清尝了两个,觉得味道很不错,立马端着剩下的半碟子糕点冲到厨房,寻着那正在忙碌的身影,要与之展开严谨的学术讨论。
“任姐姐,这糕点怎样,喜欢吗?”见任清进来,秦顼当然最关心的是她这第一位品尝者的感觉。
“嗯,很不错,吃之后都还有股淡淡的清香留在嘴边。”任清边说着边又塞了一块到嘴里。
“你知道我在里面加了什么吗?”得到任清的赞许,秦顼更是得意了几分,嘴角微微上扬,“我把芃草加了进去。”
“什么,芃草?”任清惊呼出声,芃草的苦她仍然记忆犹新,再低头在看看盘子中那淡绿色的糕点,“芃草不是极苦吗?”
“是啊。”秦顼点了点头,“可那是在摘下来的三个时辰内,之后芃草失了药效也就失了苦味,而且用此时的芃草做菜,就能长时间的留下清香。”秦顼边说着还边从旁边的灶台上取下一把已经有些焉的芃草递到任清面前,“不信你尝尝。”
“哦,真的?”任清满眼不可置信的接过秦顼手里的绿色小草放进嘴里,“嗯,是哦,一点都不苦了,就这么生嚼都有一股清香。”
秦顼眉开眼笑,拉着任清蹲在灶头继续就此进行深入的讨论,而这两人都忽视了门口那抹僵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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