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会想起那个拥抱和吻,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讨厌,他的怀抱很宽厚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自从李氏夫妻来后,家里的一切变得井井有条了,出门采买跑腿的事都是李妈妈在做,她长得和善嘴巧几天功夫就和周围的人混了个脸熟,大家知道她是赵家的仆妇。
虽然有些人对釉姐儿家发了财的事心内羡慕但镇上的人大多还是淳朴的,就是嘴上酸几句倒没起什么歹念,毕竟赵家在大家眼中是读书人家本就清贵(这年头读书人还是很吃香的)也没有什么不平衡的。
就算有人心里有想法看到一脸凶煞的李老头也就打消了念头,从这点来看四郎的目的也达到了。
李妈妈一手厨艺很是不错,绝对够得上大师级水平了。
原来她家世代都在江南孙家做厨师,孙家是江南世族历经几朝底蕴深厚,她自记事起就在厨房里呆着,祖传的手艺学的七七八八。
只不过在一次后院斗争中遭了秧一家子被赶到了老家庄子上,父亲挨了打不多时间就去了,她娘做主将她配了庄子上的农户就是现在的李叔。
两人结婚后一年就有了儿子,很是幸福可天不遂人愿,儿子刚出生不久朝廷征兵的旨意下来李叔就走了,这一走就是十年孤儿寡母日子可想而知有多辛苦。
等好不容易把男人盼来时才知道男人打仗时断了腿,军功也被人顶了。
李妈妈倒不计较这些觉得人回来就好,一家三口也确实过了几年平稳日子,谁想到一场大水就将家淹了,地也没了,只好跟着大家一起逃难,一家子虽然艰难但总想着逃到北边就好了,到时候找个活计总能混口饭。
不曾想在河南遇上民乱混战中唯一的儿子不见了,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没放弃,一直在找可天下这么大上哪找。
一年前两人遇到土匪被办差的四郎救下,安排到庄子上生活,这次给釉姐儿找人想到他们就带了过来。
釉姐儿几个听了李氏夫妻的遭遇很是同情,李氏夫妻对釉姐儿几个是真的很好,可能是没孩子的原因如今看到这些孩子就一心对他们好。
釉姐儿他们自然能感觉到,他们也没有将两人当下人,平日就像长辈一样很是亲切。
大家相处的很和谐,但李妈妈很重规矩每次都说主仆有别让釉姐儿很是无奈。
这其中最高兴的要数蕙姐儿了,她本来就爱厨艺现在有了李妈妈,恨不得将她的一身本事马上学会,天天跟在李妈妈身后。李
妈妈也心疼蕙姐儿,见她真心喜欢学也不藏私,尽心尽力的教着,两人关系倒日益亲密。
第三十章 四爷之谋
四郎这两日连夜赶路,这日刚到京城包袱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等在门口的马车接走了。四郎这会也暗自心惊,不知这京里又出了何事?
马车走的很急,东拐西拐的最后在一处胡同口停下了。四郎知道这是大人的一处私产,看来今日是大人亲自要见他,看样子真是有大事发生了,四郎忙打起精神提步朝院中走去。
四郎一路上绷着神经不断猜测,到后院时微微一怔。临湖的亭子内身着紫色华袍的男子斜斜的倚着栏杆,时不时扔几粒鱼饵逗弄着湖中的锦鲤。
男人身旁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银冠华服面目如画,似画中仙童一般,不过此时少年拉着脸一副懊恼的样子倒给他平添了几分生气。
看着两人闲适的样子四郎更是纳闷,来不及多想见两人看了过来忙快步朝亭中走去。
这会要是泽哥儿在一定会发现眼前两人正是当日在密林中和四郎在一起的“朋友”。
“属下参见四爷,八爷。”
“沈四,你怎么才来啊,爷都快无聊死了,你回家居然不告诉我,枉我还将你当朋友,太不讲义气。”被唤作八爷的少年看见四郎瞪着眼睛一副我很生气快点哄我的表情,
四郎很是头疼求助的看着四爷,四爷很是淡定的瞥了眼两人,转过身去继续逗弄着鱼儿,不过四郎还是在那淡淡的一眼中看到了戏谑的意味。
四郎知道眼前这男人的恶趣味又出现了,估计是不满自己在家呆这么长时间。外人都道四爷喜怒不定,难以捉摸,可四郎跟了他两三年自然知道眼前这人有时很是幼稚,比如很爱看自己被他的同胞弟弟八爷骚扰。(如果四郎生活在现代就会知道有个词叫**)
四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闹脾气的少年哄好,暗暗擦擦汗心道“泽哥儿和八爷一般大的年纪可却稳重懂事,这八爷被宠的小孩一般,比小宝儿还难缠。他宁可被派到边关打仗也不想哄八爷。”
有时候他觉得四爷一定是知道他最怕哄不讲理的孩子,所以故意让八爷来缠着自己。你打不得,骂不得,讲理更是讲不通,熊孩子神马的真的很可怕,尤其是地位高你得罪不起的熊孩子,那更是恶梦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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