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恪失去信心,那全都是因为你,所以,最需要付出代价的是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来找你吗?不是我想你了,而是霍逾飞实在忍不住想见你了。他竟然不顾我的威胁,偷偷派了死士混到古都,想来探听你的消息,或者还想尝试救你吧。可惜他不知道,我已经封住了所有的地宫入口,现在连只苍蝇都休想飞进飞出古都,想救你只是妄想。但是,我必须守住诺言,惩罚一下他的违约,来人,把这个贱人绑起来,随我带到城楼上去。”
“是,公主。”
羽飞的一声令下,立刻有侍卫打开了死牢的门,把旖月五花大绑后抬起就那样一路抬着跟着羽飞来到了宫门口,登上了古都宫殿最外圈的那座最高的塔楼上,这座塔楼原本是安排大王接受臣民朝拜的地方。
羽飞已经事先通告过百姓,所以,此刻城门下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羽飞知道,霍逾飞的死士们就在这些百姓里,她不敢怠慢,当旖月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她立刻让侍卫用刀直逼着旖月的咽喉,时刻威胁着旖月的性命,避免有人不自量力地想飞身上来救她或者对自己不利。
注视着城楼下黑压压的人群,羽飞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此刻,有不少霍逾飞派来的奸细就混在大宇国的百姓中,他不就是想知道旖月的近况吗?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给你们见到旖月。因为我也正想你们帮我带个话给霍逾飞,旖月其实一直就关在死牢里,本来她还可以自由的走动,可惜因为你们的出现,我很担心,所以,从此刻开始,她会被我一直绑着,直到我相信,霍逾飞重新愿意守住诺言,不再觊觎大宇国才让她恢复自由。还有,人要言而有信,我们说好的,只要他敢进发大宇国一步,我就会在旖月身上划下一道伤口,现在,霍逾飞竟然敢让你们直逼都城,威胁着大宇国的安全,那么,旖月少不得要吃点苦了。”
说完,羽飞拔出了匕首就在旖月的手臂上一划,匕首生生划破皮肉顿时痛的钻心,这匕首很是锋利,只是那么轻轻一划,立刻,血就从伤口溢出,只把旖月的纱衣染红了大片。
可是羽飞并没有收手,又连续在旖月的小臂和大腿上各划了一刀,一直紧咬嘴唇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的旖月再忍不住这些皮肉之苦,立刻痛的呻吟出声,眼泪也不由自主的奔流了出来。
城楼下的人看着那张旖月绝色倾城的脸上那样的留着泪,看着她痛楚的表情,看着从她身上流出的鲜血那么的触目惊心,都忍不住的揪心。受苦的正是他们心中最神圣的圣女。
当初恪和羽飞那样的夺取政权又困住了旖月,没有太多的百姓知道恪和旖月间的真情,只道旖月真的是为了放走霍逾飞而忍辱负重,为了腹中的王储在忍辱偷生。于是看着旖月此刻的惨状,很多人都忍不住落下了眼泪,有人甚至忍不住跪下身,默默无声的向旖月磕头,旋即,有更多的人被带动了,都跪下,没有人发出一句言语,只是希望自己无声的叩拜能给旖月带去一份慰藉,添加一份力量。
第二卷 第八十九章
羽飞被百姓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她自然能分辨,这些叩拜,决不是对她,而是对着身边的旖月,她顿时气得不行,凝视着旖月有些凌乱的发髻下依然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望着百姓叩拜时的感动和隐忍,羽飞更是气苦,自己那么做都是为了百姓不受战火之苦,可这些愚昧的百姓却都在为旖月叩拜。
难道这些百姓心底还是认可着霍逾飞?认可着他的统治,甚至希望他重新打回来吗,回来救下旖月吗?这点猜测彻底打击了羽飞,她根本待不下去,用力哼了一声,就命令侍卫再把旖月送回了死牢,只是吩咐太医随意的给旖月的伤口涂了点药,把血止住了,却没有为她再上任何的止痛药。
旖月依然被捆绑着平躺在石床上,她稍稍想挪动身子后都会牵动伤口,痛的揪心,手更是被麻绳缠的发麻,最可怕的是,随着疼痛后身体本能的抽搐,旖月的小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旖月突然很怕,怕的要死,体内有种母爱的情节顷刻滋长,旖月忍不住在心底默念:
“孩子,你要坚强,一定要坚强,记得,妈妈和你在一起,你绝不可以丢下妈妈,这些苦,我们一定能熬过去,妈妈会坚持,不痛,妈妈一点也不痛,所以,你不要慌,千万不要离开妈妈,求你了!”
努力调整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紧绷的神经,旖月拼命让自己放松,不让自己的抽搐影响到孩子半分。终于,小腹的抽动缓和了很多,也不再有痛觉,旖月才放心了些,可眼泪却忍不住开始留下,一直在坚持的坚强,还是被摧毁了,有种绝望的情绪在滋长。
很久了,来到古代很久了,虽然一开始就就被人抓来抓去,自己也一次次的努力逃脱着,可是这次,是旖月第一次感觉到无助和绝望,心底甚至失去了一直都有的死不认输的倔强。旖月终于想明白了原因,以前每次禁锢自己都是男人,而那些男人对自己或多或少都有情,所以,都不会真的伤害自己至深。可这次,对手是羽飞,一个痛恨自己的女人,一个连自己亲弟弟都能下手杀死的狠女人,所以,自己才会那么惨,甚至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就当旖月真的快被绝望打败的时候,死牢的门却再次被打开了,不知道又是谁来了,旖月立刻戒备,担心又是羽飞这个女人来找自己麻烦。
可听在耳中的确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羽飞长公主密令,要带月贵妃出死牢亲自审讯,这是羽飞公主的腰牌。”
“是,不过,这么晚了,要带月贵妃出死牢,那一会儿还回来吗?”
“废话多,开牢门。”
“是,是!”
牢门被打开了,旖月的视线余光里看见有个穿着一身黑色侍卫装束的男人晃了过来,当自己的身子被扶正后,那个侍卫抽出长剑,一把砍断了旖月身上的绳索,终于,浑身一阵轻松,可是四肢依然麻痹着,旖月连坐也坐不住,身子立刻软了下来,这个男人一把抱住了她倒下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紧张道:
“旖月!”
“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了这个扶住自己的男人,旖月顿时惊愕的说不出话。
欧阳尔聪?怎么会是他,这,怎么可能,不会是自己眼花吧。再仔细辨别了一下,这个男人不是大色魔欧阳尔聪又是谁?
“等一下,你究竟是谁?不好,你一定是大宇国的奸细,偷了公主的腰牌来劫狱的,来………”
还没等反应过来的牢役高声喊叫,欧阳尔聪就点住了他的穴道,牢役立刻应声倒下了。欧阳尔聪拦腰抱起旖月,凭着羽飞的腰牌一路畅行无阻,带着旖月走出了死牢重重的防守。可当旖月看懂欧阳尔聪的来意知道他就要带着自己逃出宫门时。旖月顿时叫停了他的脚步:
“等一下,二王子,求求你也把恪救走,好吗?”
脚步有些停滞,欧阳尔聪忍不住疑惑的看向旖月,旖月满眼都是祈求,她知道,这个人不是坏人,而且,这个时候真的只有求他了,如果自己逃走了,等羽飞发现了,一定会大发雷霆,甚至会迁怒已经软禁的恪,旖月做不到自己逃走,她只想和恪患难与共,生死与共。
“求求你,我不能一个人离开,我想和恪一起走,二王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救我,或者你是想我做人质,要逼着霍逾飞还你疆土,可是,如果我不能和恪一起逃走,我宁愿不走,羽飞很可怕,她为了做女王,连恪也不会放过,只要玉莹生下个皇子,她就会杀了恪,所以,你把恪也带走吧,我们一起做你的人质,好吗?求求你!”
“如果我做不到呢?”
“那我就一定会找机会自尽,如果恪遇见麻烦甚至遇难,我一定也不会要独自活下去,我会和我的孩子和他在地府见面去。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试试看,如果我想死一定能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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