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仔对自己能给士斌“狠狠的教训”、打击少年的反抗意志,感到满意。就像很多小说里写的,事后拿这只带子给他看、要挟他当自己的奴隶……等等;这小子会仙武术……那得先用参星诀控制他的生理反应,让他甘愿为奴了之后,才能放他走。
甜美的、成功的果实,让眼镜仔一时间产生了过多的幻想、停下了对少年的刺激;士斌则在身寸。米青完之后精神和气力暂时回复。他跪下之后,跨下的高度差不多比身前跑车的前盖还高一点;他看到了盖上的海绵,把握机会将肉木奉往前一顶!
士斌没有听到眼镜仔的惨叫和哀嚎;不过他确实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刺激一瞬间消失了。
原来海绵掉在车前盖上时,正好是有符的那面朝上;而少年将肉木奉向前一顶、撞在海绵上的时候,眼镜仔的神识和功体,正集中在他亀头附近、兴奋地欣赏着少年被尿道调教后,不受控制流出的米青。液。
眼镜仔所化的妖水一接处到带着仙气的符箓,妖术被破,他和妖水之间的连系被强行切断、功体立即受到剧烈的创伤,意识也像遭人重击一样陷入昏迷;在车子里的他连吐血都来不及,就这么直接瘫了。
可能是刚才被搞得太惨,士斌反击成功后,心里忿恨难消,马上爬起来冲过去打开车门,将里面那个死胖子拖了出来。
经过方才的折腾,原本就内伤的他现在体内的真气已去得七七八八了,没办法运劲出招;不过没关系,士斌把那个变态一把拽到地上、压在他身上,就用空拳揍他少年一拳一拳地揍在那个欺侮他的人脸上、肚子上,揍得他自己的手都痛了,却也没停下来;一直揍了五分多钟,身起来又踹了他几脚,觉得气有点消了,才想到用私刑是不对的……
士斌跑到洗车厂里面的办公桌,翻了翻自己的包包,可恶,没有带手铐回来;他又赶了回来,发现地上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已经醒了,正在无谓的挣动。他跑过去、把胖子翻过去面向地板、再将他的左手向后扳。
士斌在特武警队有学过,他从海绵上沾了一点自己的血,在眼镜仔被后拗的手腕上用血画了一点小符号、然后用血画线绕了眼镜仔的手腕一圈。接着他再抓起眼镜仔另一只手腕向后扳,只要依样画葫芦再做一次、让两只手腕相迭、血色符号相抵,就成为了用仙术制成的简便手拷。
他看了一下时间,他们车坊因为都是自己人,如果没有中午赶着要交的车子,吃饭加午休时间通常有将近两小时。先抓住这个变态,然后通知警队,让他们把人带走,应该时间都还够……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卷九八:百六一匝,阳偏兴则火起
李士斌,176公分,65公斤,外表看起来有点偏瘦,但上衣脱掉后,却有勤练武艺操出来的结实而发达的肌肉线条;假日时到国中同学家里的人工洗车坊打工,每次工作的时候习惯掉掉上衣,因为八块腹肌健硕的线条,和毫无赘肉的腰身,让转学生三人组之一的眼镜仔为之着迷。
终于,眼镜仔按捺不住,在今天计划了一系列对少年的调教攻势;却因为士斌懂得仙武术,而遭到了反击。眼镜子重伤而且丧失意识、被连环痛殴。直到他被扁到醒了过来,士斌才停下手,以血画符作为手铐,要将他移送特武警队法办。
然而,正当士斌以血画符的同时,醒来的眼镜仔虽然意识模糊,却急急忙忙地用右手掏着裤子口袋;在他右手被抓住前,他抓到了一个小瓶子、用拇指推开了瓶盖,然后在他的手被向后扳的同时,手腕一晃,瓶子里艳红色的粉末就这么顺势洒出。
这个红色粉末,就是当时他们从妖灵兽国士兵身上搜来,用找来对付浩然的“赤炼粉”;即便是浩然,如果没有“天王金身”等级的功力,在这粉末的灼热魔火之下仍然是挨不住的。
更何况士斌现在身上一点功力也发不出来,还受了内伤;赤粉一接触到他的皮肤,就有强烈的烧烫的痛觉往脑袋里钻,不到一秒、他都还来不及在眼镜仔手腕上画完一个圈,就已经痛到倒地。
“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干啊啊啊啊啊!!”
将近四分之三瓶的“赤炼粉”全洒在士斌身上,胸口、腹肌、手臂、大腿,甚至跨间都一片通红;少年痛到惨叫、倒在地上蜷曲起来、左右不停地翻动打滚,双脚双手没意义的胡乱挥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被人在身上放了一把火、整个人烧了起来一样,虽然心里知道要救火,但身体和百分之九十的意识却全都深陷在无边无尽的剧痛之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咳咳—呃啊啊啊啊……”
少年惨叫到干咳,却还是停不下来;身上的剧痛停不下来、他的叫声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呃呃……”
惨叫到声音都快哑掉了之后,少年似乎终于对这样的剧痛有了一点点适应的能力;他一边不自主地颤抖,一边挣扎着、用背肌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往一旁的墙边移动–那边有加压水鎗。
在这一阵阵的惨叫声当背景音乐的时候,眼镜仔带着严重的内伤,先打起了精神、慢慢地坐了起来。他看着在地上扭动的士斌,正吃力地要往水管那边爬去……
很好。眼镜仔在心里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无情地一脚踩在士斌赤裎的胸膛上。
“呃呃……啊呃……”
少年的自救的行动被阻止了、他看到了在自己身旁的眼镜仔,他的希望被粉粹了;但仇敌的出现,从让他的意志力因而高涨。尽管胸口被踩踏着,赤炼粉带来的剧痛也因此更加强烈,但他反而更努力忍住,不让自己求饶。
眼镜仔把脚移开,蹲了下去,用手掌将士斌两块胸肌上的红色粉末抹平开来。
“干!啊啊啊啊啊干!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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