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废话,人能有这么大的爪子?”韩羽涅白了她一眼,又看向水旋复:“什么时候留下的。”
“看这个抓痕,跟周围踩踏的痕迹,应该是只豹子,时间在半个时辰之前,似乎是在追什么东西。”水旋复抓起一把泥土闻了闻,然后将土一抛,伸手在苏方木衣服上擦了擦,又凝了个水球洗了洗手:“是只月兔。”
“过分了过分了!要擦也是洗完手再擦啊!”苏方木嚷道。
“小声点!水旋复连忙捂住苏方木的嘴,“生怕妖兽不知道你在这是吧?”
“唔~唔唔!”苏方木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
吴茱萸扶着下巴沉吟道:“嗯~你咋知道是月兔?”
树干上的抓痕很好认,是只带爪的妖兽,这闻一闻土就猜出妖兽的种类她是没想到的。
“很简单啊,那只月兔吓尿了,土里有尿骚味。”水旋复摊了摊手。
“啊?”吴茱萸刚要再细问,边上的苏方木便颤抖着手指指着水旋复:“水哥,你!呕!”
他俯身干呕起来。
韩羽涅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训斥着水旋复:“你也真是的,怎么还把沾了兔尿的手拿来捂他的嘴呢?”
虽然是训斥,但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出他的幸灾乐祸。
“你俩也蔫坏了!”吴茱萸嗔怪地看了韩羽涅和水旋复一眼。
“有啥坏不坏的,我洗过手了。是这小子非要大喊大叫的。万一把高等级的妖兽引过来了,咱们不得直接变妖兽粪便啊?”
“嗯,你说的有道理。”吴茱萸点点头,“但我们不是可以通过令牌传送出……对了,令牌!我们的令牌呢?”
她说着说着突然惊叫起来。
吓了韩羽涅三人一跳。
“姑奶奶哟,你不要命啦?”水旋复连忙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唔唔……”吴茱萸一直眨着眼睛唔唔叫着。
“韩哥,她在说啥?”水旋复看向韩羽涅。
“鬼知道,呜呜渣渣的。”韩羽涅给边给苏方木拍背,边给他递了个水袋。
苏方木喝了一大口水,长呼了一口气:“石室,我们来的时候石室的机关还在运转。”
“你提供了非常重要的信息,很棒棒!想要什么和姐夫说,等出去后姐夫都想办法给你弄来。”
“我想喂水哥十斤兔尿。”
“没问题!另外姐夫给你个建议,听说马尿和猫尿更骚骚,出去以后我立马叫人把他摁住,兔尿一斤半,其他随便灌。”
“好好好,这个注意好!”苏方木欣喜道。
韩羽涅和水旋复无奈相视一眼。
这个瓜娃子是真的好骗。
这时吴茱萸终于将水旋复的手给掰开了。
“那咱们还不赶紧回去。不是说令牌很重要,除了出去还有其他用途吗?”
“有个毛用,那老头啥都没说。”韩羽涅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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