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葩了吧……宁缈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想起梦里大着肚子的触感,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可惜那段卡掉了,如果场景没转换,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是带球跑的情节了?
这都是什么奇葩的梦,一个比一个奇葩……
……不对,等等。
萧行言的枕头和她的并列摆着,床上有睡过的痕迹。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睡衣不是昨晚睡前换的那件——那件在地上躺着。
哦,果然还是被睡了。
睡完就跑,狗男人。:)
萧行言倒是想陪太太多睡一会儿,只是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天光放晴,道旁堆积着不少积雪。宁宅前面的喷泉在寒冬中依然潺潺的飞溅着水花。
谭幼仪下了楼,目光掠过客厅中央长身挺拔的年轻男人,面上闪过一缕讶意。
她对这个女婿并无好感,引起两个女孩子的争斗,还能博得宁海泽的欢心,手段必然是不俗。对方也从来不曾尝试讨好她,因为显而易见,她给不了他什么好处。
所以突然上门造访,很难不令她意外。
“岳母,”萧行言冲谭幼仪礼貌地点了点头,开门见山道,“有点事情需要岳母过目,方便的话,可否随我来一趟?事关姚昙惜。”
谭幼仪脸色微变,“惜惜怎么了?她不是去星城了吗?”
几天前姚昙惜发信息给她,说要去星城散散心。她想着她离开景城出去散散心也好,反正不时有接到她报平安,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怎么……难道出什么事了?
“哦,那都是假的,”萧行言嗓音平淡,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寻常小事,“她在康宁中心,我让人借岳母你的名义把她送过去的。”
“你……什么?哪里?”谭幼仪的脑子嗡嗡直响,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行言语调平淡又重复了一遍,接着道,“岳母要跟我过去看看吗?”
“你……你好大的胆子!”谭幼仪气得指尖发颤,“宁缈呢?这是谁出的主意?简直恶毒!”
萧行言脸色微冷,嗓音也沉了几分,“自然是我的主意,跟缈缈没有关系,她完全不知道。缈缈的心太软了,我认为有些事情,岳母还是趁早看清的好。”
谭幼仪面色紧绷,上了车,依然难以置信,竟然有人胆大如斯。同时非常担心姚昙惜,好好儿的一个女孩子,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天啊!她该有多害怕!
车在通往郊区的道路上飞驰,很快到了康宁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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