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吧回家了,带着留恋的眼神,带着他那二十多万字的稿子,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要包括他的那些书籍。乡巴没再继续创作,去了沿海大城市闯荡。还清楚的记得段老师当年收拾乡巴的情景,他从窗外悄悄的把他那只臃肿的手伸到了乡巴的耳朵处,然后狠狠一揪再一拉把乡巴的头扯到了窗户处,幸亏有拇指般大小钢棍拦着不然真的会把乡巴的头扯到窗外去。段老师这么做着心很安,也许现在还是如此。我和同学在下来议论段老师时我的观点就是他没有人性,我这样说或许错了但我当年确实这么讲过,偶尔提笔写东西时我会想起乡巴,想起他那些未完的故事到底会是些什么呢,乡巴以前说过,等写好了就给我们看,可惜我们都没有机会。无须提笔时我会想起段老师,想起他那惊人的动作。每个人都会有梦,为什么有的人就爱打碎梦周围那份静谧呢?搞不懂啊,我亲爱的段老师。乡巴,我估计当年你和我想法一样。
我应该感谢当年的陈老师,是他的强硬态度使我对文字产生了兴趣。语文考得不好,没有什么大不了我后来读书时语文考得都不是很理想。父亲也是我该感谢的对象,我听说他教书那阵子写过一篇抨击某些现实的文章,被乡上的某些官员给予了严重的警告,后来父亲不写了再后来他因为我的出生结束了自己的教书生涯改行做小本生意。写了那么多东西被别人以另外一种眼光对待确实是很痛苦的,乡巴如此,可能父亲也有这样的感受,看来他们都是真的没有那个必要写些什么了。
我的前期要求并不高,我只想写一本属于自己的书,用属于自己的语言,用不着很多读者在看后说这说那。我不在乎心行能走多“远”,只希望自己每走一步脚下都能发出欢快的响声。如此说来它的读者该有多少呢?我在为这本书取名时曾想过这名:《只有一个读者》。这个读者可以是自己或者是父母,假如说是父母,他们在看我这本书时是一个整体因此可以说是只有一个读者。一个月之后我又想取名为《山里娃》,我认为这才是我的真实身份,我的所见所闻都是以一个农村人的眼光在思考,这和某些城里人的出发点是有相当大的区别。他们写出来的东西耐读有很多人来读,我写的可能没有那回事,当然,这和我最初的想法是一样的。农村人追求的是一种朴实的生活态度,我所写的也是最真实的人和事,他们不需添加太多扎眼的“色彩”。在我打算印这些书稿的前一夜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命名为《心行》。为什么这么取名?我相信读完这些“片段”后你就自然而然明白了。
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想用文字记录下生活的点点滴滴珍藏属于自己的东西,用文字去触碰一些简单的人和事,用文字去穿越自身狭小但还算通行的空间,想法就这么简单。用了三年多记录下这些,我知道用的时间很长但我确实抽不出时间来,选择七月来整理这些碎片有两个原因,其一燥热的七月骚动了很多人的心,这样我却更能静下来做事。其二时间过得真的是太快了,二零零五年的七月我去广东“流浪”自己,次年的七月我在家里焦急的等待录取的结果,转眼间我就快读大四了,大一的七月已经走远,所有这些七月都有了不同的含义。记忆的相册被谁大大开着,我也不希望它很快就被合上,写的这些终于告一段落,鼓掌的人也许只有我一个人,但愿就这样,因为有一种我可能才能读懂的快乐伴随着这一切。我平凡渺小,也和你一样想知道流星能飞多久飞多高,也在复制日子和顺便删除一些东西,也是一个向往自由但没有自由的人,也是一个没事做还喊烦的人,也时不时的会有冷落自己的举动。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看着沉没与躁动的对抗剧,不希望哪一方放下武器举起手来。在此我还想絮语,写完这些我会尝试写诗歌,本子里还写过不少,有时我也在问自己你写的那些东西算得上诗歌吗,我不敢肯定的说是,但我认为只有用这种形式才能最好表达我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下那份最真实情感,我想有这点就足够了。你可以说它不是诗或者说得更难听点,我可以接受就当你说的是一句话。一句话和一个人的态度有着密切的关系。当然,如果有人肯瞟上几眼,还能勾起他对自己曾经的相关记忆,那我的另一个目的也算达到了。我会为这个人鼓掌,也会在之后把掌声送给自己。
好了,就再说一句,我是农民的儿子就像很多人都是农民的儿子一样,二十多年来我感觉这渐渐成了我的一种优势,这种人的儿子写出来的东西难免会带一些泥土的味道,它可能不芳香但它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谁也不能将它抹杀,因为泥土是我的亲人。我什么也没有但我尽量让自己变得富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天真,我身边的很多人都已经在开始证明并有了令人眼羡的成果。 。 想看书来
流年篇
应该将什么定义为成长呢?我的朋友。是一路走来身后渐渐多出又日益模糊的脚印,还是天真的想法一天比一天少去,也许它们都不能和你需要的答案扯上点关系。转身后我们猛然发现,这不就是成长吗?那天我们注意到了父母下楼时明显比以前谨慎得多;那天我们把家装进行囊,独自创造自己的一份财富;那天我们开始懂得感谢苦难并继续前行;那天我们懂得了应该停下来拂去行囊边上的尘土。成长或许就是在这不经意间发生了,它不需要自己太多的提醒。
长大可是一件易事,一路走来可没有什么绊脚石,我们就轻易的跨过了岁数的这道门槛,然后凭着自己要找寻目标的引导进入不同的房间;长大也能算是件美事,尽管烦恼多了,但我们坦然学会了怎样面对,怎样让头顶上的烟云消散,怎样把自己的那扇窗户打开。也是在长大的时候,我们学会了离开,离开了亲人,离开了朋友,为自己画圈并为自己在圈内着色,长大使我们变得匆匆,难道长大不是件忙事?
尽管长大了,可我总赶不上流年的节拍,尽管它依旧像落叶坠树梢般那样缓慢。我刚跨到第一级台阶上,它却在顶上向我挥手招呼了,为了在尽量短的时间里缩短我们间的距离,我时常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朋友劝我早出发,早做准备,这样就不会掉在后面,我信了但没有真正表现在行动上面。尽管长大了,可我总爱盯着自己身后的脚印,我太信奉自己的做事法则,顽固一词似乎为我所独有,自己往往吃着哑巴亏。这个时候我便希望流年的使者也把它们抛弃在路边,无人问津,久之使其嵌入淤泥。
一不小心我把给自己画圈的蜡笔歪曲了,以至于图形走了样。成长就如作画一样,不是么?大自然里有太多的色彩,我们需要哪种颜色还得自己去采撷,自己给自己着色。无论如何,长大是件再好不过的事了。在已经停滞的时间段里写着流动的点滴,我已养成这样的习惯,呵,原来成长是需要被记录的。我可爱的流年,你为何就这样匆匆呢?我能挽留下来的却少之又少。我可爱的流年,你能在我还没有接近台阶的时候就告诉我原因吗?
这些年来
十一岁那年,我害怕过纵横交错的马路,不是担心疾驰而过的车辆而是害怕一些陌生人的眼光,他们说农村长大的孩子和城市里的纨绔子弟走路都明显不一样。十二岁那年,我第一次和父亲进县城,第一次看到了十五层的高楼,是那种水泥浇筑而成的,我曾把它和村子里的泥墙瓦房做比较。未进城之前其实我很想呆在村子里跟那群和我一般大小的娃玩翻跟斗,一个接一个,乐此不疲,是母亲强烈建议父亲带我进城去看看那里有什么不同。十三岁那年,我喜欢上了逃课,不是因为贪玩,是我讨厌陈老师的教鞭,长长的,真就像家里父亲用来训牛的那根鞭子,陈老师总爱在我们打不来算盘背不出数学公式时狠狠打我们的手掌,一个接一个,疼得钻心。十四岁那年,我喜欢上了坐在我后排说话声音很小的一个女生,但我能听清楚她的每一句话,她经常爱穿那件红格子衣服,班里的女孩子就她这么一件。我不敢向她示意,因为当时班里关系“不一般”的男女生他们的家都不是在农村,农村的孩子就应该埋头读书。十五岁那年,我试着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学校发的课本,也看小说,听乱七八糟的卡带,也恋上了在夜空下听广播看星星调皮的眨眼睛。十六岁那年,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小麻(狗名)在送我去学校的路上掉进了河里,我哭了,像失去了一个亲人。我没有见着它在水里挣扎的模样,因为翻滚的河水不容许它这么做,它的最后离开是我送它远行了,无声无息,后来我开始讨厌咆哮的河水。十七岁那年,我拿着自己攒的七十块钱去了镇上派出所办理身份证,这事就我知道。身份证办下来的一个月后我打算和一个同学去福建打工,一切源于自己未能考上省级示范高中。反思了一个月后我回到了一所“无名无号”的学校,再一个月后家里人都知道了我的想法。十八岁那年,父亲再次对我讲,家里的农田不再需要你们了,我们守着,你们自己出去好好干事。十九岁那年,一个小学毕业便出门打工的同学跑到了家里来和我谈当年的往事,我们一天两夜没有睡觉,几碟花生米和两瓶二锅头下了肚。二十岁那年,父亲把某句话丢在了家里,然后停止了他干过十多年的家电生意,他去了广东务工,我们兄弟俩都进入了大学。
漫长的十年,一切都变了,变得真实变得虚无……
去来之间
来的时候,你的双肩托着着重重的行囊,走得很匆忙,但注意到了“前人”留下的脚印,一深一浅,你找寻着空隙以便伸进自己的双足。来的时候,空气湿湿地好像要“腐烂”掉一个季节。抖一抖身体,你感觉到行囊的分量,里面装有父母的嘱咐也装有朋友的祝福,更少不了自己的那帘美好的梦想。一直走,你是没有回头,这点老天可以成为你的证人,那你又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疲惫的呢?有人说是在你没有看到星星的那天晚上,也有人坚信是在四月初的一天早上起床时你就累了,究竟孰是孰非?你却说,就从现在开始我累了,前面是迷蒙蒙的一片。
如梭光阴,不经意间又到了你该离开的时候,离开,你不会转过身来往回走而是另找一个路口,你用十指掂了掂“背包”,很显然重重的行囊有些空了,而且还有些破损褪色。父母的叮咛声依然在耳边回荡,好朋友仍旧在深情的祝福,但那已显得不怎么重要,越是这样想你就越感内疚。你留恋那个曾经呆过的地方,那里印下了你成长的足迹,同时你也诅咒那个曾经呆过的地方,想到自己而今两手空空,想到自己的收获微不足道,你不知该对它说些什么或者开口做一番交代。时间就这么轻易的从你的指缝间滑过,无声无息。细细想想,你把多少时间花在了迷茫、自责、放纵以及无所谓上?你真想在四周没有人的时候狠狠的揍自己一顿哪怕是一个耳光也行,你没有这么做,眼泪就滑出了眼眶,这泪比挨他人拳打脚踢时掉的泪还多还咸。你说,这种泪是麻木的,麻木得忘记疼痛,麻木得足以让自己不吃不喝在床上躺上一天。
你知道,某一天你会后悔那段时光,某一天你会责怪自己的现状不如那些曾苦苦拼搏过的兄弟姐妹那般好。为什么就要等到某一天来反思呢?在这之前就曾有“忠告者”对你说过这样一句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明白我的话有道理,无论怎样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当时你把这话当成了耳边风,因为你所谓的理由充分是容不下他人的半个字钻进你的耳朵。更重要的是,你是知道有那么些人在你的面前放置了绊脚石的啊,可你还是要绊倒,可你还是要让额头摔伤,你并没有把它们当成“晋身之阶”。你向往着背水一战,不再是因为朦胧心动,而是缘于你不相信自己的锐气就这么轻易尽消,但同时你又害怕某一天的到来。再战有什么用?也许就那么一点点希望,也许那纯属自己的孤芳自赏或是放不下自己的脸面,即使那是希望,又有谁为你创造机会呢?以前有,明确的说现在没有了。你开始希望某一天自己会失忆,而且和“那一天”的日子相吻合,这样你就可以埋掉那段痛苦的记忆好让自己好受些。这些都是你的假想,梦醒之后你明白了一切。下一步你到底该做些什么呢,你这样轻声的问自己。一个人在那静静的思索了一阵,还是没有抓取到一个答案,干脆一个人坐了下来,不言不语,但你的心却不安着,你的心像是乒乓在被人排来排去,即使停止“打击”也会在地面上弹跳几十下。这个时候,想哭却哭不出来,想笑恐怕那笑容比哭更难看。
扪心自问,去来之间,*的你的确是长大了,失去的呢?永远去了。该来的呢?始终没有见着它的影儿。预言者说,现实在你的眼里一会是顺着的一会又是倒着的,好像终究不会形成一个圆圈,又一个燥热的七月即将来临,你该何去何从?
成长的美痕
你有信仰就年轻,疑惑就年老;有自信就年轻,畏惧就年老;有希望就年轻,绝望就年老;岁月使你的皮肤起皱,但是失去了热忱,就损伤了灵魂。
—卡耐基
时间把我打磨得日渐成熟,在飘雨的日子里我甚至认为我老了。你瞧,胡子又黑又浓,我拔了又拔,它却丝毫不曾退避三舍。白头发长了一根又一根,我也再不想去理发店虚伪的把头发染黑,那样对皮肤不好,对心更不妙。然后在兄弟们面前炫耀:摸着顺,看着亮就是好头发。我的喉部长出了小山丘,镜子里的我曾经嬉皮笑脸的表情没有了,反倒是多了几许世故沧桑的忧郁。在岁月的洗礼下,我在慢慢的步入青年,中年,老年……我该大声说我长大了还是……
年少轻狂,总认为世界大半都是自己的,总认为我只埋头苦读考上大学就能事事顺心,高枕无忧,还认为只要我付出了就一定会有硕果般的收获。当我低头的瞬间才发现脚下的路是那么的不平坦,心中自由的世界如此的心存高远,那纯粹是聊以*。老天爷终是笑话我了:你是个多么天真的孩子呀!成长的脚印不踏过荆棘林、不过滩涉水、不翻山越岭就行吗?因此在一次次的挫折之后我总是鼓励自己:你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你得坚强,只是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为了心中似的梦,我告别了顽劣,叛逆,告别了亲人,告别了情深深雨蒙蒙的初恋悄无声息的走进了那座十多万人口的小县城求学。我开始变得默默无语,难得与父母相聚一次也只是敷衍的谈上几句。有时我也会为秋天的花儿有彩蝶亲吻吗而思索上半天,会为远去的鸿雁而发呆,更惊诧自己的那张嘴,为了芝麻那么大点事而说得唾沫星子四溅。它们毕竟过去了留在了记忆的相册中,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恋着他们也许就是因高中生活太痛苦了。
而今这般也许就表明我在懂事了,也许这一刻就是时间在身上的定格——成长。高中三年就这么忙忙碌碌的过来了,揩掉脸上的汗水企盼胜利的果实从枝头掉下来。不知我是真太天真还是老天爷故意和我开玩笑,我被弃在了大学的校门外。在我得知高考成绩的那一刻我懵了,两眼冒金星,两耳轰鸣,我倒在了床上。这就是命运给我的安排吗?失败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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